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记住这一刻吧!”阿平暴喝着,脸上的神情说不出的狰狞可怖。他用膝盖顶住了凌韶芸白皙柔滑的大腿,胯下的巨龙坚硬如钢铁,恶狠狠的往嫩xue里捣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哧、哧”两下极轻微的暗器破空声响起,窗外突然飞进两道灿烂的金光,就像是绚丽的流星横扫过黑暗的天空!
阿平骇然变色,急急翻身在地下一滚,堪堪避开背心要害,但那锋利的暗器边缘,却已在他肩上拉出了长长的血痕,血珠子登时渗了出来!
“是谁?”他虽惊不乱,纵身跃起,厉叱道:“背后偷袭,算得什麽英雄好汉?”
“小女子本就不是英雄好汉......”外面传来了一个极优雅的女人声音,淡然道:“而且,对阁下这样的无耻之徒,也根本用不着讲什麽江湖规矩!”
阿平脸色发青,扫了一眼瑟缩在屋角的凌韶芸。她正手忙脚乱的掩着衣襟,俏脸上犹自挂着羞愤的泪花。
“不管你是哪个,听到了我的秘密,就得死!”他冷哼一声,也不穿衣服,就这样赤裸裸的走了出去,大踏步来到了屋外的空地上。
他的目光突然凝结,因为他发现自己面对的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顶巨大的轿子!
凄凄惨惨的月色,空空荡荡的树林,神神秘秘的花轿!阿平猛然间察觉,一股令人窒息的沉重压力劈面袭来,逼的他几乎连呼吸都无法顺畅!
他的瞳孔蓦地收缩,沉声道:“金叶子?”
“正是!”金叶子回答的很乾脆,反问道:“‘无形煞刀’沈平?”
“不错!”沈平顿了顿,忽然道:“听说从未有人进过你的轿子,更没有谁能见到你的庐山真面目!”
金叶子淡淡道:“这是因为,世上还没有哪个男人有资格见我!本小姐的芳容正如阁下的刀一样,不是轻易能给别人见着的!”
沈平沉下了脸,冷冷道:“我的刀并不是对所有人都保密的,起码有一种人能见到!”
金叶子叹了口气,柔声道:“你说的是不是死人?”
沈平没有否认,眉宇间开始凝聚起浓重的杀机!在这一刹那,时间和空间彷佛都停顿了,只剩下森寒刺骨的强大气势在两人之间流荡。
僵持了片刻,金叶子忽然咯咯娇笑,银铃似的笑声妩媚而清脆,就在她笑的最动听的时候,数十道金光连连闪动,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急打沈平的胸腹要害!
沈平没有躲避,他猛地飞身疾掠,迎着满天暗器冲了上去。几乎就在同时,一片雪亮的刀影如鲜花绽放,耀眼的闪现在黑漆漆的夜色中。
他的双手明明是空的,刀光却偏偏自掌中亮起!
刀光一闪,只一闪!所有的暗器通通消失了!
他的手就是刀,傲视天下的一柄刀!他的人是平凡的人,手也是平凡的手,可是这双手幻化成的刀锋,却绝对能令任何敌人心胆俱寒!
“唰”的一响,沈平已撕开了轿帘,直挺挺的撞进了轿内......仰首望天,没有一颗星星,没有月亮,甚至连漂浮的云层都看不到。今晚的天气,就像绝大多数秋夜一样,是压抑而沉闷的。
在夜幕的掩护下,任中杰和祁楠志在小迳上轻灵的疾掠着,两双炯炯有神的眸子时不时警惕的打量着四周。
“我实在想不到,你居然这麽容易就混进总坛了!”祁楠志皱着眉头,不安的道:“你难道不觉得这里面有什麽问题吗?”
任中杰漫不经心的答道:“对神风帮来说,凌振飞的死讯不亚于石破天惊!此刻总坛里人心浮动,调度必已出现混乱,被我乘虚而入又何足为奇?”
祁楠志不以为然的摇着头,忽然道:“有一件事我一直觉得有些古怪,不晓得你注意到没有?”
任中杰转脸望着他,道:“什麽?”
祁楠志道:“你曾经跟我说过,凌大小姐为了应付比武之约,想用‘惊魂夺魄针’来对付我!”
任中杰随口道:“是呀!那又怎麽了?”
祁楠志面色凝重道:“照理说,只有结了不共戴天的仇恨,才会想到动用如此歹毒的暗器。但她后来居然轻轻易易的就把我放过了,再也不来找我的麻烦,你不觉得这种转变太突兀了些麽?”
任中杰微微颔首,喃喃道:“确实有些古怪......确实......但最让我感到古怪的却还不是这个......”祁楠志目光闪动,试探道:“不是这个?那是什麽呢?”
“我不知道!”任中杰苦笑道:“我老是有一种感觉,这几天发生的某一件事是不对的,可到底是哪里不对,我又说不出来......”话犹未了,数十丈外突然传来了一声无比恐惧、无比悲戚的惨呼!惊呼声彷佛是一柄森寒的利器,一下子就戳进了心脏的最深处,令人全身毛骨耸然!
任中杰脸色骤变道:“不好!傅恒那屋里出事了!”边说边风驰电掣般循声掠去,祁楠志也展动身形,紧紧的跟随在他身后。
两人用最快的速度穿进了屋子,眼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