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晨就如此yIn靡,征服了男人的快感让段阳心情大好,他看着男人慢慢闭合的嘴巴,想到里面满是自己的Jingye就兴奋到颤抖。
短短不到半天的时间,段阳已经得到了满足,虽然他的施虐欲在叫嚣着,想要看到男人更加凄惨和疯狂的样子,但是床上沉静的睡颜却让他有了一种名为幸福的感觉。
似乎,想一直这样下去……
段阳没有看到自己脸上温柔的笑靥,他只是感觉自己的身体从内而外地涌出一种温暖的温度,他轻轻地抚摸着男人的脸庞,睡梦中的男人似乎是因为身体上的不适而轻轻皱眉,呼吸也变重了不少。
得到满足的段阳心情大好,山寨中安宁得仿若远离尘世,明媚的阳光让段阳久违地有了一种游山玩水的闲情雅致。
于是,趁着孔胜熟睡之际,段阳竟摆着压寨夫人的架子在山上走来走去,对于其他男人的视线毫不在意,在那些人略带yIn邪的目光下大摇大摆地走来走去,就连那些人叫他一声“大嫂”都让他心情大好。
所以,当有人问他“大哥怎么还没起床啊?”之类的话,段阳也只是带着一种了然的笑容回应他们,那些粗人的目光慢慢变成了一种诡异的敬畏,那种奇异的转变也让段阳的内心笑出了声。
就这样,只是一个白天,段阳竟在孔胜熟睡之际与山寨中的其他人混了个脸熟,不大的山寨中所有的设施和建筑也被段阳看了个遍。脱离了家族的“大小姐”,竟然在成为压寨夫人的第一天,开心得几乎哼起了歌。
这种好心情在太阳下山之后也依旧持续着,当段阳推门回屋,看到了床上被捆得无法动弹却已经清醒的男人时,那种好心情愈演愈烈,尤其是看到男人带着chao红和羞耻的面容,以及清明的眼神时。
今天晚上,不会无聊了。
段阳这样想着,体态轻盈地缓缓走到床边,坐在还残留着各种ye体痕迹的床上,男人身下的那片区域因为过多的chao吹和高chao,浸泡了大量的yInye,就算是经过一个白天也依然残留着一片暗色的痕迹。
孔胜的脸上带着chao红,健壮而且赤裸的身体上带着青紫的痕迹,那些痕迹因为时间的原因加深了颜色,变成了紫黑色,一看就知道曾经经历过怎样残忍的蹂躏。
男人被羞耻淹没,就连段阳坐在他的身边也没有什么反应,黝黑的眼眸中还带着刚刚睡醒的茫然,因为羞耻和身上残留的不适而闪烁着脆弱迷茫的光芒。
孔胜还处于一种纠结而迷茫的状态,刚刚醒来的身体上残留着过度性爱带来的不适,身体被捆绑得不能动弹的状态也让他愤怒不已,但只是身体动弹几下,来自身后的甬道便传来一种胀胀的痛感,甚至还带着异物残留的错觉。
而那种疼痛和不适很快就让孔胜彻底清醒,那些迷乱的记忆尽数在他的脑海中苏醒,那种疯狂的性爱,流窜在他身体里的快感,以及让他变得不像自己的yIn荡样子。
先是一种不知所措的迷茫,然后是羞耻,身体里残留的痛感不断地提醒他发生过的事情,束缚在身上的绳索也不断地带来被掌控的错觉,那种被压在身下Cao到昏迷却无法反抗的耻辱和痛苦不断地在男人的脑海中翻涌。
男人的身体因为羞耻被染上了红色,还没有恢复的rou体不断地在床上扭动着,试图逃离绳索的束缚,动作中带着一种仓皇和慌乱,很快被束缚着的地方就被绳索磨出了一圈红痕。
战乱年代生长的孔胜,从未接触过床事,在闭塞的年代也从未与其他人聊过这类的事情。二十余年间,男人作为一个草寇从未想过性爱之事,勉强过活的生活也支付不起春楼之类的事物。哪怕是这样,在那一夜的疯狂以及早上的迷乱之后,孔胜也隐隐觉得有些不对,更何况他的“娘子”竟是一个男人。
耻辱和迷茫之后,孔胜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床事的事情让他羞愤欲死,被Cao干到哭泣昏迷的记忆也让他羞耻不已,虽然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但却又不知道正常的性事是怎样的。
就算是有了一个白天的休息,经历了疯狂性爱的身体还是没有恢复,只是稍稍移动就能感觉到残留的痛楚,还有虚软的感觉。不仅仅是身体,男人的Jing神也没有得到充分的恢复,只是勉强清醒了过来,但是宿醉和性爱却让男人的脑中突突地跳着,思考也变得困难了起来。
就在孔胜勉强思索和回忆的时候,段阳回到了房内,并且坐在了床边,看着青年清秀的容貌,女性的装扮让那具纤细的身体雌雄莫辩,看上去就是一个温柔而且美貌的女子。
但是那张脸很快就跟夜里那张带着邪恶笑容的脸重合在一起,孔胜依然记得青年是怎样折磨着他,怎样用各种方式让他达到羞耻的高chao,怎样用胯下狰狞的巨物将他Cao到崩溃。
然而这个人,却是他的“娘子”。
没有愤怒也不想谩骂,在此之前从未有过性爱经历的男人也不懂这些龙阳之好,也不知道臣服在其他男人身下的屈辱,他只是本能地感到羞耻,并且对自己被Cao到昏迷的样子感到耻辱。
当段阳抚摸着男人的脸庞时,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