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了!”秦灼酒喊道。
裴珑冷着脸,恍若未闻地又一刀砍了过去。秦灼酒的身影在刀锋下溃散,真身闪现在远处。他看着再次逼近的裴珑,轻哼一声抬手在面前一划,无色火焰凭空腾起,将裴珑阻隔在了火线之外。
“我认输啦。”秦灼酒站在空火形成的保护圈里,很是无赖地对着裴珑一摊手,“尊上若是愿意应我邀约,那我便任尊上处置了。”
裴珑怒极反笑:“堂堂化神真君做起婊子来倒还真是熟练,可本座的坐骑至死未曾侍过二主,阁下想拿屁股来抵,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他语气冰冷,杀气腾腾,手里的长刀像野兽的獠牙一样反射着森冷的光,一副决不罢休的凶狠模样。
“我这身子自然是抵不上的,”秦灼酒深以为然地点头,接着不慌不忙地从纳戒里取出了一枚小圆球,“那么加上这颗叫赤云城主苦寻不得的明镜菩提呢?听说尊上早一百多年前就在打听它的下落,却至今一无所获。”他抛了抛手中流转着淡淡金光的菩提子,神情戏谑,“尊上,不知它可抵得了那条杂种龙?”
山林深处,由化神修士的威压制造的一方静谧之地里,秦灼酒跪在裴珑胯下,一边吃着面前这根模样狰狞的鸡巴,一边将刚刚舔shi的手指送入后xue拓张。
“别把屁眼给插松了,”憋着一肚子火的裴珑讥讽道:“本座可不Cao漏风的鸡巴套子。”
秦灼酒仰头看他,一双桃花眼波光流转,他的嘴唇依然温顺地裹着腥热阳物,可偏偏那对上挑的眼角跟钩子似的,怎么看怎么恼人。
于是这一眼给秦灼酒换来一个深顶,硕大gui头蛮横地往喉咙口里挤,Cao得他连连作呕。但马上皱眉的那个就成了裴珑,他掐住秦灼酒的脸颊抽出自己连着被牙齿磕碰了两次的阳jing,不耐道:“口活这么差,你到底会不会舔?”
秦灼酒咳了两声,爽快地回答:“不会。”
“舔屌都不会还好意思开张迎客?”裴珑又刺他一句,秦灼酒不觉羞恼,反而讨好地啄吻那阳jing上凸起的脉络,舔吮得啧啧作响。裴珑被他撩拨得胯下肿痛,也顾不上继续拿嘴皮子埋汰他了。他弯下腰来把秦灼酒推到草地上,捉着人脚踝提起那双长腿,目光跟挑鱼刺似的在秦灼酒身上剔了一圈,不太情愿地露出点满意的神色,“自己抱住。”
秦灼酒乖乖抱住压到胸口来的膝弯,乌溜溜的眼珠盯着抵到自己tun间的鸡巴,一眨不眨地看着它慢慢嵌入体内。xue眼里的嫩rou在rou棍通进来时丝毫不做抵抗,却在它要撤出一点再Cao时不依不饶地死死绞了过来,缠得裴珑腰眼酥麻,一巴掌落在了秦灼酒tun上,“多久没尝过鸡巴了?松开!”
tunrou吃痛缩得更紧,整条rou道都像顽童咬勺的嘴一样不肯放松。见他这般饥渴难耐,裴珑立时起了作弄的心思。他按住秦灼酒腿根,强硬地抽出阳具,他身下的男人果然急切地抬tun来追rou棒,口中也难耐地喊着“尊上”。裴珑舔了舔牙齿,忽然沉下腰一插到底,将肠道深处狭窄的弯拐都一同狠狠撑开。秦灼酒猝不及防之下挨了一记狠的,声音都被cao变了调。
裴珑咧开嘴,对他露出自见面起的第一个笑容,跟虎似的笑出一口森森白牙,“没被干过这儿?”他又反复cao了几下,沉甸甸的巨物每次都全根没入,打定了主意要把那一小块处女地也jian成离不开鸡巴的荡妇。秦灼酒只觉得内脏都被cao移了位,滚烫的rou物像是堵到了喉咙口,让他连口气都喘不顺。
看着那双招人的桃花眼里溢出泪水,裴珑心里原本挥之不去的好像自己在为了宝物卖身的别扭和恼火终于稍稍减弱。这时他也觉出了身下这口yInxue的妙处,肛口紧窄而内里软嫩,汁水丰沛却因那一圈圈嫩rou挤压得热切而不过分滑溜,又如一张小嘴般能吮会吸,当真是一刻不停地在把他的阳物往里吞。哪怕秦灼酒自己分明已经因为被cao得太深,眼尾都红了,可他下身rouxue依然在贪婪地蠕动,不知死活地邀请阳jing继续往里捣。
这次裴珑欣然应邀,挥舞着狰狞rou刃不断照准了那处砍杀,腰胯摆动得次次都像是重锤砸下,连囊袋都几乎喂进xue口里去。可他是渐入佳境了,秦灼酒却苦闷得很。他是真受不了裴珑这尺寸,肠内弯拐处又没有敏感带,怎么Cao都不舒服,裴珑却越发来劲,cao得他的肠子都像是要被捅穿了一样的疼。
秦灼酒已经太久没在性事上吃过这样的苦头,开苞时他都没怎么疼过,现在自然更受不得折腾。可裴珑不是那些被他惑控的情人,必然不会怜惜他,无法,秦灼酒只好空出一只手来向下伸去,假装抚慰自己的性器,实则以指尖抵着会Yin揉按。他的身体受功法改造,各处都比正常男人敏感许多不说,会Yin那块软rou也像是藏了一枚肿胀花蒂在里头。这会儿才摸了不到四息时间,xue内的钝痛就像炉火边的积雪一样化开了。他喘出一口chaoshi的热气,目光不自觉地散开,甜声yIn叫着央裴珑别停别停。
“sao货!”裴珑又一掌扇在他tunrou上,“叫这么大声给谁听呢?”说罢,他忽然将秦灼酒抱起来,整个儿折叠着托在怀里,一边走一边上下抛动,“既然你这么想要看客,那本座就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