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名字叫萧夜,只比秦哲大了两岁,无极山庄之前的李总管是个喜玩男童的,在他欲意轻薄的时候被萧夜用香炉砸了个头破血流,恼羞成怒的李总管捂着还流血的脑袋将人扭送到了刑堂,50个鞭子,萧夜硬是连哼都没哼一声。
之前半跪在地上的少年已经脱下了身上的衣服,双手抓着脚踝将自己的身体在秦哲面前完全的打开。
让主子检查功课这种事是萧夜每天都要做的,但不管做了多少遍,他心里还是有些羞窘。
秦哲手指摸上正泛着水光的粉嫩后xue,那里反射性的收缩了一下,很快就随着手指的插入顺从的松软了xue口。
秦哲的手指还不够长,八岁的小孩子手指软软嫩嫩的,在里面搅了半天也没够到被xuerou推挤到深处的玉势。
萧夜忍不住轻哼了一声,脸颊上有了些薄红。在体内含了大半天的东西受到外力的冲击在后xue里横冲直撞着,最让他难耐的是主子的手指现在正在自己身体里。
秦哲抽出手,拍了两下萧夜的侧tun,吩咐道:“自己排出来些。”
“主子……”
萧夜的表情有些局促,但还是咬着唇开始运动甬道。
暖玉玉势已经从xue口里露出了头,秦哲捏着上面的暗柄缓慢的抽插起来,那里颜色浅淡的xue口竟也随着秦哲的一抽一插有意识的收缩起来。
玉势抽动的越来越快,xue口的收缩节奏已经渐渐跟不上秦哲的速度,萧夜的眼睛里覆了层水光,竟有些羞怯的去看秦哲的脸色。
“好了,我不弄了。”秦哲把玉势插回去,小小的手指被萧夜握着含进了嘴里,仔细的舔去上面的yInye。
秦哲一直都记得他路过刑堂时萧夜狼崽子一般的眼神,只是没想到萧夜在自己面前竟然意外的乖顺,让脱衣服就脱衣服,让为自己暖床就真的每天晚上脱光了爬进他的被窝。
尤其是在床上,调教他身子的这两年里,每当秦哲稍有不满意,他都会用慌乱委屈的眼神看着他,再玩的厉害些,他便仿若要哭出来一般含着泪,原本拒人千里的气场也变得一片脆弱。
“调教了这么久,来来回回还是只会叫这两个字。”秦哲张开双臂让萧夜服侍着换了套衣服。
因为年龄的关系萧夜比他高了大半头,给秦哲系腰带时他依然是半跪在地上进行的,此时听见秦哲调笑的话,他倒是认真的抬起了头说,“萧夜不知主子爱听那些话,以后萧夜会好好学的。”
“你上哪去学,勾栏院吗?”秦哲笑着捏住他的下巴晃了晃,“那地方连主子我都还没去过呢。”
“主子……”萧夜的表情又变得有些无措,他心里明白秦哲只是在逗他,却嘴笨的不知道该怎样接话,只能干巴巴的说一句萧夜不敢。
“知道你不敢。”秦哲示意他起身穿上衣服,“晚上把你身体里那东西换成rou势,至于你该如何讨我欢心,以后我会亲自教你的。”
秦哲用还稚嫩的声音说出这种话,若是被旁人听见只会觉得怪异,但萧夜确实认真的记在了心里。
颜恒父子只在无极山庄停留了一天就走了,临走时颜恒拉着秦哲的手,信誓旦旦的说自己会偷偷跑回来找他的,只是一句话刚说了一半,就被他爹扛到马上带走了。
第二天晚膳过后,秦轩照例留下秦哲检查他武功习的如何,一整套的无极剑法舞下来,秦哲额头上的汗已经是成股成股的向下流了,在秦轩那里洗了个澡,秦哲便顺势缠着他说今晚要和他一起睡。
当年那个把秦哲带回去的弱冠少年气质已越发成熟,一根白玉腰带紧紧束在腰间,发丝自然的披在身后,深邃的眼睛里满是纠结。
秦哲虽不是他亲生的,但他也是把秦哲当亲生儿子看待的,只是不知从何时起,每当他和秦哲亲近时总会身体发软脸红心跳,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变得无比的敏感,尤其是一次哄秦哲入睡时,秦轩发现自己竟然有了反应!自此之后,他每次见到秦哲都隐隐有了些罪恶感。
秦轩不知道的是,他身上的敏感带早就被秦哲看了个遍,在他还不会说话的时候,就已经有意无意的将那些地方摸了个遍,单纯的秦轩还以为是自己太过禽兽,对着小孩子都能发情。
无比纠结的秦轩最后还是在秦哲期待的眼神里败下阵来,沐浴之后在床边犹豫了一下,一咬牙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感觉到身边的床铺微微下陷,秦哲闭着眼往秦轩那边挪了挪,整个人就趴在了他的胸口上。
秦轩的两个ru头是他除了Yinjing外最敏感的地方,他故意偏着头,装作困得睁不开眼的样子喃喃的说:“爹爹……我今天把一整套的无极剑法都练下来了……哲儿是不是很厉害……”
话语间出来的热气全都被秦哲喷吐在了秦轩左边的ru头上,那颗小巧鲜红的rou粒瞬间硬起,秦轩忍下胸前酥麻的快感,轻轻摸了摸秦哲的头,嗓音有些沙哑的说:“是是,爹爹的哲儿最棒了。”
秦轩把手放到了秦哲的后背上,一下一下轻轻拍着,冷不防胸前一阵shi热,他不由呻yin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