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遥还跪在地上,只知道往人身上贴,浑身shi淋淋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呜……”
他小声啜泣着,脑袋胡乱的往贺铮肚子上蹭,两只又白又瘦的胳膊蛇一样缠着贺铮的腰不肯松手,松松垮垮的一推就开,却让贺铮半个身体都僵住了。
原来世界上真有以柔克刚。如果陆遥是张扬又强势的性格,贺铮或许不会有太多的怜爱和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疼惜。他是个很有主见的男人,男人之间的性爱就是征服,是动物天性原始的厮杀掠夺。
陆遥像条小毒蛇,会歪着头缩成一小团吐着鲜红信子看他,又软又美,藏在鲜嫩血rou下的是蠢蠢欲动的灵魂,清纯无害的外表是杀人不见血的蛇毒。他见惯了生意场和人情冷暖,不是个好人,却招架不住沈望舒和陆遥的眼泪。
贺洵简直鼻子都要气歪了。他小时候对贺铮也很崇拜,好像所有男人都会有英雄情结,特别是小男孩,他那时候看贺铮就像看电视机里的大侠,别人夸他,他比自己被表扬了还得意。
后来长大了,再回忆那时候天天跟在贺铮屁股后面叫哥的事他只觉得像吃了屎一样,又总有人拿他们两个比。贺洵不是个不学无术的富二代,但他那点成绩在贺铮的光芒下被映衬的黯然失色,看贺铮就越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了,什么都想一较高下。
但总归是他先干了混账事,他自己对沈望舒也早就动了不该有的歪心思,还在贺铮的婚床上把人老婆给强jian了,羞辱一通直接把人Cao昏过去。贺洵一时之间也有点茫然,还有种莫名的怨怼涌上来——你不是一向冷静成熟吗,怎么做得出这种趁人之危的事来?
他看着贺铮沉郁的脸,喉咙滚了滚,最后也没说出什么。
陆遥被贺铮一把捞了起来,靠在他大哥的怀里满脸chao红,眯着眼睛迷迷瞪瞪的,两只手还在贺铮身上乱摸。贺铮垂着眼帘低头看他,一只手抹掉了他嘴边白花花的Jingye,另一只手伸下去提了提他的裤子。
这两个不该凑在一起的人用这种暧昧又亲密的姿势出现在他面前,贺洵就这么站在旁边看着。不知道陆遥喝了什么药,刚射过一次,他却很快就又硬了,黑色的裤子顶出一个色情的鼓包。欲望得不到纾解,他整个人像煮熟的虾米,从脸颊到脖颈一路烧着淡淡的绯红。
贺洵忽然笑了起来,僵着的脸上慢慢扯出一个带着点痞的微笑,“一起来?”
贺铮微微愣了一下,像是没听懂他什么意思似的。但很快他就微微蹙起了眉,露出一个略带吃惊的表情,但到底没有拒绝。
他们两个人都很默契的谁也没提要回家的事,直接奔着宾馆去了。大晚上的他们抱着一个浑身软的走不动的漂亮男人,又没带身份证,只能开车找了个偏僻的小旅店,要了个80一晚的单人间。
前台坐着的是浓妆艳抹的女人,对他们三个怪异的举止没有任何表示。贺洵满意她的识趣,又摸出一张一百,笑眯眯的让她多拿几个避孕套来。他掂着手里一把劣质的避孕套,揣着钥匙往楼上走,一路上什么声音都有。
陆遥被他俩拨弄到床上,闭着眼睛,浑身软的像面条。贺铮有些踌躇的没动手,像是在挣扎。贺洵瞟了他一眼,鼻子哼出一声气音,当着他的面就去解陆遥的裤子。
陆遥身上汗津津的,夏天的衣服穿得薄,他裤裆那的布料已经shi了。贺洵很不客气的从里面摸出那根硬邦邦的流水的Yinjing。在小旅店昏暗暗的灯下,就像一根沾满黏ye的rou棍儿,直直朝天竖着,屁眼也shi了。鲜嫩的gui头从包皮里挤出来,是很干净的浅红。
“Cao,这小sao货,小逼这么shi,真他妈的欠Cao……”他的呼吸变得粗重,攥着那根冒水的性器撸了几把,又转头去撕他的衬衫,捻着雪白胸口上立着的两个小果子似的ru头把玩,很快当着贺铮的面把人剥的一丝不挂。
贺铮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见陆遥的身体,情动之余又有些新奇。和沈望舒的纤瘦不太一样,陆遥要显得更加有rou感一点,年轻的rou体散发着诱人的朝气,大腿丰腴一点,白生生的像贝rou一样紧闭着。
被贺洵动作粗鲁的拨弄了一会,陆遥好像是有点醒了,顺着男人往下摸他的动作自然而然的把腿张开一条细缝。贺洵顺手把人揽进怀里,后背贴着自己的胸膛,胯下的鸡巴顶在陆遥的滑嫩嫩的大腿根上乱蹭。
他看着定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贺铮,没好气的指使他,“看什么,赶紧把他腿扒开。”
贺铮和陆遥迷蒙的双眼对视了几秒,浑身过电一样,不由得坐近了些。他冰凉的手掌握住手下细瘦的小腿,摩挲着手指在光滑的皮肤上来回蹭了蹭。
他用力往两边一掰,就看见那两腿间shi淋淋的模样,水红的屁眼连同会Yin都被yIn水打shi了,蠕动着泛着亮亮的水光。
陆遥颤抖了一下,明显是认出来正扒他腿看他的人是谁了,眼里很快含着一层薄薄的水雾,要哭不哭的哼哼两声,叫的很sao。贺洵被他叫的鸡巴涨的发疼,看他软绵绵的踢着小腿挣扎,又是激动又是怜惜。
他动着舌头钻进陆遥的耳朵里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