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节刚过,晚秋未至,十万大山里就已经结了一层素色秋霜。
秦灼酒在风啸谷内停下,伸手摘了一片枫叶,叶子一面火红,一面银白,冰霜凝结得恰好贴合叶片的形状,煞是好看。
一个由金环蟒化成的少女静立在他一丈之外,脊背挺得笔直到不像蛇妖,头却跟被雨打了的花骨朵一样垂着,眼观鼻鼻观心,就连眼角余光都绝不落到秦灼酒身上去。
被这样刻意“忽视”的人修了然一笑,知道她族中大妖必然是千叮咛万嘱咐地要她当心着了自己的道,万一留下味儿让荒坤闻到,那被妖王杀上门来一口吞了可没处说理去。倒是难为了这性本yIn的蛇类,秦灼酒想,早些年他来十万大山时蛇妖可都热情得很,不过被荒坤找了几次麻烦后就规矩了,起码在他面前那端庄正经的架子摆得比凡间的大家闺秀还像模像样呢。
少女又带着他在山林中穿行了一段,偶尔会轻声软语地告诉他何处有毒草瘴气,什么果子好看但不能吃,比上一次秦灼酒来时给他带路的虎妖机灵多了,而且她巧妙地避开了每一个大妖的洞府,完全不给秦灼酒拿人族礼仪为借口要求去拜访他们的机会,看来妖族也知道什么叫吃一堑长一智,又或者说是《月有Yin》的霸道让他们心有余悸。
只是这份聪明也仅限于那些修行有成的妖Jing,而这十万大山里,最多的不是正经妖修,而是那些灵智初开的妖兽。他们连化人都还不利索,脑子里占上风的也仍然是兽类的规则,就算不运功引诱,他们也会乖乖儿服从强者。
比如眼前这群他招招手就跑过来向他露出肚皮的狼——秦灼酒刚到十万大山时就从乾坤袋里取出了荒坤的一枚鳞片挂在颈间,妖王的气味轻而易举地震慑了这群还称不上妖修的灰狼。
“夫人……”少女欲言又止,似是想要阻止却又惧于秦灼酒比她高出许多的修为。
秦灼酒不太愿意为难她这个年纪——哪怕只是看起来——的姑娘家,遂笑道:“你家长辈没告诉过你不管我干什么都不用管吗?”见那蛇女还是站在原地,他摆了摆手,略显不耐道:“就送到这儿吧,我认识路,还是说,你想跟着我去见荒坤?”
少女一僵,慌忙不太熟练地向秦灼酒行了一礼,接着飞快退去,生怕敌我不分的妖王突然冒出来似的。
秦灼酒将视线转回面前的狼群身上,露出促狭的笑意把这个由一匹母狼率领的狼群里所有公狼的兽jing打量了个遍。
他倒不是——不止是——馋鸡巴了,而是在给自己一会儿见荒坤做准备。别人不清楚荒坤的情况,秦灼酒却一清二楚。妖王虽然修为高深,却因身怀混沌碎片,灵智有缺,既无常识也不讲理,行事全凭本能喜恶,在交媾时尤其令人头痛。他根本无法理解人修和妖修在体质上的天差地别,干起xue来没完没了。秦灼酒来看他时几乎每时每刻都被套在他的鸡巴上,若不是他功法特殊,只怕第一次撞见荒坤的时候就被cao死了。
就算到了现在,要秦灼酒直接去承受荒坤那种昏天暗地的cao法他也还是受不住,所以每次他都会先找点别的玩意儿勾起yIn性并循序渐进运转功法,免得在妖王胯下被cao成发情雌兽般神志全无的痴态。
秦灼酒在狼群里挑拣了几匹健壮的公狼,让他们保持着张嘴的姿势捏了个决将它们身上口中的脏污全都洗去,这才解开腰带给自己的四肢添上护体灵气,然后熟门熟路地趴伏在了地上,将一口chaoshiyInxue展露在群狼面前。
“来,”他扭头看着最近的一头公狼摇了摇屁股,那灰狼犹豫了一下才走过来,嗅了嗅他。野兽chaoshi的鼻尖和呼出的热气让xue眼忍不住一张一缩地蠕动,内里鲜红的嫩rou让公狼想起了母狼的下体,它于是明白这个屁股虽然没有大尾巴也没有毛,但和母狼的屁股是一样的,只是没有发情期的母狼那般chaoshi。这好办,公狼想着,伸出宽大的舌头舔上眼前的saoxue。秦灼酒喘息着把腿分得更开了些,公狼的舌头不时舔过他的会Yin,每一下都令他舒服得蜷紧了脚趾。那根舌头很快伸进rouxue里,舌尖绷起,十分有力地翻搅戳刺,轻而易举地舔着了阳心,秦灼酒攥紧身下的青草,着迷地把屁股往后顶,想让那根舌头再用力些。他是喜欢被舔的,全身每个地方都喜欢,可人舌太短,舔进后xue里只能让他越发欲求不满,兽类的舌头就好多了,总能cao到他最敏感的地方,甚至……一下一下地……顶着那处挑,钻,扭……
秦灼酒呜咽着射了出来,公狼流着口水抽出舌头,兴奋地呼哧呼哧喘息着,骑上了秦灼酒翘起的屁股,开始滴水的狼jing在秦灼酒的股沟里滑动,胡乱蹭了一会儿没能进去,公狼忍不住焦躁地低吼起来。秦灼酒闭上眼深吸了口气,缓过高chao余韵才伸出手去握住滚烫的狼鸡巴,将略尖的gui头对准自己的屁眼,刚刚塞进去不到半个头,憋得欲火中烧的公狼就嚎叫一声,重重撞了进去,一对毛茸茸的软蛋啪地拍在秦灼酒会Yin上,令他长长地哀叫一声,肠xue猛地裹紧了公狼粗壮的阳具。终于得以入洞的公狼自然不会体贴秦灼酒才刚射过,身子绵软无力,在全根没入后它只停了不到一次呼吸的时间就飞快地jianyIn起了身下放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