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花臂为首的混混们打得热火朝天,双方本就有敌意,此时在篮球场上,胜负欲更是被激发得淋漓尽致。
尤其是秦皓邢,他的神色不像是在打篮球,反而像在打群架,看着感觉随时要把球砸到对面的脸上。
看见郁衾回来,浓烈的战意才消散了些,秦皓邢冲其他人喊了停,走过来粗声粗气地问:“那家伙没动手吧?他和你说什么了?他人呢?”
“没有,你看我不是没事吗。”郁衾道,避过了第二个问题,“我先回来,他上厕所去了。你们呢,打得怎么样?”
秦皓邢嗤笑一声,道:“一个混混的小跟班,和你秦哥也能比?李文都能吊打他们。”
“是么,那你怎么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郁衾看了眼后面李文的那张表情总是很诚实的脸——此时丝毫没有吊打了谁的得意,笑道。
“嚯,你还质疑我?”秦皓邢浓眉一皱,瞪着郁衾,“我在可是替你找场子。”
他嘴上生气了,还是把郁衾上上下下地打量一通,确认他是全须全尾地回来,没有被那个混混给揍了。嗯,一切正常,只是……以前没注意过,郁衾的嘴唇有这么红肿吗?
“行吧,他们挺阴险的,还爱耍花招,在犯规边缘试探那种。”秦皓邢在郁衾含笑的眼神里败下阵来,不爽地道,“李文不太行,但是我真吊打他们了。要不再打一局你看看?”
说话间,江熠已经回来了。他本来就是来打篮球发泄的,现在连已经烧起来的火都被强制灭了,而且和郁衾在人前又不能继续他们的话题。于是他没了在篮球场继续待下去的兴趣,深深地看了郁衾一眼,叫上花臂他们走了。
花臂正在喝水,还准备休息好了和那个看不起人的校篮队长大战一场,突然被自家老大叫走了,有些懵逼:“熠哥,咱们不打了?那去哪儿啊?”
江熠刚被郁衾不客气地瞪了一眼,走的时候还惦记着他之前说的话,顺口说:“去收拾收拾二中又来挑事那帮孙子,今天非把他们揍得乖乖听话不可。”
还没有打痛快,对手就走了,秦皓邢气得牙痒痒。更不爽的是,他们自己重新开始打了没两分钟,郁衾就说自己肚子疼,跑去行政楼上厕所。
本来今天就是想和郁衾痛快地打一场球,结果郁衾上场就一小会儿,净和其他无关的人打了。秦皓邢顿时觉得索然无味,还有些莫名的暴躁,就连看篮球队的哥们儿都不那么顺眼了。
“这都十分钟了,怎么还没回来?”秦皓邢把球扔给一个男生,板着脸说,“你们继续,我过去找找他。”
“呃,校草可能是拉肚子了?”男生小声说。
“拉肚子这么久,不会脱水吗?”秦皓邢严肃地道,“你不想想,要是他一个人在厕所晕倒了怎么办?我们还在这儿啥也不知道地打篮球?!”
突然被队长用这种口气训了,男生看着秦皓邢健步离开的背影,迷惑地摸了摸头,不就是蹲坑十分钟吗,怎么还严重到要晕倒了呢?
郁衾此时确实在厕所隔间里,但并没有拉肚子拉到脱水,而是坐在马桶上自慰。褪下的裤子堆在小腿,白皙的大腿张得很开,修长的手指搓揉腿间那敏感又淫贱的阴唇,动作急促又用力,把粉嫩的阴唇都快揉成鲜艳的红色了。
可是无论怎么搔刮、玩弄,甚至是用手指探进层层叠叠的肉道,无论快感怎么攀升,都达不到那曾经被巨屌直直肏入一瞬间的高峰。反而,淫水流得越来越多,整个手掌都黏糊糊的,前面的鸡巴不知何时已经射过,手也有些酸软了。
不够……根本不够……郁衾闭上眼,仰着头回忆被狠狠亲吻和占有的感觉,妄图通过想象刺激自己的快感。
其实刚刚被堵在窄路上强吻的时候,他就已经湿得不行了。用尽了全部的自制力,才克制自己没有当场张开腿求肏。回到球场后,淫水居然还在源源不断地涌出,他感觉自己再不手动解决一下、外裤都该湿了,才匆忙跑来厕所。
郁衾有些后悔,刚刚有送上门的鸡巴,为什么不先干一炮再说,偏偏要躲起来自己揉逼,还怎么也达不到高潮。
鼻间溢出甜腻的哼声,郁衾听着都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发出来的,然而此时在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厕所里,他不想克制了。喘息着,手指剥开薄薄的小阴唇,捏住那颗颤巍巍的阴蒂,模仿起上次江熠一下子就把自己捏到潮吹的力度蹂躏起来,直把阴蒂刺激得大了一圈。
“轻点……不要捏了,好爽,受不了了……呜……”在一阵阵压倒性的快感里,郁衾闭着眼胡乱哼哼着,像是真的被别人揪住阴蒂一样求饶起来,这样的脑补让他几乎就要爽到潮吹——
“郁衾?……是你吗???”
熟悉的声音突兀地在充斥着淫水的甜腥味的封闭空间里响起,手里“扑哧扑哧”的动作猛地停了,郁衾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瞪着门板,大脑一片空白。
门外的人没有得到回应,开始哐哐地敲门,力度不重,但声音很响,吓得郁衾一个激灵。
“郁衾?我是秦皓邢,我刚刚听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