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将陈青带到正厅,便有丫鬟进来备茶倒水。男人坐在陈青对面,喝了一口茶,才说:“想必公子还未吃东西,我让下人去备点吃的,一会吃过后我再带你回房如何?”
如今在别人的地盘,自然是要听从别人的安排。况且现在陈青是饿的不行,这一天可就吃了那几个包子,啥也没吃。
见着陈青点头,男子跟一旁的少年吩咐下去弄点吃的来。眼神一瞟扫了陈青一眼,似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陈青问:“你身上这病可有什么需要忌讳的?”
忌讳?最初几个月他是最不能闻鱼腥味的,一闻那味儿便想吐,可现在好像没啥不适应的了。陈青想着,便摇摇头:“并无。”
那名从孟的少年得了吩咐,便出去了。陈青想着,与人同行一路竟忘了问人家的姓名。忙自报姓名后说:“不知怎么称呼公子?”
“你唤我萧郎便可。”男子道。
看着男子那扬着笑脸的面上,陈青却是黑了脸。也不知是不是他最近小画本看的有些多,这称呼怎么不像姓名,反而更像对情郎的称呼。
虽是这般想着,陈青却也没好意思问,怕自己多心了。想着过了今夜,明天一早自己就离开这里,便也就不在这事上纠结了。
只是在两人吃好后,却发生了一件让陈青实在不知所措的事情。萧郎见陈青吃好,便打算带他去客房休息。边走着还边为陈青的病忧心:“待明天,我便让府中大夫为你相看一番,看有没有法子医治。”
陈青觉得,这萧郎实在是顶顶的大善人,心也忒好了些。正想着如何拒绝的话,便见着从远处匆匆跑来一人,陈青不由的目光落在那人身上。
只是待那人走近时,他看清了那人的面目却是惊的目瞪口呆。这不正是抓了自己出来的那个死太监嘛,他怎么会在这里。
陈青想到此,突然一个激灵,一双眼惊恐的看着身旁和颜悦色的萧郎。
“殿下,奴才无用,让陈青跑……”那太监一过来,便对着陈青身边的萧郎说着。话还没说完,突然瞅见站在一旁的陈青,突然愣住了,冲着陈青说:“你怎么在这里?”
陈青心中那是个万马奔腾啊,他千辛万苦的逃出了这个死太监的爪子,没找到自己竟傻乎乎的直接撞进了人家的老巢。
听着那死太监的问话,陈青扯着嘴角,只是尴尬的笑了两声,他现在真是想拔腿跑了得冲动都有了。
“从善,不得对客人无理。”萧时墨看着那太监冷声道。
陈青看着身旁这个笑面的男人,刚才那好感顿时没了。他有些明知故问的看着男人说:“你是萧时墨?”
萧时墨半点没有谎言被拆穿的窘迫,他仍旧一脸笑意:“我还以为卿卿是装作不认得我呢,才同你开个小玩笑。”
真是个笑面虎啊,从在卞州城门口他便认出了自己,看着自己挺着大肚子,扯着谎却不识破,而是将计就计的诓骗了自己到他府中。
“你为什么要抓我过来?”陈青不觉得自己还有什么可利用的,萧时墨为何突然要把自己抓到卞州。
萧时墨收敛起笑容,叹了口气说:“只是为了完成你父亲的遗愿罢了。”说完看向陈青鼓鼓的腹部,继续说:“只是你是我从小看到大的,怎么就从不知你竟还能怀孕。”
对于这个问题,陈青却是知道的其实也不多。初听到自己怀有身孕,陈青也是不信的。萧彻说他是摩耶人,陈青便也只当这样。
萧时墨将陈青带至一间客房:“这里我早就命丫鬟收拾过了,今后你便住在这里吧。”说着看着陈青的肚子,随即道:“放心,日后孩子生下来我会如亲子一般对待。”
看着被合上的房门,陈青有些晕头转相。萧时墨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中间有剧情他跳过去了?这一下子喜当爹是什么节奏。
不管如何,陈青是在这座宅子里待下了。因为隔天他想离开时,在大门口却被拦住了。陈青撒泼无赖通通不管用,最后还是从孟跑过来将陈青拉了回去。
回到自己的房间前,陈青瞧见了那个死太监站在不远处瞧着自己。如今他已经将一身的宦官服换下,听萧时墨喊他从善,或许他也并不是个真太监。
“他为什么不让我出去?”陈青心中其实是明白些的,萧时墨或许真有些善心,但是却不会费尽心机的将自己从皇宫中抓到卞州来。他有什么目的?用这个孩子威胁萧彻吗?
从孟见着陈青发火,便解释道:“殿下怕大人挺着肚子出去遇到危险,毕竟孩子应该也快临盆了,大人还是小心些为好。”
从孟离开后,陈青在屋子里坐了一会,心中越想越不对劲。他起身想直接去找萧时墨问个明白,是死是活给个准话。没想到陈青抓着门把,扯了扯,门却没打开。
他算是知道了,从孟在自己面前漂亮话一说完,转头就给他把房门从外面锁起来了。陈青抬脚愤愤地在门上踢了一脚,便回到床上往那里一趴。
这个时候陈青发现他竟然有些想念东暖阁了。那时小桂林似乎说萧彻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