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丢给他顺便处理。
但假戏真做,也不无可能。
袁忠义一贯防人惯了,自然做好了其他打算。
将事情最后商议一遍,他穿裤束腰,蹬上靴子,带好东西,将霍文莺生猪一
样往肩上一搭,笑着拍拍屁股,大步离开,往早就为她选好的临终之所走去。
霍文莺直到吸铜壶之前都是完全清醒的。亲眼见到了那样悖逆人伦的淫乱场
面,她就知道已断无生路。
因此醒转之后发现自己还活着,她反而有些恍惚,不知身在何处。
屋子很大,窗子外面挺亮,里面却昏昏暗暗,周遭都看不太真切。她抽抽鼻
子,一股阴沉霉味儿传来,还透着浓烈腥臭,颇为难闻。
听到她吸气声,袁忠义收功起身,挥手点亮了四周灯台,笑道:“文莺,此
地你可来过?”
霍文莺左右看了看,心中一颤,道:“不……曾。”
“不过看你的样子,虽没来过,应当也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吧?”他取下一个
硕大铁钩,钩子穿着一块皮,皮上垂落许多乌黑发丝,另一边隐约可见七窍般的
孔洞,“毕竟,你爹只要回来,就要在这儿享乐好一阵子,听说有时候一连几日
都不出来,除了军情一概不理。”
霍文莺咬牙不语。她双手被吊着死鱼一样挂在梁下,身上一丝不挂,一发觉
处境,就已经寒透了心。
他绕着霍文莺踱了一圈,捏住她被咬伤的乳头,旋转一拧,让那血痂崩裂,
露出鲜红新肉,道:“对着此地无数冤魂,没话说么?”
霍文莺喘息道:“人……又不是我杀的。”
“可你爹已经死了。父债女偿,也是天经地义吧?”
她眉毛一拧,怒吼道:“袁忠义!你要杀就杀要剐就剐,本姑娘上了你们的
恶当,愿赌服输,你少拿这一套鬼话给自己充脸面,你要替那些人报仇,把我带
来这儿干什么?你……你不就是要折磨我么?你来吧!别扯什么大旗,你和我爹
一样是禽兽,禽兽!”
“这才对。”袁忠义毫不生气,笑吟吟将指尖上的血涂抹在她另一边没受伤
的乳头上,缓缓绕着乳晕画圈,“我还是喜欢你这样生气勃勃的样子。飞仙丹你
用得太多了,我还怕你萎靡不振,到死也是一副丧门德性。”
最后一个字刚说出口,他二指忽然运功一掐,挥臂一甩,软软红红一颗奶头
便掉在了地上,拖着血痕滚了几圈。
“啊啊啊啊——!”霍文莺顿时放声惨叫,被吊得踮起脚尖的身子猛烈摇摆,
痛得双腿都在抽搐,“畜生……畜生啊!你有本事一刀杀了我!你这样……算什
么英雄好汉!”
袁忠义舔了舔指尖的血,微笑道:“骂得好,我喜欢听你这么骂,不妨多骂
几句。至于是不是英雄好汉,我说了不算,你说了也不算。等你和你爹的人头挂
在城楼上示众,你猜猜百姓心里,我算不算英雄好汉?”
霍文莺浑身颤抖,“你……你……就是这样……做大侠的么?”
袁忠义站在她背后,拉开双腿,挺身一顶,刺入还没有半点润滑的膣口,却
并不抽送,只在最深处埋着,手指顺着腰肢模仿走路般爬上她腋窝,轻轻搔弄,
听着她不情愿的扭曲笑声,淡淡道:“惩恶除奸,不正是大侠所为么?做魔头杀
人太危险了,如今正逢乱世,需要诛杀的恶贼奸邪如此之多,我要求平安,自然
还是得做大侠。”
“哈哈哈……你……哈哈……好不要脸……哈哈……哈哈哈……无耻……哈
哈哈……假仁假义……”
“假?”袁忠义运起真气呵她痒处,硬是叫她笑得脸庞从红转紫,几乎断气,
笑得淅沥沥漏出几滴尿来,才收起双手,道,“你们父女两个鱼肉百姓,奸淫掳
掠是真,那我杀你们,惩恶除奸,自然也是真。”
“可……可你这样杀我……敢叫人知道?”霍文莺接不上气,大口喘着。
他取过旁边炭盆里一柄烧红的铁如意,缓缓抬起,“天下万民,只要知道他
们该知道的事情就好。你爹在这刑房里虐杀无数女子,敢叫人知道的话,就不必
藏得这么深了吧?可惜,他杀得太多,太杂,不懂精挑细选,岂能瞒得住。他若
是只盯着贪官污吏来杀,即便算上家眷,恐怕也不至于落得如此名声。”
嗤——那铁如意的云纹头,按在了霍文莺尚未结痂的乳尖上。
“啊啊啊啊——!”一缕青烟,随着凄厉惨叫飘向窗外。
“我不会像他那么蠢。文莺,我已经想明白了,这世上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