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脑子就抓住了欧榆的肩膀,把人压倒在木地板上。
“这是你逼我的。”谢隆飞沉声,像是在说服自己,“是你太骚了,太不尊重舞蹈,所以我要给你一点惩罚...”
“惩罚我吧!快惩罚小骚逼!呃啊啊——”
欧榆浑身一颤,那根他梦寐以求的驴屌终于毫无障碍地直直插进了他的水帘洞。谢隆飞昏了头,没想到戴套,欧榆更不可能提醒他,反而用自己身经百战的骚逼对着大鸡巴又含又夹。
谢隆飞闷哼一声,险些要被他夹射,他自觉丢人,继而羞愤地加大了力度,让坚硬的肉棍怒怼着那紧致的小洞又冲又撞。
“啊啊啊怎么、那么!大!”欧榆扭过头,看见了落地镜里交合的两人,“啊~哦哦~裙子都散开了嗯!”
他裙摆上的流苏链条发出碰撞的声音,谢隆飞一手掐住那细带遮住的乳晕:“穿那么骚,还想去比赛!”
“我看你是想让全场的男舞者都操你吧!”
“对!对!我是欠操的母狗啊!”
“你跳拉丁舞就是为了勾引男人?贱种!”
谢隆飞握着欧榆的两条腿起身,欧榆只能保持倒立的姿势,双腿被大力扯开,那根儿臂般粗长的大鸡巴便一路推到宫口。在欧榆的尖叫声中,硕大的龟头挤进了宫颈,但没有继续深入而是退了出来。上翘的巨屌抽出时也能让欧榆欲仙欲死,弯刀般的利刃抽离宫口,带着肉壁的媚肉,缠绵地翻出,又迅速塞回去,溅出丰富的汁水。
“妈的,怎么会这么骚!”谢隆飞想到自己老婆高岭之花的模样,只觉得这么多年真是委屈了自己的大兄弟,“好紧!你的逼水怎么那么多!”
“都是!啊啊啊想你想的呀!昂啊啊谢先生操我!”
欧榆的双手无力支撑,脸贴着地板,倒立的姿势让他脸部充血,连着脖子都红成一片。
“骚逼!说下周有比赛也是骗人的吧!”谢隆飞一手攥住欧榆的两只脚踝,一手狠狠扇向他肥美的肉臀,“骗我当你舞伴?就是想勾引我,是不是!”
“是!是!”
“骚婊子——!”
谢隆飞在和尤安性爱时并不是粗鲁的风格——因为尤安沉心于舞蹈,他很注重保养自己的身体,自然不会允许谢隆飞太放肆,连明显的痕迹都不能留。因此,在谢隆飞与尤安为数不多的做爱中,谢隆飞一直保持着温柔细腻的作风,生怕把人弄疼了。
也许是眼前的这个欧榆实在太骚,一向习惯克制自己欲望的谢隆飞像是打开了开关,忍不住将自己心底的恶欲和肆虐都发泄出来。
又或许是欧榆的淫荡表现让他感到新鲜,他一下子就迷上,所以不可自拔地想要更过分、更深入。
他动作野蛮地扔掉欧榆的双腿,欧榆全身触碰在地上没一会儿就又被他猛地捞起,整个人后背贴着谢隆飞的胸膛,前胸却贴着舞蹈室里的镜子,腹部和男根杵在镜子面前的舞蹈把杆上。
他还没来得及为男根突然碰撞的疼痛呼出声,身后死死压着他的男人就猛地如活塞发动机般迅速抖动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爽,好爽,好爽!
不管是大学时约到的体育生,还是社会上经验丰富的老手,没有任何人能像谢隆飞这样,给欧榆享受到打桩机般快速抽动的巨大驴屌。
曾经的拉丁舞者谢隆飞,腰胯发达,臀部毫不费力就能马达般抖动,在他沉身贯穿宫颈、捣进子宫的那一刻,欧榆流着口水尖叫出声!颤抖的双腿夹不住大股喷涌的淫液,娇嫩的宫壁敏感地绞紧粗鲁的巨屌不让它抽出,滔天骚水兜头浇到饱胀的龟头上,冲击马眼——
“呃!!!”
眉头深锁的谢隆飞一个剧颤,精关张开,大泡浓精竟就这么被夹了出来!硕大的卵蛋开始快速收缩,第一波浓精如高压水枪般对抗着冲出来的淫汁,噗噗噗地灌进了敏感的子宫里!
“妈的!”
谢隆飞没想到那么快就射了,还是被夹射的,他顿觉耻辱,还未射完的驴屌居然又硬涨起来,怼着娇嫩的子宫壁膨胀卡死,贴着媚肉狠狠摩擦!
“啊啊啊啊啊涨死了——骚逼要爆炸了哦哦哦慢一点慢一点哈啊啊!!”
痛苦与快乐交织的尖吟响彻舞蹈室,镜子被欧榆呼出的热气蒙上白雾,又很快被欧榆淌出的口水弄湿。
谢隆飞的极品驴屌把欧榆的花穴塞得满满,却还在一下又一下地往深处捣入。欧榆的男根不断地撞上把杆,喷出的精水和溅出的骚水在镜面上滑下,渐渐地在木地板上积出水洼。
“骚货!骚货!妈的爽不爽!啊?”谢隆飞平日里不是这样的人,反而在舞台上表演时,他才会不保留地释放自己浓烈的雄性荷尔蒙,“你个骚种不配跳舞!他妈的操死你!”
“啊啊啊啊骚逼不配跳舞哦哦哦只配老公在舞台上操烂、哈啊啊给评委和观众看呀啊啊啊~~~”
“他妈的谁是你老公!”谢隆飞低吼着挺腰,强悍有力的臀部肌肉不断猛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