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要把两年的量在全部补回来,两个人从晚上一直纠缠到第二天的早上,如果不是方剑连续打了三个电话,陆旭秋根本就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可陆维倾也没有任何气力去敷衍友人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屏幕灯亮了又暗,最后还是陆旭秋替他编辑了短信,用临时会议的借口鸽了钓鱼,这应该是他们第三次联手隐瞒方剑了,前两次都以失败告终,所以陆维倾不抱什么希望……就缓兵之计吧,总不能上来就举手投诚,坦白一切都是我自愿。
虽然他承认这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但对方的欲望远超他的承受能力,如边际效应般爽过头了就麻木了,别说胳膊腰部均感受到不同程度的酸痛,嗓子也因过度的叫喊早已沙哑,身上全是彼此的体ye和Jingye,黏糊糊的,相当糟糕。
陆旭秋像以前一样抱着他去洗澡,原先两人站在淋浴间,陆维倾实在是腿软得要命,连攀着对方的肩膀都费劲,闷热chaoshi的密闭空间让他有些呼吸困难,怕体力丧尽后晕倒在浴室的样子太难看,索性像条鱼似的半躺在浴缸里,陆旭秋倒是体贴,主动拿着花洒替他冲洗着身体。
这一刻陆维倾倒是觉得被伺候也还行吧。
只可惜享受的时间不超过五分钟,青年就不安分起来,给他涂抹沐浴ru的时候,像揩油似的摸遍了他全身,甚至有意无意地在他的股间摩擦着红肿敏感的洞xue。
“我帮你弄出来。”厚颜无耻的说辞。
“那我自己弄。”陆维倾有气无力地瞪了对方一眼,想接过花洒自己冲洗,结果抢夺的时候水流冲到了他头发,浇在他那张有些慵懒疲惫又性感万分的脸上,这种shi漉漉的诱人模样实在把持不住,陆旭秋忍不住亲了他一口,然后挤进浴缸里,像个倒贴的鸭,主动蹲下身含住他的Yinjing,帮他口了最后一发。
陆维倾的命脉在别人的嘴里自然是不敢挣扎,口交的快感是比被Cao来得更简单直接,可惜实在射不出什么,机械地在温暖的口腔里抵达高chao,临射Jing前他颤抖着抱紧陆旭秋的头,全射进了嘴里,陆旭秋很自然地全数吞下,还当着他的面舔了舔唇边的Jingye,一滴不剩。
陆维倾是彻底歇战了,甚至连从浴缸里起身的力气都没了,而坐在他对面的陆旭秋仍是Jing力旺盛,胯间那骇人的粗大rou棒在给他口交的过程中自然的勃起,近在咫尺地观看着生龙活虎的样子,陆维倾打了个寒战,他想起来干了一整晚,对方才射了三次……
好在陆旭秋也知道他到了体力的极限,没有插入的意思,就坐在浴缸里,当着他的面打飞机。
这人真的很……
陆维倾想骂他变态,嗓子又难受,别过头不想看他,结果陆旭秋还来劲了,突然抓住他的手,覆在自己的Yinjing上。
“帮我一下嘛。”竟然用撒娇的语气。
陆维倾愣住了,没等他答应,青年已经包裹着他的手,带动着他上上下下地摩擦着粗大的rou棒。圆润的gui头比伞柄还大些,jing身很粗,是非常可观的尺寸。不知是不是浴室的温度太高,陆维倾的面庞蒸得晕红,而且那跳动于掌心的rou棒非常火热,竟有种滚烫的灼烧感,还好对方没有折腾他,很快在手上射出了Jingye。
等陆维倾回过神来,腥臊的味道已经沁入鼻腔,正欲破口大骂,然而陆旭秋眼疾手快,特恶心地抓住他的手,在手心上亲了一口。
陆维倾被这动作搞得目瞪口呆,变态的程度已经超出他的认知。实在离谱。
陆旭秋不介意被这样看待,甚至没脸没皮地冲着他笑,还说,“挺好的,很舒服。”
这下不得了,陆维倾一秒钟都和这家伙呆不下去,猛得起身澡也不洗了,深感烦躁的他径直就往外走去。陆旭秋见他真生气了,赶忙上前抱住他。
“别,你好好洗澡,我不弄你了。”然后先他一步跑出浴室,还贴心地关上浴室的门。
这一气呵成的动作像是排练了好多次似的,陆维倾皱紧眉毛,深感青年完全不是他认识的样子了,就算是糟糕的遗传基因也不至于中途变异,他宁可面对两年前满心复仇的陆旭秋,恶得有理有据无所顾忌,现在是要怎样?扮猪吃老虎还是纯粹恶心他?
浴室门是磨砂玻璃,半透不透,能看到对方坐在床上的模糊身影,而脑袋是冲着浴室这边的,陆维倾躺在浴缸里想,他要是在这泡一个小时,对方能保持这姿势一小时。
不可避免地,他想起方才在高chao时,对方含着他耳边,热情似火地一遍遍地叫他的名字。
这种矫揉造作的语气在情热的氛围里像是一种下咒,陆维倾恨不能把耳朵堵上。
而现在就算是洗澡,对方也像喊魂似的在门外跟他说话,没大没小地叫他的名字。
“陆维倾你饿不饿啊?”
“陆维倾,我点生煎包怎么样?上海市区这家挺有名。”
“陆维倾,方叔叔发短信回你了,让你好好休息,晚上机场见。”
这种感觉很陌生,陆维倾甚至有了一种他在和陌生人约炮的感觉。
——当然,不管是和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