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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的独白——不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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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幕——
“少年,你要做一只勤奋的狗不要大清早地便缩在你的窝里面,躲避我的疼爱。”
“那还真是‘疼’得厉害的爱啊”我小声咕哝一句,低头缩脚地从狗屋的拱门里钻出来,旋即光裸的屁股上就挨了狠狠地一巴掌。丰盈白嫩皮rou被抽得乱颤,一个标准的大红手印很快便浮现起来,交叠在上一次还未退去的“纪念”痕迹之上。
我夸张地大叫一声捂住屁股跳起来,然后笑嘻嘻地一溜小跑钻进厨房里去,为我的主人准备早餐。这便是小奴隶每天早晨醒来时的情境:肛塞和Yinjing环之间连结一道细细的金属锁链,中间点缀几对小小银铃,夹在双股之间时不时地细碎脆响,使得心情加倍地愉快起来。我小声哼着没调没词的歌儿,把烤得焦脆的蒜香黄油面包和躺在煎锅中滋滋作响的两条熏rou整齐摆进盘子里,在蛋座杯上放一颗嫩煮得恰到好处、糖心流黄的鸡蛋,倒一杯喷香的意式浓缩咖啡,再配一小杯杏仁甜酒——晨起与寝前,是他每天唯二喝酒的时段。——很奇怪的习惯,对不对?我悄悄腹诽着,自己对自己撇撇嘴,下一秒还是忍不住咧嘴微笑起来。
一双赤脚轻声踏上了Jing织的割绒地毯,快乐的小奴隶一路小心地上楼,将托盘端进了主卧室外间的私人起居室。我亲爱的主人,他已经自己取到了当日的报纸,悠然地坐在落地大窗前翘着脚翻阅着新闻。阳光洒满房间。
我轻手轻脚地靠近,在他面前的嵌丝独脚木桌上轻轻搁下托盘,退开一步,转过身去趴好,以俯伏姿态将脸埋在地毯里,屁股高高撅起,正式准备迎接自己的早功课。
身后,银质刀叉轻触瓷盘的细微声响被宽幅双层皮拍划过空气所激起的呼啸声掩盖了过去,一声响亮的痛楚炸裂在我高翘的屁股上。主人安坐在我的背后,一边优雅地进餐,一边时不时地给我来上一下。双层牛皮响拍的力道虽不见得残酷,声响却大得像是半空中的礼花弹,格外地提神醒脑。
早餐结束,我心中的默数定然会准确地停在30下。他用脚背掂掂我的屁股,示意我可以起身。然后安坐着欣赏他那得到安抚的、满足的奴隶晃着红热的屁股跑上跑下,整理床铺、处理报纸、仔细收拾了早餐托盘去,再重回他的脚边,俯跪亲吻他的脚趾,一颗一颗缠绵难舍。直到他满意地俯身,绕手到我身后轻轻摘除我身下的束缚。“你被允许进行你的早间排泄,小狗。”
早晨的仪式结束之后,他便很快要更衣出门,去继续做那个令我始终都摸不着头脑的店员——他在皮革酒吧的表演收入已经远远超出我的估计、与日常生活所需。可当我终于忍不住提出这一疑问时,他只是温柔地俯身吻我,趁着我忙不迭地仰头迎合时,顺手用二指卡住我的ru头不轻不重地拧上一把,看着我忍不住皱紧脸蛋痛呼出声的样子,露出满意的笑容。“因为我现在还多养了一只小狗,不是么?”
我迅速收起对他时不时偷袭奴隶脆弱敏感的ru头的不满神色,带着一脸满足的幸福笑容,低下头去跪在他脚边替他系好鞋带。——尽管知道自己的开销远远没有大到演出收入难以涵盖的地步,但是来自自己主人的甜言蜜语,总是永远也听不够的。
通常,前一晚我已经将他鞋柜里的每一只皮鞋都擦得整洁锃亮。待为他系好了鞋带,我便俯低在地恭敬亲吻他的脚尖,感觉自己几乎要将身体完全地伏贴在冰凉的玄关地板上一样。待大门关上的声音在头顶沉重地响起,我才抬起头来,膝行到门边镶嵌的花形玻璃前,透过铸铁镂花的细小菱格,不舍地张望那逐渐走远的黑色身影。
然后整个上午这座主奴城堡便都是我的天下。主人出门前我总不舍得走开,恨不得亦步亦趋地紧跟在他身后。于是送他离开之后,我才能去整理早餐后的厨房和杯盘,顺便飞快地扒拉几口简单的早餐。之后我需要整理二楼主人的卧室与书房,和沾满他身上气味的换洗衣物——它们总会让我整理的时间被拖到很久。如果前一晚我们在阁楼上的刑房里玩到Jing疲力尽,那么隔天早上,我的工作地点自然还要再多加一处。
赤裸的小奴隶在古旧的大屋里上上下下,认真地叠放他主人的衣裤、浴巾、和床单,飞快地将散落阁楼遍地的麻绳整理成捆,红着脸颊清洗形状奇特的扩肛器或是马眼针,还要仔细擦拭过书房与起居室里的所有台面。每每低头喘口气的时候,便能看见从脖间颈圈上垂下的那枚银色圆环,内侧有一个自己用红酒刀偷刻的细小十字架。
——我不知道你是谁,但你却是主耶稣赐给我的,如此美好的幻梦。
待忙完了一切琐碎的活计,我把一身尘土与汗气清理干净,周身爽利地来到衣橱前。里边有他每日早晨更衣时为我准备好的这天的衣服——充分彰显他那被我称作“坏品味”的恶癖好——水手横纹短袖衫配纯白的背带短裤、荷叶领边衬衣配紧绷绷的皮裤、或者是报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