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的窗纸透过光芒,简朴的房间弥漫清淡的草药香,安静的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
贺书卿在室内生起了炉火,桌上扑开一列的银针,他举止优雅,含笑的眼坦坦荡荡:“季兄?”
季正澹从来不拘小节,更何况面前这位大夫温润如玉,善良的心地让他心生敬佩。他坐在椅子上,没有迟疑的脱下湛蓝外衣和纯白里衣:“有劳贺大夫了。”
不出季正澹的意料,身为天之骄子的男主角,季正澹拥有造物主塑造的完美身躯,他正直年轻意气风华,衣着包裹下的皮肤紧致有弹性散发荷尔蒙的气息,饱满壮硕的胸膛随着呼吸轻轻起伏,整整齐齐的腹肌不多不少匀称有致的线条优美,漂亮的人鱼线延伸没入裤腰,引人无限遐想。
季正澹每一个肌rou线条都跳动着蓬勃生长的阳光气息。正是这样完美无缺的强大,才有让人狠狠征服的欲望。
“客气。”贺书卿看了一眼季正澹劲瘦的窄腰,裤腰下圆弧的tun线,无意分开结实有力的大腿。如果季正澹被强压在身下,挣扎中扭动一定很带劲。
贺书卿还记得自己的任务,他一本正经把脉,问了些季正澹关于真气紊乱的症状。他起身摸索季正澹宽阔的脊背、胸膛、腹部,在不同出处各扎了几针:“季兄的真气太强,宜疏不宜堵。我为你扎针排解,再看看成效。”
贺书卿目光带笑:“感觉如何?”他的目光平静,柔软微凉的指腹触碰季正澹的上身又很快离开,没有一点过度的欲念。
季正澹却有种被强大敌人盯上标记的后背发凉,火热的战意在体内蠢蠢欲动。他的脊背肌rou微微紧绷,体内涌动的热意在翻腾,额头上薄薄的汗珠,整个人油光发亮的可口。
季正澹滚动了一下喉结,试图平息肆虐的心火:“热,这对么?”
天生的警觉让他未卜先知解决了无数次的危机,可面前的贺书卿宛如青竹的高洁,并没有危害他的恶意。
贺书卿闻言笑了:“正常,季兄不用压制。”
“好。”季正澹松懈了下来,不去抵抗体内的汹涌澎湃。他看着贺书卿性感的下颌线,冷白的肤色看起来十分冰凉光滑。季正澹不经意地想,贺大夫的生活朴素,冬日大概不好过。
火热肆虐忽然烧到了季正澹下身,他低头看着膨隆涨起的裤头,顶端透着shi润的张牙舞爪。不合时宜的欲望勃发,像个发情的野兽。
“这…”季正澹下意识看了贺书卿一眼,青衣青年平静的眼眸仿佛浇了一盆冷水。他刚毅的脸庞漫延了难为情的红色,掐了一下作乱的孽物。季正澹脸色微青,又疼又爽地夹住了双腿:“失仪了。”
即使同是大男人,季正澹也没有这样孽根失控的情形。尤其还是第一次见面,这位仁心的大夫眼前。季正澹活了二十年,头一回懊恼自己的无礼。
“无妨。”贺书卿欣赏够了季小侯爷难得的慌乱。他善解人意地拔下银针,写了一个药方:“一日三次,服上十日。”
季正澹呼吸微乱地飞快穿衣,他接过药方放下银两,扭头就走:“辛苦贺大夫了。”他恨不得扎进冰河里,洗洗自己的脑子。
“季兄,”贺书卿无奈一笑,将银子塞回季正澹的手里,“在下行医从不收酬劳,莫破了规矩。我们不是还要去衙门?”
“哦,一时半会儿没那么快,我办好了再来接你。”季正澹一怔,他浑身冒火,脑子也不太清楚了。
贺大夫的手又冰又凉,仿佛炎炎夏日的一块冰,浇灭所有燥热。季正澹觉得舒服,又心疼贺大夫体虚,他强硬地塞回银两:“这是赔我砸坏的墙。贺大夫莫客气,否则我心难安。”
季正澹不容贺书卿拒绝,他大跨步风风火火地走了,仿佛身后有恶狼撵一样。
贺书卿握住还有季正澹热度的银子,摇了摇头:“啧,正直无私的男主角,更想欺负了呢。”
“喵~”纯白的小猫咪从门口爬进来,毛茸茸的小脑袋蹭着贺书卿的腿边,“喵~喵~”
“小禾,饿了?”贺书卿从系统空间里拿出一套的猫咪用具,倒上猫粮和清水。他点了点猫咪的小脑袋,“吃吧。”
小猫咪眯着眼睛,脑袋挠舒服了才低头吃东西,像主人一样优雅秀气。
贺书卿望着天边的火烧云,红艳迷人:算了,这位起点男别再撞到他手里。
很快有工匠上门换了新的院门,修补白色的围墙,一切如初的崭新。贺书卿要给工钱,工匠摆手:“大人付过了。”
……
贺书卿鲜少做梦。所以,他有点惊讶眼前的场景。
喧闹的拍卖会上人声鼎沸,最高处的中央铁笼里,健壮高大的男人蒙住了双眼,脖颈和修长的四肢锁着最坚硬的铁链。他此刻一丝不挂,灯光亲吻着他引以为傲的完美身躯。
笼子旁的拍卖师热情如火:“敌国最年轻的将军——澹。他骁勇善战,健康强壮,还是个处男。您只要买回去,想对他做什么,都可以哟——”
贺书卿对这雕像一样的男人熟悉的很,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