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奇似的提到:“呀,翘翘你们家还有舞蹈室呀。”
当初装修的时候,尤安就特意让人在一楼打造了一间舞蹈室,门口安了一整面的透明落地门,因此从家门口就能看见舞蹈室的样子。
“好宽敞呀。”欧榆厚脸皮道,“翘翘,老师可以借你们家的舞蹈室用来练习吗?”
翘翘刚拍手说好,谢隆飞就拉下了脸:“不好意思,我和翘翘要睡午觉。”
就算他知道家里舞蹈室用的是隔音玻璃门,他也不想让欧榆进来。
“我不放音乐,就默数拍子,不会打扰你们的。”
欧榆最后还是被翘翘拉进了家里。
“翘翘,你自己去睡觉好不好?老师还没吃午饭,想让你父亲给老师找点吃的。”
小姑娘乖巧地答应了。
谢隆飞却没理他,把女儿安顿好之后才下楼,不客气地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欧榆理了理自己耳边的头发,软着嗓子:“谢先生这么凶做什么,小榆只是想和你一起跳舞呀。”
“当我看不出来你的小心思?”谢隆飞冷笑,“怎么,我老婆不在你就迫不及待地想勾引我?”
见谢隆飞直接戳破,欧榆也不遮掩,他伸出指尖点了点谢隆飞的胸膛。
“是呀,你愿意被我勾到嘛?”
谢隆飞攥住他的手腕:“出去,我家不欢迎你——”
“好疼呀~你说我如果大声叫翘翘的话,她会下来帮我嘛?”
谢隆飞气极,骂他不要脸,欧榆却欣然承认,仗着他不想打扰到楼上睡觉的女儿,硬是把人半推半拉进了舞蹈室。
“舞蹈室里有监控,你最好安分点,不然...”
“有监控?那太好了,你说尤安看到我和他老公偷情的样子,会不会很愤怒?”
“你,你...”谢隆飞想不到天下还能有这样厚颜无耻的人。
“怎么了,谢先生气什么呀。”舞蹈室门口的玻璃门“啪”一声合上,欧榆把人抵在旁边的隔音墙面上,“早上的时候,你的这里...不是也很想要我嘛...”
柔软的手指带着外面未退的冷气,在恒温的室内很突兀,落到温热的肌肤上更是如此。谢隆飞刚刚已经准备午睡,他向来习惯裸睡,起来开门的时候匆匆套了平时在家穿的薄睡衣和睡裤,这会儿甚至挂着空挡。
蛰伏的巨物很快在欧榆的刺激下涨起。
“你看,你也很需要我的帮忙呀。”欧榆媚眼如丝,跪在木地板上,舌尖隔着轻薄的丝绸睡裤描绘那猛兽的轮廓,“谢先生连内裤也没穿,是知道我还没吃午饭,所以方便我开动么?”
“呃!”
谢隆飞可没有被口交过,他第一次体会到,原来人的口腔是这样的温度。他没有丰富的性经验,但因为经常手淫,肉棒的颜色很深,从浓密的耻毛中矗立,蜿蜒的青筋盘绕,小儿手臂粗的驴屌像一根球棍,看起来有些可怖。
但欧榆爱不释手,只是这么跪着舔弄,他的男根都已梆硬,更别提烂熟的女穴都已经发了洪水。他艰难地吞咽着口水,双手辅助着上下撸动,时不时滑到根部,揉捏几下圆润饱满的囊袋。
谢隆飞按着欧榆的脑袋,是抵触的姿势,却没有使劲。他脆弱敏感的部位被裹挟着,他的脑袋也跟着发胀。他想要拒绝,想要离开,以他和欧榆悬殊的体型与力气,这不是难事,但他又隐隐不舍...
丝绸睡裤已经被欧榆的唾液打湿,滑到了地上。适宜的室温并不让谢隆飞觉得冷,反而体内有火焰在熊熊燃起,带着他的血液也开始沸腾。
“你...在舞室里这么做,一点都不尊重你喜爱的舞蹈!”
欧榆笑眯眯地仰视有些气急败坏的男人,舌头也不忘了动作:“是呀,跳了那么多年,早就跳够了。”
“我现在最喜爱的,是性爱呀。”
谢隆飞说不过他,一方面他没立场批评欧榆不再热爱舞蹈,另一方面...他尝到了甜头,心底龌龊的欲望开始张牙舞爪。
“我有老婆有孩子...你就那么想当小三?!”
“我们就当两个星期的露水鸳鸯不好么...”欧榆将粗大的肉棒碰到脸颊边贴着,黝黑粗壮的肉棍与他白皙小巧的芭比脸蛋形成鲜明对比,看得谢隆飞眼热,欧榆又道,“你当我是炮友也可以呀...反正就两个星期嘛,你不说我不说,谁都不知道...”
他吐气如兰,单手拉下自己外套的拉链,里面穿的还是早上的那件舞裙,又骚又辣。
“尤安不在家,你想发泄压力怎么办呀...”欧榆跪坐在谢隆飞的脚边,如蛇般攀着他的腿起身,“等他回来了,你还是好丈夫,好父亲,我不会再打扰你...”
谢隆飞咽着口水,拼命压抑自己的蠢蠢欲动:“为什么是我。”
“因为我爱你呀...”欧榆全身都贴在了谢隆飞身上,“想要谢先生的大鸡巴捅我~”
谢隆飞哪里碰到过这么骚这么浪的婊子,气血上涌,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