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被关在屋内也有一天了,他嗓子都喊成了破锣,也不见有人给他开门,性子便有些急躁。将屋里的桌子净往门上摔,最后没得摔了,还不够解气。挺着一个大肚子,抬脚就要往门上踹。
在门口的萧时墨险险的差点就挨了这一脚,他眼珠子朝下一转,有些后怕的看着陈青近在眼前的脚。陈青双手抱着肚子,腿却踢的老高。萧时墨双手抱住他的小腿,小心翼翼地给他放到地上,嘴里说着:“这是做什么呢,若是动了胎气可怎么好。”
陈青在屋里憋了一天,可算是见到正主了。火气蹭的一下就上来了:“合着你们姓萧的都一个德行,动不动就爱把人往屋里关是吧。”
“你这可冤枉人,我是让从孟护着你,别出去磕着碰着,便不好了。谁知我才出去一趟,他竟如此擅作主张。”萧时墨说着话,手上却搀着陈青的胳膊,将他扶到床边坐下。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看着笑眯眯的萧时墨,陈青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最后蠕蠕嘴,说:“既然这样,我今日就要离开,你不能拦我。”
“你想去哪里,我自然都不会拦你。”萧时墨说着,随即话头却是一转,说:“只是,你如今挺着大肚子,你能去哪里?”
“丹阳……”陈青竟脱口而出,说完他自己都有些愣神。如今逃出皇宫,不是正合了自己的意,为何还想着要回去,莫不是怀孕怀傻了?
“哎!”萧时墨叹了一口气:“你若坚持要回去,我也不拦你,并且还会派人护送你回去。可是你要想想,你腹中孩儿都快足月了,经的起如此颠簸?到时候若是出点差池,我便愧对你父亲临终遗托。”
陈青心中纠结,他虽然因为陈德发的事对萧彻十分失望,可是,心中却还是有些动摇,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腹中孩子的缘故。
“我想回丹阳,待孩子生下来后再离开。”
萧时墨在陈青身旁坐下,他看着满目狼藉的屋内,开口道:“你既然坚持要回去,我也不好强加阻拦。不过现在天色已晚,待明日我再派人护送你去丹阳,可好。”
本以为还要争辩一番,没想到萧时墨竟如此轻易地答应了,陈青都有些反应不过来。陈青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他猜不透萧时墨的想法。他好不容易地将自己从丹阳带到卞州,如今就这样轻易的就答应送自己离开,有些令人不可置信。
萧时墨面上依旧是那副笑面孔,他唤了从孟进来,吩咐他将屋内打扫干净。随后才转头都陈青说:“这里先让从孟他们打扫一番,我们先用了晚膳你再回来休息,可好?”
陈青本以为萧时墨会对自己耍些手段,比如下药这种手段,毕竟陈青总觉得他不可能如此轻易的就答应放了自己。
用膳时,陈青端坐在椅子上,他心中思量着,只要是萧时墨不动筷子的菜,自己也绝不动,这是防患与未然。
萧时墨手中举着筷子,看了看面上桌子上的菜,又瞅了瞅陈青,疑惑的开口问:“怎么,是菜不合胃口?”
陈青凤眼一睨,心中冷笑。好家伙,这还没被发现就紧张了,绝对有问题。陈青假意咳嗽一声,说:“不,只是你是主我是客,主人未动客人倒先吃上了,多没礼貌。”
“对于卿卿,我可是当做自家人对待的。所以,卿卿也别拘束,就当自己家。”
萧时墨这番说着陈青却坚持让他先动筷子,萧时墨笑着摇摇头,遂伸筷子夹了一道菜吃着。陈青一双眼睛盯着他,见他吃了那菜也没甚反应,这才放下心来,拿起筷子也夹着那道菜吃了起来。
“卿卿也别总光捡着一道菜吃,这鲈鱼rou嫩,你尝尝。”
紧张兮兮了半天,陈青一顿饭下来,吃的肚皮滚圆,迷药是没吃出来,吃饱了犯困却显现出来。萧时墨看着抱着肚皮眼皮耷拉着的人,不由得笑了出来:“吃饱了就睡,也不怕积食。”
陈青才不理他,挺着肚子,站起身就准备回房睡觉,手却被人扯住了。“干嘛?”
“说了你现在就去躺着,会积食,我陪你散散步。”
出了门外,陈青使了老大劲才将前头扯着自己的人拉住,问:“你看看天上的月亮圆不?”
萧时墨有些莫名,他抬头看着挂在天上圆圆的大脸盘,说:“挺圆的,怎么?”
陈青一把将萧时墨的手甩来,气呼呼的说:“知道你还大半夜的拉我去散步!”
“晚上如何不能散步,咱们还可以赏月,今夜的月亮如此圆。”
萧时墨说着,觉着这个主意好极了,随即命了从孟在园内摆上美酒与糕点,待散了步正好可以坐下来赏月。陈青站在一旁,连阻止的时间都没有,萧时墨就将事情吩咐下去了。
陈青觉得他自己抬个腿都费劲,竟还真陪着萧时墨将他的园子逛了一遍,黑灯瞎火的,陈青也看不清啥东西。等走到从孟摆着桌椅的地方时,他立马屁股就粘在椅子上,说什么都不愿意再陪着萧时墨散步了。
“不走了,我晚上吃的那点东西早消耗没了。”
这次萧时墨到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