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贺洵一直锢着陆遥,那两条细瘦的白腿现在还合不拢似的张着,丰腴rou嫩的tun缝和大腿根上shishi黏黏的一片狼藉,全都是被贺铮和贺洵轮流内射进去的Jingye。
陆遥昏昏沉沉,脸蛋泛着不正常的chao红。他趴在床上,身体还在生理性的发抖,雪白的tunrou一颤一颤的,红艳xue口藏在里面若隐若现,看得人口干舌燥。
贺洵最先耐不住,来回按了按房间里灯的开关。毕竟是廉价的旅馆,房顶上的白炽灯一开,整个屋里就亮如白昼。他又凑过去,两手握着那两片滑滑的软rou往外掰,借着灯光细细打量起下面那张吐Jing的小嘴。
陆遥的睫毛都哭得被眼泪打shi了,屁股被人揉面似的乱摸,时不时揉弄着还有点外翻的rou洞,他的身体不由得猛地弹了一下。
贺洵舔舔嘴唇,一只手按住他光裸的后背不让他起来。两根手指灵活的钻进他的屁眼里戳刺,整根送进去的时候指根就撞在滑溜溜的会Yin上。
手指在里面翻搅穿插,黏腻的滋滋抽插声愈发明显,浑浊的白水在shi热的rou腔被搅弄出yIn靡的水声,争先恐后的从被摩擦的颜色水红的肛口里涌出来,流的在身下聚出一个个小小的水洼。
对于贺洵来说,他更喜欢男人紧致而有弹性的屁眼。和女人的Yin道一样对他来说都是性器官,可以插入,靠shi滑柔软的腔rou摩擦Yinjing获得快感。
?陆遥是他的妻子,却躺在他哥的胯下被抽插射Jing,而他像个旁观者一样看着他的妻子被别人的鸡巴送上高chao。无数次贺铮犹豫过,他保守了这么多年,忽然有一天让他去Cao自己的弟媳,情感上再多的渴望也被理智压抑。
如果贺洵稍微表示出一点抗拒,他都能从陆遥年轻鲜嫩的rou体的诱惑中清醒?过来,离开这个失控的境地。但贺洵甚至主动掰开陆遥的tunrou,将青年禁锢在怀里,然后主动把屁眼送到了他的鸡巴上。
陆遥被Cao到射尿的时候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失禁了,被丈夫抱在怀里任人jianyIn,心理上的刺激远远大于生理快感。他趴在床上,很快被贺铮托着腰拽了起来,细瘦的小腰塌着,像跪ru的羔羊,从后面被贺洵进入了。
?陆遥身体轻微的痉挛了一下,红润的嘴唇张合着,什么话也没说出来。
陆遥被Cao的尖叫了一声,Yinjing颤颤巍巍的竟然有有点硬了,他双手不由自主的使劲抓挠起了身下的床单,挣扎着往前爬着要逃。
贺洵?压着他,就像像野兽交配时为了避免雌性挣扎逃脱受Jing一样,将陆遥乱动的两只手交叠着制服摁在背后,不许他有任何的反抗。他飞快挺动着,握住他的胯骨往自己的下体上猛按。
?这场景实在是色情至极,又异常的粗暴,贺铮早就见过贺洵是怎么弄陆遥的了,贺洵这人做爱的时候不兴温存那一套,就喜欢实打实的狂Cao,次次干到底。但隔着那么远的距离,到底不如现在看的真切。
贺铮皱着眉,陆遥的尖叫声已经变成了软绵绵的哭喊,鼻尖都哭红了,很是可怜,清隽的脸上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神情,像是因为疼痛,又不完全。
“心疼了?”?贺洵斜睨着他,语气有点不爽。他下身抽动的很快,发出连续响亮的啪啪啪的rou体拍打声,陆遥的大腿根和tunrou都在激烈的性交里被拍红了。
贺铮这时候才想起陆遥是贺洵的妻子,于情于理,他似乎都没有什么立场在别人小夫夫做爱的方式上指点什么,于是薄唇一抿,又陷入了沉默。
贺洵余光看着贺铮沉默的模样,?不由得撇撇嘴——他有时候是真不知道他这个哥哥在想什么,连Cao他老婆的事情都做出来了,又何必在这些事上纠结太多?
?他的鸡巴画圈似的在陆遥屁眼里抽插,gui头在rou腔里一阵乱顶。陆遥小腹涨热,在男人Cao干的动作下升腾出酸麻难忍的快感,再一次勃起了。
他的Yinjing在空气中跟着抽插的动作甩来甩去,分泌的黏ye滴在下面的床单上,很快shi了一小块布料,屁眼里止不住的yIn水冒了出来,又被插成白沫,滴滴答答的往下淌。远远看过去,就像正被身后的男人授Jing一样。?
?陆遥的呼吸变得急促,脸上布满了情欲的chao红,额前沁出不少汗水,眼神迷离,红红的嘴唇微张着,透明的唾ye流成一道细线,显然是已经爽的神志不清了。
“过来,”?贺洵有点得意的对着贺铮,性欲上头,他自觉已经和贺铮是一伙人了,于是说话也毫无顾忌,“教你怎么Cao屁眼。”
贺铮喉结动了动,时隔多年再次感觉到了紧张?。他走近了些,在陆遥身边坐下,低头看他被Cao的满是泪水的脸。
“看到这没有,”?贺洵说,他松开了握着陆遥胯骨的手,往前在他的小腹上摸索,手指停在了略微偏斜的地方,“Cao的时候,鸡巴往前列腺捅。”
他说着,示范似的耸动几下,鸡巴次次往里猛戳。陆遥一下子就受不了似的叫了起来,胡乱哀求着,下腹悬空的Yinjing明显跳了跳,尿道口又失禁似的流出不少前列腺ye。
?“他说不要,你就不Cao了?”贺洵说,“你身上又没长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