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没说完,因为郁衾给了他一个复杂的眼神,扭头干脆地走了。
郁衾眨了眨眼,感觉自己可能不太清醒。至少在刚刚那一刻,他有点反悔要不要丢掉这根还算合适的按摩棒。
江熠的神色阴沉得像被打断进食的野狼,喘着粗气看着他,看样子还想扑上来继续这个吻。
不过此刻,他已经没有精力去想别的了,肉贴肉的亲密接触让他感觉到前所未有地亢奋,瞳孔变得漆黑,简直想把面前的人一口一口吞吃入腹!江熠盯着郁衾的眼睛,舔了舔自己的犬牙,道,
成了十八禁模式。
……其实他也没那么抗拒,只是嫌弃江熠的吻像狗啃一样乱七八糟。然而他手上一用力,江熠还真被他推开了,两人的唇一分离,就拉出了淫靡的银丝。
“校草,都这么多天了没做了,下面会不会寂寞得经常流水啊,有没有偷偷想过大鸡巴,嗯?”
郁衾都惊讶于这人怎么随时都能扯到荤话上,有些羞恼地道:“闭嘴,总之你现在一点儿也不符合要求……好了,我们的事该谈完了,我得回球场了。”
被吻着的人还睁着眼睛,有些讶异的眼瞳里映出江熠的脸。他还没来得及表态,就被突如其来的进攻掠夺走了气息。那双手还在自己身上煽风点火,搞得他发出“唔唔”的闷哼,双手使劲儿推拒着压住自己的家伙。
此时两人贴得这么近,近到他呼吸间都是对方喷出的热气,青春期的荷尔扑面而来,某个硬得发烫的突起抵着自己,毫不掩饰地显示着主人的欲望……
于是郁衾接着道,“经过上次的事,我得仔细考虑考虑,你是不是会乖乖听话了。”
大手也伸到了郁衾背后,隔着薄薄的衣物,从那有着美妙弧度的腰脊一路抚摸下来,引起对方一阵战栗,然后在那挺翘的臀瓣上狠狠搓揉了一把!
郁衾回了球场,看见以秦皓邢为首的校队成员正在和
得到的回答很冷淡:“我们俩躲在这里这么久,生怕他们看不出来,还要带着一身味儿回去让大家都闻闻?”
似是看出了郁衾的犹豫,江熠像是受到默许了一般,凑得更近了,高挺的鼻尖摩蹭着对方的脸颊,像饥渴已久的大型犬一样,用力嗅着对方皮肤上那总是能让他硬到爆炸的若有若无的香气,甚至感觉他的汗闻上去都有股致命的性感——他以前还猜过,郁衾是不是像个娘炮一样喷了香水,不然怎么会这么好闻?
一边嘴上耍流氓,一边用大腿挤进了郁衾的腿间,胯间的硬物隔着裤子蹭了蹭对方的腿根,低低地道,“反正,我的鸡巴是想你了。”
江熠惦记着一触即分的滋味,刚刚还幻想着要在这条窄路上就地把郁衾扒光肏服,想到鸡巴都硬到痛了。此刻见郁衾要走了,不满地道:“所以说了一通,我们现在还什么都不是?校草,我都硬了,你不帮忙解决一下么?”
郁衾一把推开还腿抵着自己的家伙,站直了身子,用手背擦了擦嘴边的唾沫,轻描淡写地道:“真的想干我?”
他的力气不小,江熠踉跄了两步,眼睛却一刻不离地盯着他的脸,没有丝毫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行吧,这次先放过你。反正你说的要考虑,我就当是委婉地答应了。”江熠咬着牙道,“三天假期呢,你要是今晚能考虑好,我们一直做三天。这次肯定把你的肚子射得像怀孕一样大……”
“听话?”江熠好久没有听见有人对自己还有这种要求了,半是迷惑半是兴奋地接话道,“哪次不是只要你想,我就用大鸡巴帮你的骚屄止痒,还把精液都乖乖射给你,嗯?我还不够听话吗?”
江熠一个人站在原地,裤裆还支着帐篷走不了,一边急躁地等鸡巴冷静下来,一边想,郁衾说的听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这话甚至都不是一个问句,江熠硬邦邦地宣布完之后也不等对方点头,立刻凶狠地咬住了郁衾的嘴唇!火热的舌撬开牙关长驱直入,像饥饿的狼吞食猎物一样、叼住对方的舌尖,吮吸着此时仿佛无比甜美的唾液。
江熠本来还想赖着直到郁衾答应他为止,但想到对方好像很介意被别人知道,当然了,江熠自己也不愿意把这种事让大家分享,所以还是忍着欲火作罢。
“但是,我还没想好要不要你呢。”郁衾慢吞吞地说完,看着江熠的脸上神色瞬变,突然觉得有了点儿趣味。以前是他费了心思要把江熠拐上床,现在分开了,江熠居然主动要求继续,真是奇怪了。
他们虽然在行政楼背面没人看见的地方,但离球场并不远,打球时的跑步和喊声清晰地传来,一直让人有种随时会被发现的担忧,也因此让两人刚刚的亲吻显得格外禁忌。
“……操!怎么就走了!”
“我想亲你。”
在江熠满意的注视下,郁衾耳朵又红了——正如对方所说,吃素了十来天,他确实有些怀念之前纵欲的滋味。况且这些天,还有个秦皓邢总是来撩拨自己,搞得他总是悄悄地湿了内裤,屄肉又麻又痒,就是没有熟悉的大鸡巴来缓解,简直难受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