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尘下身痛觉未消,耳边听见水打在铜盆里的脆响,寒眸瞬间睁大失神,长睫轻颤两下,最终缓缓阖上。比之眼下完全不能自控的失禁,灌肠时的排泄似乎竟已称不上屈辱……
直到那股松缓和煦的劲过去了,二人才劳动手指把裤绳系牢实,低头瞧着地上微微发抖的倌人。
“说的也是,快丢根绳子过来!”
,原来那人正持在手中往他下体里钻的,是一只纤长的渠阳芦茎。
又淋下几滴润液,芦茎浑然不顾进入之处的狭窄抵触,激起火燎般的难受,强硬地寸寸深入。盥工技术娴熟,细心调整着方向力度,渐渐插进了数寸,终于抵着一处关窍,轻易戳不动了。
箕仆为了按住他废了不少力气,心下恼怒不满,立即没好气的提议:“他这般抗拒被插尿孔,不如就让他多尝尝此处被肏的滋味!”
夕尘中了淫花指后经脉阻滞,体力尚不如普通健壮男子,眼下已经身乏腿软,很容易就被两人绑缚双手压在浴房地面上。
箕仆提醒他:“注意用量别过了,此人今日初次接受调教,小心误了正事!”
夕尘刹那间双眼怒睁,出于下意识的反应,他猛然挣扎,屈起身,并指切向盥工掐着那处的左手腕间。
见夕尘不接话,他也不以为忤,转头去问盥工:“那草拔出来么?时间不早了,眼下出了汗,还得给他
施罚的二人看得眼都直了,呼吸越来越粗,忍不住空出一只手解了裤绳探过去,搓拿揉捏胯下阳物,对着这幅艳景自渎起来。
两人对视一眼,觉得此议甚妙,且倌人抗拒盥洗之时,盥工确实有处罚的权力,只要不施行会明显留伤的重罚,是不必通报阁里规侍的。
盥工从浴房贴边放着的矮柜里翻出一只瓷瓶,又取了根炮制好的草竿,与渠阳芦差不多粗细,将瓶里药液抹了些在草秆上。
夕尘握紧了拳,心底止不住的泛苦,实在难以说服自己妥协。刚一犹疑,便听见一声冷笑,随即,阴茎底端传来剧痛!
“吁……是啊!要不都说欢娘眼光好、手段利落又有决断呢!听说当年是芜娘子药理学得更佳,老主人却仍指了欢娘接手,瞧这十几年来接的客、来往的人,咱秋霜阁算是这青州道里头一份咯……”
“放松!我若硬来吃亏的还是你自己,呵,临到头了还是得尿出来的。”
箕仆嘲道:“哈,沁露倌人爽快么?老子辛苦给你洗身你还想躲,这回可知道厉害了?”
渠阳芦生长在北地诸州水域汀岸,比普通芦苇更细些许,柔韧中空,常有小儿折取了当做玩具,或被水手炮制成换气用的软管,落到这些淫糜的花阁柳巷,倒也别有一番用处。
盥工趁机一拳打在他小腹上,再向阴茎底端狠掐,终于迫得他失去控制。芦茎迅速破开最后关隘,深入水府,淡色水液顺着中空管径,淅淅沥沥流入铜盆。
“啊!”盥工吓了一跳,手上立刻松了,随即反应过来,怒气冲冲吼道:“快按住他!”
“呼……呼……爽快!真要命,原先只道这人看着就不好卖,我本来还想着没从小调教的生倌人搁咱们阁里头纯粹是浪费食粮,趁着没坏来几个快钱也就顶天了!可你瞧瞧他方才那身子,那颜色,那光润!简直有魔性似的!又冷又刺激,哥哥我差点绷不住啦!”
这二人都是阁中老伙计,眼下舒爽了回,松开草秆子站起身,懒洋洋的提着裤腰,浑不顾冰冷地面上还赤裸躺着的人,你一言我一语聊了起来。
下体里的芦茎被一点点抽出,疼得他腰身绷紧,还未待放松,涂上粘稠春药的草杆便戳进了阴茎。施罚者的手拈着草,戳进一截又拔出些许,再戳得更深,竟真的像肏穴一般在肏他阴茎!
箕仆也被突发情况惊着,听到这话,赶忙扑过来抓紧这不听话的倌人的肩膀,将他摁在地上,死死压住。
做惯这种事的盥工手法精到,没真弄出什么大伤。
受罚的玉茎被肏的酸痛不堪,无助乱抖,先是在药物作用下泌出稀薄淫液,被草秆带着挤出逐渐红肿的茎孔,再后来草秆彻底肏开关窍,压出最后一点尿液,颜色淡如水,夹杂一丝轻微的粉红。
深褐色草茎在冷白如玉的健硕茎柱里面抽插,顶端精窍被肏得渐渐泛红,如同皑皑白雪掩映下红彤彤的朱果,又似极品血玉通透玉体里那一点赤殷。经受折磨的身体贴上一层薄汗,丝毫不显脏污,反倒平添一份雾霭遮月般的朦胧诱惑。
“不需你讲我也知道,且我是罚他又不是伺候他!”盥工手上抹着药,又交代,“看他方才挣扎那动静,你还是绑住他的手更妥当。”
“哼!洗身时反抗,沁露倌人可知是何下场?”盥工挪开铜盆,却不取出芦茎,要同他算清方才那笔账。
铜盆装了过半,水声终于止住。
如此又过半刻,二人终于发泄出来,点点白浊一份洒在夕尘腰腹间,一份洒在他脖颈上,逼得他偏头侧向另一边,却又被无情地掐住下颌强行转了回来,苍白脸颊被迫接住最后一滴污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