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族奢华的卧室,气氛暧昧旖旎。
一朝沦为奴隶,季正澹健壮火热身躯陷入柔软的大床。药物的作用下,他鼻息间难耐的喘息,英俊的脸庞一片chao红,修长笔直的四肢被强行分开固定。
“放开我!”季正澹双眼被蒙住,他凶猛困兽般挣扎下铁链哗啦作响,薄薄肌rou紧绷的发颤,富有生命力的强大旺盛。他体内的欲火焚身,最致命的要害还落在神秘人的手里。
季正澹脸色紧绷,呼吸粗重发热:“若是男子汉大丈夫,你我堂堂正正地打一场。但凡我输了,性命任你处置。只有小人,才用如此卑鄙无耻的手段。”
贺书卿低低一笑,他高估了起点直男的想象力。恐怕季正澹还不理解,自己陷入多危险的境地:“我是主人,处置你个奴隶,不是天经地义的事?”
这场梦真实而虚假,又无法醒来。季正澹鲜活的反应格外有趣。贺书卿不介意释放出心底的魔鬼,尽情刺激正直无私的男主角,逼他暴露出不一样的一面。
季正澹毫不犹豫地反驳:“我不是奴隶!贺大夫,你究竟意欲何为?”
“当然是干你了。”贺书卿逗弄玩具一样揉捏红色丝带包裹的玉jing,饶有兴趣看着季正澹产生情欲又无法发泄的挣扎。床上男人喉咙间低沉的闷哼,胸膛上的ru尖硬的像小石子,性感撩人。
季正澹眼前一片漆黑,宛如在火海中煎熬,所有的心神被迫集聚到欲望爆棚的下身。他咬着牙,下意识地问:“干…我,是何意?”
“呵,”贺书卿低低一笑,慢条斯理抚弄季正澹的玉jing,轻而易举挑起男人的情chao。他悦耳的嗓音一本正经说着下流话:“干,就是艹你,我的孽根cao你的小xue,射进满满的Jingye,把你Cao的双腿大张,哭着求饶……”
“荒唐,无耻!”季正澹濒临高chao又被禁锢捆绑,欢愉而痛苦的青筋暴起,满头大汗。他二十多年正派的认知被强势冲撞,自己对男女之事尚且不了解,竟然一下子跨到了男子相jian的情事。他震惊这位疑似“贺大夫”的男人胆大包天:“我并非女子!况且,至少两情相悦。”
季正澹平生第一次被如此肆意的亵玩,身体还产生了快慰,简直是奇耻大辱。他:“你如此强迫,非君子所为。若我不死,定要抓你归案!”
“君子?非也,我是你的主人。”贺书卿这种变态,根本说两句好话就会动容放弃的。他勾唇一笑:“现在,我要教教你,小奴隶如何侍奉主人。”
季正澹扭动着腰,神经崩成了一条细线,硬挺粗壮的Yinjing经不起一点挑逗,涨大的火热叫嚣着冲出缠绕的丝带,顶端溢出的shi润ye体渴望着喷发。情欲的折磨,他脸色微微扭曲:“松开……”
“叫主人。”贺书卿抚弄了男人圆鼓鼓囊带,看着季正澹敏感抽气,即将喷射却被强行堵住的欲罢不能。
“休…想。”季正澹没有第二种回答,他绝不可能向敌人低头。纵然滔天的欲火几乎将他吞噬,痛苦和欢愉逐渐加倍。
“真是不乖啊。这样调教起来,才有趣不是么?”贺书卿也不着急,他掐住季正澹的下巴,如玉微凉的手指在温暖shi润的口腔里一通搅拌抽插,涎yeshi嗒嗒地涂抹贺书卿的手指。他慢条斯理掰开男人结实有力的大腿,滑过浑圆饱满的tun部,对准小小的xue口插了进去。
季正澹浑身发颤,情欲的折磨几乎失神,他很少碰到的tun部中央闯进了异物,强烈的抗拒:“唔…你做什么?出去!”
贺书卿的手指借着ye体润滑,抠弄着季正澹又窄又紧的小xue:“别乱动,主人可是会生气的。”
他按摩xue口,诱哄道:“放松,你才不会疼。”甬道内的软rou密密麻麻挤压,可想而知艹进去会多爽。
“放…肆,”异样的威胁感来临,季正澹的大腿无法夹拢。他扭动着屁股,收缩小xue排斥贺书卿侵犯的手指,“为何碰那处?”
“你的小xue好紧。不松一松,怎么吃得下我的?”贺书卿拍上季正澹的tun部,禁锢男人的腰间,一点点搅弄紧致的菊xue。
柔软内壁第一次被外人侵占,紧张而青涩地吮吸贺书卿的手指。不愧是世界厚爱的男主角,连这一处都得天独厚。
季正澹第一次被拍屁股,气得浑身发抖,他的隐秘处那么小,男人竟然还想用孽物插进来。这样,他不痛死,也丢尽了脸面。
季正澹被看起来温润如玉的贺书卿压制亵玩,连骂人也只有翻来覆去同样的话:“混…账,卑鄙。”但他很快顾不上愤怒了。
贺书卿将季正澹屈辱的脸色尽收眼底,微凉的手指深入强壮男人脆弱的内壁戳弄探索。直到碰到了一处柔软的隆起,他没有迟疑地用劲顶戳上去。
“啊!”季正澹小腹的酸胀感变了,敏感的前列腺受到刺激,随着xue口剧烈地收缩,陌生而强烈的快感一路漫延过脊背,直窜进大脑的毁天灭地。
季正澹剧烈的喘息,他后仰着脖颈,胸膛重重起伏挺起了腰,仿佛脱水的鱼扑腾弹起,又因铁链的束缚摔回床上,rou棒反射性翘立膨胀硬地快爆炸。他微微变色,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