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下秘洞一根热气腾腾的坚硬肉棒正逐寸深入,急得张微静双眼泪水不住的流出,口中不停的哭叫着:“不要不要求求你呜求求你”双手不停的推拒着。
齐飞年不断下压的躯体随着肉棒的不住前进,虽然张微静仍顽强地守卫着桃源圣地,可是也已经是强弩之末。
眼看再也撑不了多久了,此刻张微静早已整个人无力的瘫在地上,任凭齐飞年肆意凌虐。
齐飞年呼了口起,腰部猛地一挺,庞然大物猛然一伸到底。齐飞年只觉一层层温暖的嫩肉紧紧的包围住肉棒。
带给自己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快感,齐飞年只觉张微静的花瓣内一片温热柔软潮湿的感觉,紧紧的包围着他,彷佛要将他融化似的。
张微静再次“啊”的一声发出绝望的长叫,眼中流下泪来。
张微静三十六年的贞洁最后终究被夺,这个小坏蛋对自己可能没有一点爱念,可能只有粗鲁地糟蹋自己的身体,可能只把她当作解毒排毒发泄性欲的目标。
张微静感到脑中一团杂乱,修长的双腿在空中一阵乱舞,尖利的指甲似刀一样划过齐飞年的背部。
与此同时,齐飞年完全插进了张微静,和张微静以最亲密的姿势融为了一体。
齐飞年终于占有了张微静,张微静的泪水哗哗的从眼睛里面流出,小小的拳头擂鼓似的砸在齐飞年的身上,齐飞年置之不理,缓缓将庞然大物拔出一点,再插入,再拔出,再插入。
恣情地享受着眼前这冰清玉洁的成熟美妇张微静,当贞洁的圣地被一寸一寸地侵入,张微静那羞愤欲绝的挣扎,更能满足齐飞年的高涨的淫欲,不光是肉体,还要残忍地蹂躏张微静贞洁的心灵。
“啊不要啊”内心深处绝望地惨叫,张微静崩溃的身体再也没有力气挣扎,无助的蜜洞屈辱地夹紧粗鲁的征服者。
屈辱羞耻的脸刹那间痉挛,齐飞年的淫具无情地彻底贯穿张微静最后的贞操,张微静紧窄的蜜洞完全被撑满贯通,小腹内巨大的迫力直逼喉头,气也透不过来的感觉,张微静无意识地微微张嘴。
性感微张的娇嫩红唇立刻被一支粗糙的舌头插入,小巧的玉舌也被粗鲁地玩弄,张微静已经僵滞的脑海朦胧地掠过。
自己的上面和下面的小嘴一起正遭受大男孩小坏蛋粗暴地强奸,张微静贞洁的蜜洞现也正遭受猥亵的侮辱,可怕的淫具在嫩肉的紧夹下还强烈地脉动。
张微静惊恐地发现,尽管自己柔嫩的子宫口已经被火热的龟头顶住,可自己的美臀还是没有触到齐飞年的小腹。
侵入了张微静体内的齐飞年更是得意的笑道:“微静姐,失身在我的肉棒下可好?”
张微静不做作答,被强暴的屈辱,亦已使平日高贵大方的张微静精神完全麻木无法思考。
更有甚者,张微静被玩弄的花瓣早已脱离了她自己的控制,张微静的情欲开始高涨,只见艳冠群芳的张微静仰起头,裸露的身体不停向上抬动,努力忍受着如火烧般的强烈插入的快感。
起初张微静只感到一根细长火热的肉棒刺进自己湿热的美穴,深入到丈夫从不曾到达的肉穴深处,当龟头穿过已经湿润的黏膜蜜穴甬道,进入肉体时,全身随即流过甘美的快感,顶得里面嫩肉好不舒服。
不料巨蟒深入后挤擦到每一处嫩肉,把阴蜜穴往两边撑得不断膨胀似要炸开,更要命的是,龟头在里面竟能自如摆动,不断搅翻击打,丝丝涨痛感。
混杂着难以形容的充实和酸痒感,令她难以抑制地发出了声声高亢的娇喘哀吟,一双玉腿无力地盘在齐飞年的屁股后,肤光胜雪的胴体忍不住激烈地颤抖起来。
结婚十多年来,张微静从未尝过高潮为何物。今天,她只感到自己的美穴深处,传出了一阵阵异常酥麻而曼妙的酣畅,那份令她全身神经都兴奋起来的绝顶快感。
迅猛地升腾为一种诡异莫名的飞升感,在她根本就来不及辨识和品味的状况下,让她骨酥心荡、飘飘欲仙,完全陷入了空白与虚无的境界里
一股股乳白色阴精,在她歇斯底里的哀婉呻吟中,难以抑制地一次又一次激喷而出,击打着塞满蜜穴甬道的巨蟒,并从被撑得密密实实的缝隙里不断渗出,顺着股沟流淌染湿了月光下的萋萋芳草地。
她那略带哭声的娇吟,令人不知她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而那不断筛抖的乳波臀浪,同样也令人不清楚她到底是要逃避还是享受。
良久良久,张微静痉挛颤动的肥美阴蜜穴以及盘在齐飞年臀后不停蹭蹬的玉腿,才缓缓地平息下来,略微扭曲的俏脸重新恢复迷死人的妩媚,脸颊上两行因失贞绝望混杂着肉体无比快乐逗引得流下来的泪水沿着绝美的面庞滑落。
一阵阵狂风暴雨过后,红烛泪干,山洞中重归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