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维倾做了一个梦。
他在喧闹的医院走廊里来回走荡,焦虑不安,身边不断有推着轮椅神情痛苦的患者,手拿着空点滴瓶匆匆而过的护士,以及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面容肃穆的医生。直到,一个男人径直地撞向他,像一堵墙挡在他的面前,而他退缩着往后,惊恐地看着对方。
对方很平静,他的姿态始终维持优雅和高傲,唇形好像在对他说,“你不配。”
梦醒来时,他睁开眼看到熟悉的天花板,好像溺水的人获救时大口呼吸时的欣喜,他真心地感到快乐,做噩梦是一件极其糟糕的体验,但很快,他发现噩梦印到了现实。
遮光性极好的窗帘被紧紧合上,让人看不出是白天还是夜晚,只有两盏床头柜的暖光,他惊觉浑身酸疼无比,正想活络手臂,却发现动弹不得,原来双手被绳索牢牢地绑在床头的栏柱上,他的双腿被冰冷的铝合金支架分开,tun部被迫向上抬起,就好像分娩的姿态,并且浑身赤裸着躺在自己的床上,下身空无一物,空调的暖风来回扫在他的大腿部和Yin部,被撕裂过的疼痛刺醒了他,陆维倾颤抖着,嘴唇抖索着,大声吼叫起来,“快放开我!是谁?!快他妈放开我!”
越是声嘶力竭的大喊,他越能感受到身体的肌rou像被大象踩过一般酸痛无比,甚至,下体麻木般地肿胀令他越发恐惧,不敢想象的真相昭然若揭,他用尽全力呼救着,就在他觉得几乎无望的时候,门——轻轻地推开了。
年轻俊朗的男生,捧着碗站在门口。
Yin影中看不清他的表情,好像在笑,又好像不是,似笑非笑中,他开口了。
“早知道你Jing力这么活跃,早上就应该再做一次。”
陆维倾愣住了,他不知道是因为同他说话的是这个少年,还是这句话把那层薄薄的窗户纸捅破了,脑子里满满一滩浆糊,“做”这个字高频率地在他脑海中如噪音般尖叫,但现实里喉咙发不出半个音节。
男生捧着碗坐在他的床边,舀了一勺粥递在他的嘴边。陆维倾没有张嘴,他怔怔地看着对方,哑口无言。
“一天没吃了,你不饿吗?”男生并没有耐心,他对照顾人也丝毫不熟悉,见他不张嘴,就把粥放到一旁,表情很柔和,这是他平日在学校的模样。
两人对视了半分钟,就在陆维倾想着对方会给什么解释的时候,男生收回了柔和的目光,他俯视着男人的身躯,然后脱下T恤,露出青年人Jing壮的肌rou,同时解开裤带,这一连串的动作甚是自然,宛如喝水吃饭。
“你、你在做什么?”陆维倾感觉唇舌在打颤,模模糊糊中,他问出来了。
“哦,再干你一次啊。”男生笑了笑,咧出了一个好看的角度。
“陆、陆旭秋……”陆维倾终于听清自己的声音,他的惊恐令他想不到要说什么,只是下意识喊出了他的名字,他已经许久不喊少年的名字,当然他亦不会叫他儿子这样的称呼。
大多数时候,他只会用“你”或者“诶”这样的单音节词招呼他过来,只有极少时候两人同时出现在外人面前,他会用“犬子”来向外人描述彼此的关系,但实际上,他从来没有叫过陆旭秋“儿子”或者”崽子“,这样的称呼太显亲热,不对着他这么说,好像能淡忘血缘这种命里注定的纽带。
陆旭秋这个名字是他取的,一个秋日的早晨,在整整煎熬一夜之后,才诞生了他。取名的用心程度甚至比不上他早年养过的一条狗,但这个时候,他是饱含着惊恐、害怕以及不知所措叫着他的名字。
“陆旭秋……”
“父亲,一会儿也要这样叫我的名字哦。”陆旭秋脱光衣服,他爬上床,左手抚摸向男人的腿,从小腿肚一路摸向大腿内侧,
男人的鸡皮疙瘩立刻冒起,双腿瑟瑟发抖着,每一根汗毛都竖起来,随着他的抚摸,陆维倾恐惧地大喊他停下。
陆旭秋充耳不闻,他兴致高昂,开过荤的年轻人都得了Jing虫上脑的病,rou棒勃起的速度比火箭升空还快,他说不清到底是听到陆维倾喊他的名字,还是在他们对视的时候,他就想着再度插入那个紧致又会吸人的洞xue了。
一天的时间,足够他对性事熟能生巧,以及熟悉这具畸形但又充满魔力的身体,当他抚摸起陆维倾的rou蒂时,男人惊觉自己麻木的身体感知到了酸胀的快感,就好像熟悉太久而疲惫,但又抵抗不住的某种快乐,这令他最后的理智全部崩溃,哭着尖叫起来。
“陆旭秋……你不要……不要这样!”
他已经无法去辨别这是现实还是噩梦,也无法去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才变成这一幕,他只是恐惧地不停地呼救和尖叫着。
可是无论他怎么挣扎,他的双手双腿都牢牢地固定在原地,他眼睁睁看着陆旭秋挺着勃起的粗大rou棒,很是熟练地在Yin道口研磨,经过一天的cao干,那个地方已经不是一条密缝,而是自然地开着一个小口,大约两根指头那么宽,gui头在入口来回摩擦,时不时划过Yin蒂,有时候还会不小心顶到他萎缩成一小团的Yinjing。
对方不急于全根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