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顶,毛丛都贴在了洞开屁眼之外,阳物长矛般戳在肠子
里头,兴奋一跳,就是销魂一挑。
缓缓抽出,肉茎赤丝环绕,倒是让这母女二人,一起落了回红。
痒处没被顶个痛快,屁股却涨得想要裂开,林红娇哀声呻吟,心底叫苦不迭。
她想开口说几句,可此前只装过神仙附体,没装过真正的疯婆子,经验不足,哪
知道淫火攻心结果被肏了屁眼该是什么反应,万一说错露馅教女儿知道自己其实
已经清醒,这一晚最后该如何收场?
其实也就是她心思混乱才绕进了死巷子不肯出来,四女一男赤条条盘肠大战
至今,清醒与否,哪里还有什么重要可言。
张红菱此刻望着母亲的眼神,与其说是在看亲娘,不如说是在瞪着一个发骚
发浪抢自己男人的情敌。
林红娇不比女儿时常骑马,身子孱弱柔嫩,那肥牝生过一个娃娃,应付袁忠
义的阳物还有几分优势,如今后庭惨遭蹂躏,转眼就禁不住一声声痛呼起来,扒
着屁股的手也转去拧住了床单。
见她不济事,袁忠义知道今夜没下水磨功夫帮忙疏通,强行继续怕是要叫她
今后离不开马桶,便缓缓退出,运真气为她按揉片刻,斜着身子让贺仙澄用湿布
把阳茎擦净,重新投入水淋淋的肉缝之中。
又折腾了堪堪一个时辰,那对亲生母女都已疲倦至极,张红菱被拉来替娘受
了片刻,叫声虚弱不少,林红娇昂臀跪伏不稳,渐渐瘫在床上。
袁忠义淫兴饱足,捏着并肩而卧母女两个的臀尖左右交替日了几百合,深深
一送,喷在了林红娇深处。
他这儿胡天胡地,那边贺仙澄已用铜壶生烟,将霍文莺弄得欲仙欲死,失神
缩成一团。
两人对望一眼,微微一笑,云散雨收。
贺仙澄取出药膏,为那母女两个治疗后庭创口,顺便将她们摆好盖上被子。
袁忠义解开绳子,将软绵绵动弹不得的霍文莺扛在肩上,捡起衣服丢给贺仙
澄,便往外走去。
到了外间堂屋,他将霍文莺丢在桌上,补上一掌叫她彻底昏厥过去,转身坐
下,道:“决定动手了?”
“嗯,霍四方本就等于已死,如今皮包骨头那副样子,装活也顶不了一天半
日的,唐飞凤也布置妥了,趁着这个机会,下手吧。”
他托腮沉吟,道:“我有多久?”
贺仙澄拍拍霍文莺的屁股,“你对她兴趣很大?”
袁忠义咧嘴一笑,白齿森森,“难得有个可以叫我好生耍耍的,不然,我还
能对谁动手?”
贺仙澄捏了捏霍文莺胸前那二两软肉,缓缓道:“我还当,这么好的一个材
料,应毒哑嗓子,押入囚车,前头悬挂霍四方的头颅,在郡城百姓众目睽睽之下
揭破女子身份,历数霍家罪行,将她丢给群情激奋心怀怨恨的人群,叫大家生啖
其肉,活剥其皮……才更合你的心意。”
“的确那样我看了更快活。不过,为了将来的侠名,大庭广众之下,还是应
当以仁义为先。”他拨弄着霍文莺被咬破的乳肉,嗜血的寒意从面上一闪而过,
“仁义大侠,对这种恶徒也不能虐杀,应当一掌打死,割下脑袋给百姓一个交代
就好。”
“明日午时之前,你把霍文莺的脑袋给我。”贺仙澄微笑道,“我只要这颗
脑袋。”
“别的都已安排妥了?”
“两日前就已经布置好,霍文莺近些日子就是捧着铜壶升仙,军营都不怎么
去了,墨家举荐的人,已经大权在握。那几个带亲兵的心腹,唐飞凤随时可以处
理。只是……你当真想好了?”
“想好了。”袁忠义笑道,“霍四方起兵时候的名声早被他耗光,至于唐门
……今后天地广阔,他们就算反悔真来对付我,我也不惧。”
为了不让唐门落下背信弃义的恶名,早先商定的时候,就说了要让唐天童兄
妹两个碍了本家法眼的年轻人作为牺牲。与霍家父女一样,明日午时之后,他们
的命就都将记在袁忠义手上。
虽说一看就知道这是唐飞凤替兄弟排除异己的手腕,但他并不介意,乐于一
并揽下。
只有一个条件,就是唐甜儿那个颇为可爱的小姑娘,要交给他来亲手处置。
所以明面上为霍家当保镖的唐天童、唐甜儿和唐飞凤都是“死于”袁忠义之
手,唐门必定要象征性派人找找麻烦,走走江湖流程。
按约定,唐门那边只会差遣些模样不差的女弟子,和不准备留在本家的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