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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的独白——不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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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幕——
“我不知道要怎么做。我完全不知道!”我歇斯底里地哭喊着,双手紧张地绞缠在一起也无法控制住剧烈的颤抖。
我们隔着一层薄薄的浴帘,水幕如同春日的雨,迷迷蒙蒙将我们隔去了整整一个世界的距离。我只能看到他颀长优美的身影,影影绰绰地映在浴室的灯光下。整个过程他一言不发,哗哗水声流泻中只夹杂着我崩溃的哭诉声。我缓缓地摸索着靠在身后的马赛克瓷砖墙面上,如同跑了千万里前来寻求他,喘得像是随时能够虚脱过去。
“我感觉离你越来越远,这令我恐慌异常。请好好地拥抱我,求你要我怎样做,才能消弭这种不安?请你告诉我,我一直都在努力。”我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只剩下虚弱地气音。我知道自己这样大约就叫做无理取闹,我变得无法管束我自己。
水声戛然而止,他已经沐浴完毕。我习惯性地还是撑起身体上前去准备侍候他。只是脚下,带了几分迟疑。他撩开浴帘,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的神色,伸手扶住我的胳臂,小心迈出浴缸。
“去阁楼上准备,奴隶。我将会需要很多、很多的实心编织绳。你可以选择你喜欢的花纹和颜色。”他从我手中接过被我烘得暖和蓬松的浴巾,简单地下了命令之后便不再说话,低头去擦拭头上的水珠。
我只好也不再作声,耷着脑袋慢吞吞地爬上那间已经被我们闲置了太久的阁楼游戏室。是的,他的表演不仅吸引来了城里的皮革爱好者,甚至忽然间开始多了很多来自外地的游客慕名拜访。于是我们的表演生活越来越繁忙,随之而引发的代价就是,我们能够分享给彼此的时间与空间,都越来越有限。
我站在空旷的阁楼当中,仰起头没好气地扫了一眼Yin霾的夜空,小声地咒骂一句这城几乎是一年四季都没有变化的Yin沉天色。然后便开始擦拭地板,铺设小块软垫,一捆一捆地从用具箱中取出编织花纹Jing致的尼龙绳来。
完成了被吩咐的工作,我心里偷偷地闹着别扭,磨蹭着不怎么情愿按照以往的惯例去跪在门前等待他的到来。说心里没有期待是假的,然而我似乎染上了不知名的病毒,怎么都无法真正地快活起来。
他就在这样的时候从楼梯上来,赤脚踩在割绒地毯上悄无声息。我正跪趴在地上拨弄着手指发愁,他苍白瘦削的双脚就出现在了我的视线之内。
“今天我们来复习一下最简单的捆缚,奴隶。”他的声音不带一丝波澜。“去软垫上,做好准备。”
我依言而行,挺直上身面迎阁楼顶上倾斜的窗口,安静跪好。就这样忽然地,他从后面拥抱住了我。温暖、舒适、令人常常感动并且安心的拥抱,将我稳妥地圈入他的怀中。
我阖上眼放纵着自己的身体向后仰去,完全倚靠在他胸前,并且在他的引导下慢慢地站起身来。不得不说,一个拥抱的神奇作用,正是在这样的时刻彰显无疑。我享受着将自己的身体完全交托出去的轻松感,不问、不动、甚至不目睹,仅仅随着他的动作,任由他摆弄我的肢体。
尼龙绳凉丝丝滑溜溜地搭上我的皮肤,他的手法娴熟利落,迅速地将我的双手在身后捆束成标准的双联扣。每当他把细长的手指穿过我手腕间的绳圈以确保给足了我安全空隙的时候,我便可以感到他手上的温度,微妙地高于平常那染着苍凉气息的皮肤。我心中明了,此刻他的情绪也同我一样,脆弱而压抑,潜伏在周身上下的血管中,坚定跃动。
他蹲下身去将我的一双脚踝同样捆束起来,我哪怕是闭着眼睛,也能想象到他手下那些整齐平滑的绳索是如何温柔而坚定地将我一圈一圈捆住,如同最初落入他掌下的我。
之后他扶着我缓缓地俯伏躺平下去,手臂向后高高举起,连同臂膀一道,缠绕上简单的分力绳索。最后将手腕与脚踝拉起来并捆一道。我由动作迫使,不得不仰起头来挺起胸膛,想象中自己的身体成了一弯皎白的月,无助地受困在Yin霾的人间。
他在稳固的粗捆绳结上挂好了结实的金属吊钩,之后便猛地拉动滑轮装置的钢索。我缓缓地被拉升起来,摇摇摆摆地挂在半空。我忍不住睁开眼,看着身下暗红色的软垫一点点拉开距离,直到我弯曲的身体被悬吊停留在接近人高的位置,距离倾斜的阁楼窗口不过咫尺。
我的心跳开始恢复应有的节奏。
不带有任何情欲色彩地,我的Yinjing垂挂在赤裸身体的弯曲弧度之下,在透露着些许微冷冽的晚春空气中,微微摇荡。我开始暗暗庆幸自己对于他的信任和熟悉,能够在一切刚刚开始的时候便完全放松下来,将自身交托出去。恰好得以避免因为捆缚悬吊的约束感而可能带来的任何不适应与本能的挣扎反应。此时的我心怀小小的微妙感动,任由自己的rou体在半空无依无靠地悬浮,享受着眼前的一爿夜色。
“今晚,没有鞭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