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有活力的血脉搏动与呼吸都丢在了此刻,沉进深潭里,成为“过去”,只留虚假的行尸走肉在这欢阁内接受千人枕万人骑的“未来”。
又在下一刻,他奋力破水而出,将险些击溃他的惶恐想象撕扯得粉碎。
那是夕尘绝不能接受的想象——
如果他到死都解不开淫花指,如果他再也出不去这秋霜阁,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困死在他人胯下,香荆丸改造了他的身体,全身的感官都没有后穴被抽插那般敏锐,仿佛承受欲望是他继续呼吸的身体唯一要应付的事务……
他会像一只廉价的木雕,被人肆意把玩,然后渐渐腐烂在欢阁中的某个角落里,耗空最后的生命……
元恒雪峰……在梦里出现只怕都将是奢望……
那么他如今忍受的一切都是无意义的。
还不如早点求死。
“……验穴……宽:一寸五分……”
三指并排粗细的玉势进入的时候,穴口的扯痛明显,穴内也撑胀起来,好在甬道里面更为松软,还不至于疼痛。
诸项器物很少触及里面的敏感之处,第二只玉势进入时无意捅到了,夕尘忍痛当下绷紧了腰,规侍明白了位置,之后就都刻意避开。
他们自然不是有心善待,只不过欢娘吩咐了今日不必令沁露倌人发情。
发情的倌人本就不好打理,两名规侍半点不想多事,乐意听从此令。
“……验穴……宽:一寸八分五厘……”
“入:四寸八分……”
双臀打开到极致,臀缝几乎被抻平,穴口死死绷着再留不下分毫空隙,再粗一分就要破裂。这是他目前能承受的极限了。
至于以后的极限……最惨烈的是以后没有极限,或者说不用顾及极限,用坏了为止。
这根令他疼痛的牛角制的假茎终于也抽出去,验穴却不算完。
规侍不再给他展示什么,穴口感受到一股凉滑液体淋下,一只略弯的玉势猝不及防插了进来,不似之前缓缓探索,一寸三分粗的硬物破开已被撑软的穴口,直冲到底!
随即,在穴内深深浅浅抽插起来,力道越来越重,越来越快,牵动夕尘被锁的四肢凌乱摇晃,立刻被一只手压住腿根,固定住了,继续更疾更猛的抽送。
肏弄一阵,夕尘只觉穴里火辣辣的痛痒渐渐烧灼起来,略弯玉势忽被抽出,几乎没有间隔,另一只玉势捅了进来。
五棱,棱角圆滑,木质,粗细依旧是一寸三分左右。
又一阵,再换了个带瓷球的……有花纹的……皮质的……
如此高强度抽插了至少一刻多钟,体内倒锥型的玉势速度渐渐放缓,较大的那头顶动在甬道中,一下捅到深处,一下又几乎拔出,反复几次,彻底撤出,带出“啵”的一声轻响,清晰回荡在室内,与夕尘和规侍因“辛勤劳动”而略急促的呼吸奏鸣一处,像是密鼓里敲了声闷锣。
一根手指轻轻松松伸进暂时开着口的穴,在内壁搓弄按压几下,并不抽出,另一只手在穴口周围按压捏揉,直到穴口缩拢,紧紧包裹住手指,又等了等,手指才撤出了。
重淋上几滴润液,更大的一只玉势钻磨臀缝,重新顶开穴口,开始新一轮抽插……
再次伸进手指,揉捏,等穴口合拢。
刚拿出来的玉势又磨开后穴钻了进去,两名规侍令他体内含着玉势换了个姿势,面朝下固定在方桌上,腿垂下分开绑在桌腿,手铐在桌沿。
继续频繁而又接续不断的更换不同形状、材质的假茎,凶猛肏弄……
后面两轮使用的器具多在一寸五六分上下,比鸡卵更粗一圈,已令他承受得十分辛苦。
布满半球凸起的玉势从穴里“啵”的拔出,手指再次伸进来。
夕尘明显察觉到自己的后面空洞洞虚张着,麻木中带着灼痛,规侍的手指不主动按压便根本触不到穴口或穴壁,这样的感知简直叫人难以接受,可惜他真的连挪一根头发丝的力气都没有了。
按压戳弄的双手极有耐心,直到甬道再次闭合,手指抽出。
“弹性极佳,复原程度极佳。”
另一人炭笔挥舞,“刷刷”作响。
两个“极佳”,定义了“沁露倌人”某一种意义上的“耐肏”。
之所以说是“某一种意义上的”,因为……
“偏脆弱,易受伤。”
规侍边补充,边擦拭手上及器物上淡淡的粉色,穴口是一步步扩开的,倒没出什么事,这些血是内壁表层磨破的痕迹。
内壁只要不是撕裂或者划伤,磨损本身只是小事,倌人们吃的干净,不去管它,一两天也就自己好了。
可是这“沁露倌人”验穴弹性的第一轮时就已经被磨破,表明他的穴比旁人更易伤些,这究竟“耐肏”与否就说不好了,至少人是免不了要更受罪。
夕尘心中明白,易受伤,是香荆丸的副作用之一。
两名规侍又将他翻成面朝上固定,解了他身前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