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段阳分开自己的双腿跪坐在男人的身上,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手指随意地在男人的身体上滑动,微凉的手指在男人高热的皮肤上滑动着,漫不经心地却又能挑逗起男性身体里的欲火。
“还要?对呀,相公,现在是晚上啊,正是行房的时候呢。”
段阳故意摆出疑惑的样子,而实际上他恨不得马上扑倒男人的身上,狠狠地蹂躏这具身体,像前一天晚上一般,将这具身体按在床上,将男人Cao到求饶。
但是男人的表情和反应却让段阳兴奋了起来,他放纵了自己的恶趣味,想要调戏一下男人,顺便好好玩玩这个刚刚开荤的处男。
“不是的,这……不对……”
孔胜的脸上带着疑惑的表情,他本能地摇着头,他能够感觉到不对,却也无法反驳段阳的话,毕竟夜里确实是床事的时刻,难不成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事情吗。
但是,还是有什么不对。脑海之中,前一夜的记忆不断播放着,孔胜不断回忆着自己被Cao干的那些画面,本来是想要思索出哪里不对的,却不想身体竟然慢慢热了起来。
至少,不应该是自己被Cao到下不了床,孔胜这样想着,他的身体开始挣扎起来,却因为束缚而变成了一种诱惑般的摩擦,好似诱惑着青年一般摩擦着两个人的身体。
而且,孔胜被美色诱惑的头脑终于记起了一件事情,这个压在他身上的人,他的“娘子”是个男人。
“放开我,不对,你是男人,我们不该行房的。”
孔胜本能地在抗拒,可能是被Cao干的快感太过恐怖,学会了后xue高chao和Yinjingchao吹的身体又经不住任何刺激,男人的理智在畏惧着那种将他吞没的快感。但是尝到了甜头的身体却不这么想,哪怕无法承受那种极致的快感,但是快乐却被身体记住了,在摩擦产生的欲望之下,很快就沉沦了下去。
段阳看着男人极力挣扎的样子,用自己的双腿夹紧了男人的腰腹处,将一切反抗都镇压下去。他用手指摩擦着男人的身体,用手指挑逗着那具被情欲灼烧的rou体。
“有什么区别吗?男人和男人,男人和女人。”
青年故意这么说着,他明明知道孔胜从未接触过女人,也从未接触过性事,甚至二十几年来根本不知道男女之事。
果然,段阳看到了男人眼中的迷茫,他的身体也感受到了男人片刻的迟疑,他的内心跃跃欲试,于是他又加了一句。
“行房事就是这样的啊,用阳物去插洞,我就是这样做的啊。”
青年的容貌是一种极大的魅惑,孔胜迟疑之间,被段阳纯良的笑容欺骗到,虽然他的内心和理智在叫嚣着不对,但是他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毕竟,应该是这样的吧……
孔胜还记得自己少有的几次晨勃,Yinjing胀痛不已,却本能地想要抽插,应该是如此的吧。而且,虽然孔胜没有逛青楼的经历,却也听其他的弟兄们开过这种玩笑,青年说的大抵是没错的。
殊不知,男人这种青涩的样子取悦了身上的青年,段阳本想欺负一下这个没有上过女人的家伙,却慢慢改变了初衷,他想要这样欺骗着孔胜,让他的相公心甘情愿地雌伏在自己的胯下。
毕竟,那比用强的更有趣,想着男人一脸屈辱却又恐惧的表情,畏惧着被Cao干的快感,却又不得不满足自己“娘子”的样子,段阳就快要笑出声了。
“还是说,相公只是嫌弃我无法为你生育吗?相公就是想要一个子嗣吧,所以才不愿意接受我这个男人。”
段阳脸上一副要哭的表情,他的声音带着颤抖和痛苦,就好像真的被孔胜厌恶和抛弃了一般。
那种Yin柔的相貌和妆容让孔胜经常忘记青年的性别,身为莽夫他本能地讨厌这种脆弱,他讨厌让人露出这种悲伤的表情。
下意识地,孔胜想都没想就开始摇头,而那之后段阳展露的羞涩的笑容让他感到眩晕,那样脆弱中的笑容让他感觉到惊艳,作为男性的尊严让他想要去维护这种美丽。
“那么,相公不会嫌弃我吗?嫌弃我无法给你一个子嗣?”
在段阳的追问之下,孔胜才意识到这个问题,他从来没有想过子嗣的问题。在男人的记忆之中,他一直孤身一人,无父无母,他连成家都未曾想过,生怕乱世之中哪一天就食不果腹,更是从未想过子嗣的问题。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然而,孔胜都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他在战乱的年代被遗弃,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死是活,孝与不孝又能怎样呢。
在段阳笑容之中,孔胜慢慢沉沦下去,对于美丽和弱小本能的保护欲让他无法怪罪青年,哪怕他的记忆之中,这个青年与脆弱之类的词汇没有任何联系,甚至是在床上征服了他的人。
青年那种柔弱的悲伤的样子让孔胜心碎,身为男性的他还是无法对这样一个女性化打扮的人有半分的责备,甚至想抹去这种悲伤,取悦这个貌美的女子。
尤其是当段阳朱唇微启,用柔和的声音说道:“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