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手按在大男孩的脑后,既想将他推开却又舍不得他走,她的呻吟已经变成哀怨的哼哦。
但齐飞年依旧没有要冲锋陷阵的打算,他还是慢条斯理,悠哉地享受着张微静的小肉球,好像在等待什么似的。?
终于,张微静再也忍受不了了,她发出如泣如诉、又像梦呓般的哭音哀求起来:“哦啊飞年求求你饶了微静姐!”
齐飞年知道张微静已快慾火焚身,但他的口交绝技还有一招尚未使出来,因此他并不理会张微静的要求,他轻巧地吐出张微静的阴蒂,但舌尖照旧刮舐着那粒小肉球。
片刻未曾脱离,然后他的双手灵活地剥开小肉球周围的秘穴嫩肉,让张微静的整粒阴蒂完全的显露而出,紧接着他便又将那粒小肉球含入嘴里。
张微静这时还以为齐飞年尚未尝够她阴蒂的滋味,想展开第二回合的吸吮,她压根儿没料到齐飞年下一步的动作会是什么。
当齐飞年猛然咬住张微静小肉球的瞬间,那异常痛楚而极度刺激的感觉,使她如遭雷殛,只见张微静娇躯倏地弓起、两眼圆睁,张开的双唇像是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只能无声地呐喊着。
而齐飞年锐利的牙齿开始迅速而技巧地咬囓起口中的小肉球,他的脑袋在张微静的胯下旋转、蠢动,时轻时重的轮流咬啮小肉球的每个角落,有时候还刻意狠狠地啃噬着同一个地方。
张微静乍然受到这种从未经历过的袭击,也不知她是受不了刺激、还是太过于痛苦,竟然浑身像触电般的颤栗、抖动起来,爱液浆汁泉水一般潮喷出来。
齐飞年还不罢休,两支手指拨开张微静贞洁的花瓣,大拇指按住她毫无抵抗能力的阴蒂,手指开始快速震动;张微静身体受此强烈刺激,不禁本能的一阵颤栗。
三十馀年来保持冰清玉洁,今日竟遭丈夫之外的大男孩如此恣意羞辱侵犯,更被小坏蛋如此随意刺激折磨自己身体、利用自己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作为排毒解毒的幌子,一生自视甚高的张微静此时几乎快崩溃了。
偏生她玉体酥软、内息不畅,此时此地一身绝艺却是毫无用处,遭人轻薄,却只能勉强地挣扎,却是在半推半就欲拒还迎。
齐飞年的口交非常仔细。他并非不顾一切的在那部位上乱舔,而是开始时以似有若无的微妙动作舔舐,待到发现张微静某处是性感带时,就执意的停留在那里以舌加意拂弄。
身经百战的齐飞年也有点按捺不住了,他一把扶着张微静的纤腰,将她的两条粉腿尽量分了开来。张微静的阴户此时敞开在他的胯前,鼓胀突起,淌着甘露的娇嫩洞口正对着他不住颤动的怒挺黑茎。
齐飞年扶着他那已涨成紫红色的巨大龟头摩擦着已成一片泽国的娇嫩洞口,张微静下方的唇瓣湿滑之极,大龟头毫不费力地迫开外唇,挤进那充满春水花蜜的细洞里。?
尽管才是前端的龟冠,可灼热有力的冲击和如同拳头般粗大的龟头却已经是张微静紧小如处女般的蜜穴甬道难以承受的。
感受到肉棒的无比巨大所带来的阵阵涨痛,即将被丈夫以外的大男孩插入的窘境使张微静的神智稍微清醒了一些,她哀哀软语求饶道:“飞年不要快放开微静姐嗯求你求求你噢!”
这美妇的求饶声娇媚入骨,让齐飞年更是按捺不住欲火,他把那根又粗又大又硬的宝贝稍为退出,在洞门外擦着唇肉,想让大龟头醮着湿滑的春水花蜜快点没入骚穴中。
被这么大的阴茎插入实在太可怕了,趴伏在地上的张微静,只感到齐飞年的大龟头已经强行顶开阴门,大半已挤入她的蜜穴甬道,里面被顶得好涨好难过,又是空虚又是麻痒。
虽然看不到那巨蟒,但只插进一小半,里面便已被塞得满满的,感觉真得太雄壮了,光一个大龟头便将自己的两片蜜唇迫开到极限。
“不要噢!”张微静娇喘微微,她的蜜穴甬道终于被强行挤开,大男孩小坏蛋那巨大的龟头从后整个顶了进来,使她情不自禁发出一声满足的娇呼。
“我就要失身于这个小坏蛋了可怎么向老公交待啊!”
一丝失贞的绝望涌进张微静心头。灵性未灭的她连忙用双手撑在地上,将身子努力向前移了移,希望借助双手的力道阻止齐飞年巨蟒的挺进,想让他的大龟头从蜜穴内退出来一点点
可是齐飞年整个人趴压在她身上,那巨大黑茎随着张微静屁股的退却向前推进,这样一来大龟头始终未能脱离她的美穴,反而更深入了一点
张微静感到齐飞年的巨蟒太过粗大了,象一条木桩一般紧紧地死死顶着自己的美穴,由于她的美穴又紧又窄。
虽然蜜穴里已经非常湿滑,而且还有大量春水花蜜仍在不停渗出,两片粉嫩的蜜唇也已被他的巨大龟头硬生生地大大地分开,但此时大龟头却暂时无法继续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