江易到达零号的住处时,零号还在沉睡中。室内的光线都因为主人的睡眠而无比暗淡。江易作为主脑拥有整个晋江市的最高权限,因此在接到他不要打扰零号的指示后,零号住处的人工智能便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不过他的尝试还是失败了,零号似乎听到了一点什么,放松的手指蜷曲了几下。随即他翻了个身,在看到江易就在他面前时,还是忍不住怔住了。那一点儿惺忪的睡意顷刻间被驱散了。
“先生怎么到这里来了?是不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零号迅速直起身,试探的问。
“紧急的事情没有,先来看看你。”江易摆摆手,准确地找到房间中的一把椅子坐了下来,四肢舒展,名副其实的宾至如归,“上次刺激太过了?缓过来了没有?”
“先生不用担心,已经完全休息好了。文件也准备好了,属下可以马上传到您的光脑上。”零号避开上司的眼神快速答道,然而他刚准备掀开被子的手顿住了,片刻后他小心翼翼地问,“请容许我先穿上衣服再给您汇报。”
“不麻烦全穿上,你随我来。”江易说罢便自顾自翻阅起自己的光脑,看到荒发来的报告两眼放光,“我听说你给自己安了个花xue,真是太敬业了,合该好好奖赏。”
“先生,已经奖赏过了,更新了健身房。” 零号还是暗暗开心能得到先生的夸奖,但面上不显。江易没有叫他穿好衣服,他就草率地披了一件白衬衫,跟着江易从卧室走出去。
“啊啊,我之前特意叮嘱过,给你量身定制的,你应该也还没见过。” 江易兴致颇好地走在零号旁边,从大衣口袋中摸出根项圈,“不过进去之前,我想你得戴上这个,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摘下来,无论任何时候,任何地点。”
“是,谢谢先生。”零号没有异议地接过来,他平淡的对待方式叫这一行为显得天经地义。零号就站着给自己戴上项圈,项圈是银色的,和他缺少血色地肤色很衬,因为材料的缘故无比沉重,仿佛要拴的不是一个恭顺的下属,而是大型烈性犬。“咔哒”一声扣上之后项圈严丝合缝地贴在他的喉结下方,稍稍收紧,彰示主权,代表禁欲。而戴上时的那条细缝很快消融不见,项圈浑然一体——江易确实不打算给零号取下来。
零号需要快速习惯谨慎呼吸,他扯了扯项圈,发现它纹丝不动后还是放弃了这一举动,跟着江易走进灯火通明的健身房。看起来健身房确实大变样,不仅四面都改成了可以Cao控雾化的镜子,还添了各种形状奇特的器械——看着像运动的器械,但是仿佛又不太像。
面前有一张实验台,零号在江易的指示下脱下了蔽体的衣物,仅剩脖子上的项圈和右耳上的黑宝石。头顶上的白炽灯有些晃眼睛,照的一切纤毫毕现。江易划出半透明的控制屏将新建的调教室接入自己的最高权限,心念一动,这张实验台开始快速的变形,最后变回平台的状态。
”零号,跪下。”妥当掌管了这间屋子,江易转而正对着零号的脸,摄人的目光落在青年的脸上,“膝盖齐肩宽,手背到身后去抓住自己的手肘,挺胸收腹,没有我命令就目光下垂,但是现在看着我。”
零号从江易到来开始就保持着工作时的警醒,闻言虽然稍稍有些想不明白但还是照做了。青年以一种绝对驯服的姿态望着掌权者,目光清澈见底,在他温和而平淡的五官上尤显得纯真。他袒露着生殖器,一点都不知道这代表什么,或许知道也不以为意。主脑江易唤醒了他的意识,如同他的神明,高于一切。不像其他系统,零号一点也不在意位面世界投射的道德观念。
“虽然你一贯理解服从的含义,但是从我们接下小红锁任务开始,这服从就和以往的服从不一样了。我需要你全身心信任我,执行我下达的一切命令。保证你的健康和安全是我的义务,严格执行我的命令是你的义务,如我没有要求,不能有异议。这将会是我最后一次给你选择的权利,也是你脱下项圈的最后一个机会。” 江易说着,零号脖颈上的项圈逐渐收紧,而他冷漠地看着零号因为呼吸不畅而憋红了脸,因为跪不住尽力保持平衡。但是就算是这样,零号也没有随便松开交握的手。就在零号注视着江易的视线逐渐涣散之时,项圈陡然松开,让氧气通过,他剧烈地呛咳,找回自己的呼吸。
零号苍白的脸上有了chao红,窒息让他的声音变得有一丝沙哑,但他坚持说道,“属下愿意服从先生,把一切交给先生。” 零号长相温和,五官协调,但是因为他不苟言笑的性子,在叫人不敢直视的江易旁边极其容易被忽略。但是此刻,当那张平淡的脸染上了生理的痛苦带来的颜色,仿佛顷刻间活过来了一般,极其动人,见过无数美人的江易都要微微愣神。他想调教零号,还想满足他自己的私欲,不叫这明珠落入他手,但是倘若零号不喜欢,江易也不会强迫。不过现在看来,就算是零号不喜欢,他也要这样做了。
“那么契约生效。” 江易发自内心地微笑,轻轻拍了拍零号的脸颊,“脱掉你的衣服,以后在这个房间没有要求不能穿衣服。然后去趴到那个台子上,四肢着地,狗怎么样你也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