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灼酒艰难地支起身体,往外挪了挪,抬手去够床头小桌上的烟杆,可手才刚伸出去tun上就挨了一记重重的巴掌,打得他才被cao了个透的xue眼一阵痉挛,他自个儿也浑身一酥倒回床上,被躺在另一边的男人直接拽回了怀里。
“去哪儿?”裴珑闭着眼睛问,刚刚打了秦灼酒屁股的手并拢三指插入那个挨了打就开始往外吐清ye的rou洞,熟练地左右翻转戳刺一番就让怀里还想往外爬的人软软趴着不动了。
“不去哪儿,”秦灼酒夹紧双腿,本就chao红未退的脸上艳色更盛,“我就想抽一杆烟。”
裴珑轻哼一声,却是不信,他手上的动作越发粗鲁,甚至连小指也塞了进去,一只宽厚的手掌在rouxue里伸直又屈起,一通肆意抠挖下来,秦灼酒眼尾都红了。
“真的呀!”他伏在裴珑滚烫坚实的胸口,受不住地直喘气,“你就算……就算把我丢下去,我也走不动路……啊!更不可能……跑……你停一下呜!”秦灼酒浑身一紧,肛xue死死咬住了内里作乱的手掌。他绞得太紧,裴珑被他夹得难以动作,索性抽出手掌,啪啪啪地扇打他的屁股,打得两瓣nai豆腐似的屁股颤动不止,中央xue眼受了震动,本就绵长的高chao又被延长了些许。秦灼酒正垂着眼睛呜咽,忽然听见裴珑冷声道:“本座说你要跑了吗?”
他心头一跳,还来不及想好措词就被一把抱起,不轻不重地掷到了地上,“跑不动,那就给本座爬。”
他语气平淡,临近化神巅峰的威压却陡然毫无保留地外放。秦灼酒的修为差了他两个小境界,换了寻常倒是不至于被镇得动弹不得,可他这会儿刚被cao成了一滩shi滑黏腻的软rou,被这么无形地一压便跪伏在了地上直不起腰来。裴珑见状嗤笑一声,跟着下地,赤裸着高大健壮的身体来到秦灼酒身后屈膝跪下,提起他没骨头一样的腰,将挺立的狰狞阳具直直送了进去。秦灼酒低yin一声,shi透的屁股被填满让他越发只想趴着受Cao,裴珑却不许,他揪住秦灼酒鸦羽似的长发把他的脑袋拉了起来,“怎么不动?听不见本座的话吗?”
“累……动不了……”
“哦?”裴珑挑了下眉毛,“既然如此,那本座也不为难你,你不想动就别动了。本座像上次一样把你吊起来,让你安安稳稳地把贱xue晾给魔宫里的每个人看,好不好?”
秦灼酒狠狠哆嗦了一下,原本还有些懒散倦意的眼神瞬间清醒。
上次……上次他也是惹恼了裴珑,被捆仙索绑成双腿大开的姿势悬吊在裴珑寝宫门口,有资格出入魔宫的魔修全都能来用舌头赏玩一番。血穹魔尊凶名在外,魔修们再离经叛道肆意妄为也不敢在他的宫室里违抗他,于是当真每个人都只用了舌头,除了个别天赋异禀的或修炼特殊功法的,没有一个能碰到秦灼酒的敏感处,更别说填满他cao到他满足了。
那次他被迫晾了整整三天三夜的屁股,sao水淌了一地,这还是每个轮到舔xue的魔修都吞下了不少他喷出的yInye后的结果。不止如此,最后他空虚到意识不清,哭叫着向每个经过的生物求欢。可是他不但没求来鸡巴,反而还再一次激怒了裴珑。魔尊把他放下来带回卧房,在他掰开屁股讨要阳物的时候往他本就已经瘙痒难耐的xue眼里放入了一团专门炼成yIn具的兔尾。yIn具一被浸shi就张开了坚韧的细毛,肠道受了刺激缩紧,那团兔尾便越发牢固地扎在他rouxue里让他无法自个排出,刺痛麻痒到极致的滋味让秦灼酒几乎发疯。那团兔尾在秦灼酒体内待了将近三个时辰,若不是裴珑耐不住想cao他,他受折磨的时间还要更长。而就算后来没了yIn具折磨,秦灼酒堂堂澄焰真君,化神大能,也还是好几天腿软到根本没法下地。
那次受yIn刑的经历秦灼酒只是想起来就忍不住瑟缩,他夹紧裴珑的鸡巴,勉力用发抖的四肢支起身体,颤声道:“别,不要把我吊起来,我爬就是了……”
可他的无力不是装的,昨晚和今早都被裴珑困在床榻上折腾,秦灼酒整个人几乎是被揉碎了又拼回来,加上此刻处在威压之下,他咬着牙爬了几步就手一软扑到地上喘气,只有屁股因为被裴珑提着腰还高高翘着在吮吸阳具。
魔尊轻轻“啧”了一声。他松开秦灼酒的腰,在空气里信手一捏,从纳戒里取出了一支猩红长烛,柔声道:“澄焰真君,你看看这是什么?”
秦灼酒扭头看过去,神色不解,“蜡烛?”
裴珑纠正他:“此物名曰赤龙烛,你猜猜它是拿什么做的?”
秦灼酒只略一想就记起了裴珑曾经的坐骑,“可是当初那条赤龙?”
裴珑点头,“不错,正是那条本座初见真君当日便被真君一招‘空火焚天’烤了的坐骑,虽说真君自荐枕席赔偿了损失,可那条赤龙到底是真龙血脉,弃之可惜,所以本座将它的尸体带了回来物尽其用,这根赤龙烛,就是用它的尸油制成。”说到这儿,裴珑脸上的笑意隐隐残酷起来,“但它最特殊的地方却在于这里头保留了一丝空火诀意,点燃后滴落的烛泪连金丹期的体修都受不住。不过我想,真君自己想必是不惧的,对么?”
“……”不惧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