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了。据他所知,最近的一次国际比赛也是在两周后,也就是说,他有两周的时间,他不相信自己勾不到谢隆飞。
想到这里,他换上得体的笑容:“翘翘练了一个多月形体了,今天老师来教你试试伦巴的基本步好不好?”
伦巴速度相对较慢,适合小孩先学。
翘翘并不挑剔,枯燥的基本步也一遍遍跟着走。
一起学了半个小时,欧榆停下来让小姑娘休息。
“现在还是培养兴趣为主,不要让身体有负担。”欧榆带着翘翘走到谢隆飞身边,对他解释。
谢隆飞点点头:“我知道。翘翘,累不累呀?”
“不累呀~”小姑娘笑容开朗,“欧欧老师还像上次一样,跳舞好不好?”
这说的是上次休息期间尤安问了欧榆几个问题,欧榆演示给他看,在小姑娘眼里就是欧榆在跳舞放松,于是这次也想看。
“好呀,桑巴表演起来很好看,翘翘有没有看过你父亲跳桑巴呀,想不想看他跳?”
翘翘并不知道桑巴有什么区别,但还是鼓掌道:“看过看过~父亲也跳桑巴给我看好不好!”
“怎么样,谢先生要不要和我跳个套路组合?”
谢隆飞尴尬极了,他在外面套了件卫衣和运动裤就出门了,头发凌乱,胡子拉碴,全靠卫衣的帽子挡着。但女儿一直拍着小手欢呼,他也只好硬着头皮摘下帽子。
“穿宽松的衣服不太利于展现你的线条,谢先生把卫衣脱了吧,这里的暖气足,不冷的。”
谢隆飞:……
他匆匆忙忙出来,里面就一件贴身的T恤,他倒是不怕冷,但总觉得不太雅观。
“我们这也是为翘翘做演示,还是专业一点比较好呢。”
欧榆盯着谢隆飞迟疑地脱去卫衣,里面轻薄的T恤根本挡不住他饱满壮实的肌肉,欧榆笑着过去挽住他精壮的手臂,让他裸露的手臂肌肉贴上自己的乳沟。
来不及让谢隆飞反应,欧榆就立刻道:“我有幸看过您和尤安第一次得金奖的表演,我们就跳那次的桑巴组合,可以吗?”
谢隆飞想说,桑巴不适合刚入门的小孩,为什么偏要跳这个——最主要的是,拉丁舞中桑巴热情奔放,他和尤安比赛时跳的那支舞更是热辣性感,他们俩那时候就是情侣,对身体接触没有负担。
可欧榆,对他谢隆飞来说只是个陌生人啊。
他和尤安都没有换过很多舞伴,也很少和其他人跳舞,谢隆飞想让欧榆换个舞种,却见欧榆像是早有准备,已经跑去放了那年比赛的音乐。
长时间的练习让谢隆飞的肌肉有了记忆,手臂自然地跟着音乐节奏搭上欧榆的腰部,但一想到面前的这个人不是尤安,他的手又瞬间僵硬了。
欧榆却不给他尴尬的机会,握着他的手又迅速往上了几分,直到碰到了胸乳的轮廓才松开。谢隆飞眉头一跳,以为欧榆是不小心的。音乐的节奏快速紧凑,身体接触不可避免,欧榆却像是不熟练,总是碰到谢隆飞身上的其他地方,又用自己的胸部和臀部去触碰谢隆飞。
好好的一支舞,被他表演得充满了情色意味。
小朋友却不懂这些,翘翘只看到了父亲和老师的脚步都那么绚丽,动作那么有力,两人圈圈转得她眼花缭乱,她拍掌叫好。
一分多钟的曲子结束时,谢隆飞略微弓着腰,说去一下洗手间。
鬼知道短短两分钟不到的时间里,欧榆那具成熟诱人的肉体碰了他多少次。
谢隆飞不是柳下惠,尤安有些性冷淡,生了孩子之后更是不想做爱,谢隆飞基本是靠自己的手来完成欲望的发泄。
谢隆飞闪身进隔间,门都来不及锁上,就揉了把宽松运动裤也遮不住的鼓胀大包——灰色运动裤的裆部像是藏了一个地雷,又硬又热,谢隆飞粗喘着掏出自己的硬屌,心里隐隐生出罪恶感,但纾解的时候眼前却情不自禁地闪过那对浑圆雪白的乳球,脑海里又回想起那波涛汹涌的柔软。
如果能亲手揉捏那对...
谢隆飞连忙甩甩头,暗骂自己怎么能对尤安以外的人生出那种心思。
把勾人的双乳抛出脑外,另一个地方却又挤进脑海。那是一个同样柔软的,却更加圆润的地方,弹性肉感的两瓣像面团一样,短短的流苏裙摆完全无法遮盖,深深的股沟随着双腿分开,在触及到他的身体时又合拢,时不时夹住他的鼓包...
“呃...”
谢隆飞闭着眼,仰头粗喘着。
舞蹈机构的卫生间很干净,没有臭味不说,谢隆飞还感觉有像欧榆身上一样的香味正若有若无地钻进他的鼻间。
在他闭着眼的时候,欧榆正瞄着没上锁的那道门缝,直勾勾地盯着那根一柱擎天的驴屌。和拥有女性器官的舞者一样,有些裆部傲人的双性或男性拉丁舞者,在跳舞时也要对明显凸出的裆部做一些手脚。
看过谢隆飞和尤安所有比赛视频的欧榆当然知道,谢隆飞的那根巨屌有多大,哪怕已经经过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