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慌的呻yin在四周静谧的情况下独独突兀,男人恶狠狠地斥道:“给我小点声!不然我就把你扒光给所有人看。”
苏凡纨惊恐地摇头,闻言紧紧闭上嘴巴。
男人看他乖乖听话,偏偏要作弄他似的手指又捻着凸起的ru头拽按,因为隔着缠布总会滑脱了手,男人没摸到他想要的手感猛地一巴掌拍上去,整个胸口都颤了颤,“故意不让哥哥玩儿是吧?”
双手齐上,顺着少年细瘦的骨架去找后背束胸的结口,手指轻巧一解,ru白色的缠布突然一松,一指宽的布层层往下落,当着男人的面,一遍一遍绕着少年单薄的胸脯快速下坠,像拆一件未知的礼物似的。
晚间凉意来袭,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不自觉泛起鸡皮疙瘩,苏凡纨轻颤身体抬头死死咬着唇,正巧看到那压着自己的作恶之人一双黑瞳越来越亮,隐隐烛光星点似的映在其中,苏凡纨清楚地从中看到一直被自己视为不耻的双ru缓缓呈现。
最后一圈缠布倏然落下,冷白色的胴体展现得淋漓尽致,男人愣住,喉咙滚动了好几圈。
这nai子比女人的还要大啊。
“Cao,”好一会儿,男人才发出个脏字,“我今天真是捡到宝了。”他迫不及待地上手:“小夫子,哥哥现在就让你好好舒服舒服。”
话音落,蒲扇似的大掌一把抓住诱人的ru球揉捏了几下,男人惊讶地发现竟有几块rurou从指缝里溢出来了。
“Cao了。”
“啊!”
两声同时发出来,苏凡纨惊喘一声,含着惊惧和痛苦,男人的手劲儿大直接就捏住里面的ru核,他当即冷汗就下来了。
“老子让你叫了吗!”
男人骂了句,手下轻了两分却大肆揉捏起来,指腹不停传来柔软细腻充满弹性的触感,他看得眼里发红,手底劲儿更大了些,很快冷白色的ru球被抓得红印满满。
苏凡纨被揉得肩膀随之摆动,陌生的刺激让他心头惶恐,泪珠儿哗啦哗啦往下掉,他不敢说话只能张着嘴无声喘息。慢慢地,ru房由内升起一股奇异的热度,苏凡纨感觉到自己的ru头变硬了抵在男人的手心,他又是惊慌又是无措,不明白这是怎么了。
显然不是他一人注意到,男人掌心一转立即换了手法,手指和中指快准猛地夹住硬红的ru头,隔着缠布没摸玩的他如愿以偿的夹揉起来。
一阵过激的电流登时直冲四肢百骸,苏凡纨猛地挺起胸口,呻yin声竟然比之前更加高昂,回荡在整个上方惊动了远处的看门狗,犬吠声一个接着一个引起一阵sao动。
男人发怒张口就想骂,却突然听到正前方的屋里传来人声,布鞋踩地上的声音,门开的声音,越来越近。
不好,要被发现了。
男人当即把少年往肩上一抗,抄起地上的缠布塞进他嘴里就扭头跑,身后是成片的田地,一眼望到头没有地方躲,正在他焦急时,男人突然看到河道那边有间小草屋,他当机立断就向那儿跑去。
月上中泛着淡淡冷意,只有几颗星星闪着微弱的光,农家田地里,一个壮汉扛着娇小少年横冲直撞踩进辛苦播种的稻田里,一脚一个坑。被扛着的少年嘴里塞了一团白布,另一头长长拖在地上,他的上半身赤裸,两个大nai子像球似的往下垂,圆润饱满,ru头发硬着,随着壮汉的奔跑动作上下晃动摇摆,画面十分香艳,然而少年像是受不住似的,与之不符的单薄身子承受不了两颗ru球的重量,连连摇头唔唔唔叫唤,散乱的乌发蒙着脸从中若隐若现一双shi润的眸子。
男人迅速跨过河道,在身后屋门被开的同时钻进草屋里头,还没等喘口气一股狗sao味冲进鼻子里。
Cao,这他妈竟然是个狗窝。
这里面黑黢黢的,伸手不见五指,盖得严严实实,男人却能夜视将里头看得清清楚楚。最里面铺了三块布,面积差不多有半人长,旁边放着两个桶,一桶剩饭一桶水,显然是给狗准备的,看草屋大小差不多有三只狗,而且还是三条大狗。
男人反呕一下不想待了,可瞄到肩膀上细白的腰rou时色心又起,心一横,把少年放下来扔地上。少年的手腕被绑,嘴巴被堵,男人也不担心他做什么反抗,转身走到角落里颇为嫌弃地用指尖拈着三块狗布拼在一起,然后扣住少年的肩让他先躺进去,自己跪在腰两侧,膝盖垫着撕成碎的袍子。
男子狠狠地吁了口气,尽量忽视难闻的味道,将注意力集中在少年娇嫩的ru房上。
苏凡纨的皮肤很白,冷调的白,没有白里透红只是白,像画里的白白得不真实,但却恰恰在这黑暗中突显,入眼及处全是白rou一片,唯有两株鲜红的ru头直挺挺地翘着,引人采撷。
男人立刻伸手重重地捏两下,感受到ru头硬得像小石子,微微满意,随后便开始肆无忌惮地捏ru拉扯,将两个丰满的大nai子捏成奇奇怪怪的形状。
“唔……唔……唔……”
躺在sao味冲天毯子上的少年弓着腰,边哭边躲着摇头,小口被堵住,下颌高高抬起,承受着莫名而来的疼痛和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