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偶尔会开口咒骂,歪侧身子伸手把戒尺探进牢笼里,狠狠地戳压我那因为极度兴奋而“流泪”的阴茎。这种压迫的痛感不大不小,正好加倍地刺激起我那堵塞在脑中不断胀大的欲望。我不时地抬起大睁的双眼迫切地望向面前严厉的教官,而喉咙中却还堵着越捅越深的硕大龟头,模糊不清地咕哝着破碎的呻吟。
显然,享受这场景所带来的美妙的性刺激的人,并不止我一个。没过太久他便开始下意识地挺动起后腰来,一下一下坚定而强劲,随着我吮吸的动作试图将阴茎捅进我喉咙里更深的地方。
我吃力地张大了嘴不住地吞吐,但被肿胀的龟头死死地顶住了喉口的软肉,一边喉咙抽搐着收缩着几欲干呕,一边窒息着颤抖着接受下了他最为猛烈地一撞之后滚热射入食道的精液。无从抵抗地吞下所有的黏稠白液之后,我再难抑制颈间肌肉的剧烈抽搐,松口吐出他仍然滚烫坚挺的性器,扶着铁栏转过头去开始剧烈地咳嗽。过了好一阵子我才面色涨红地平息下了呼吸,而他仍然站在原地,硕大的阴茎一动不动地还杵在我眼前。我再次张大了酸痛的嘴巴,仔仔细细地为他舔干净每一丝欢愉过后的痕迹。
这之后他才满意地收入他的宝贝,拉起裤链,之后就如他所承诺的,打开了牢门。可我已经没有太多力气爬出去,嘶哑地伏在地上,喘息得像一只呼呼作响的风箱。他进门来,俯身将我抱在怀中,一言不发地垂头亲吻我的鬓角,睫毛,鼻尖和嘴唇。他将已经脱力了的我缓缓地扶起靠在他的臂弯之间,温柔地伸手下去,帮我套弄起我那饱受甜蜜折磨的阴茎。我已经憋了这大半天,不消片刻便虚弱地呻吟着、毫无抵抗地释放在他手中。
激烈的角色扮演情境终告结束,牢房之中恢复了宁静。我们安稳地相拥着,他享用他的奴隶为他精心准备的午餐三明治,而奴隶则得以一边恢复神智与体力,一边享受这午后时分难能的温情相处。
“味道不错。”他把牛皮纸袋揉成一团,将剩下的软曲奇掰了大半给递给我。“如果吞拿鱼里面的橄榄油不要压得那么干,就更完美了。”
“如果主人不要挑剔这些细节,那么就更更完美了”我小声地咕哝一句,心知不妙马上爬起身要逃,却还是躲不过他响亮的一个巴掌,正落在我那被笞打之后红肿泛淤的屁股蛋上。我也响亮地回应了他一声欢乐大于痛苦的喊叫,捡起散落一地的童子军制服,赤身蹦跳着钻出了门栅大敞的小牢房。
下午的时光,对于这对主奴来说总是最愉快的。整理和消毒道具,静静地相守阅读或是一同出外采购。绝大多数个下午他都并不需要去,这时候我才知道,我们最初的相遇是怎样地看似注定而实则意外。
有时,我抱着他的脚踝睡着在写字桌下面的圆形地垫上。迷糊转醒时分,身上总会多了一件外套,沾染着淡淡的须后水香味,是他爱用的牌子。
酒吧房间里常年不见天日,每当门外的人声与音乐逐渐升温,便是我们的表演即将开始的时刻。他在舞台上与我的交流会刻意地减少,一扫日常的温柔沉稳,一个冷漠而不苟言笑的主人会带给我整个迷离的夜,让我得以有足够长的时间来崇拜他精湛出色的技巧与浑然天成的气质。
而当欢呼与掌声退潮之后,黏腻的酒吧地板渐渐褪去情欲的潮湿,露出本来的质地在月色下闪光。当晚的表演宣告结束,他指挥着我做完清理工作,然后带我出去。我们在通宵达旦地塞满了拥挤食客游人的美食街上,随意地选择一家店来尝试。
极少交谈,往往是表演时的眼神就已经同彼此述说了许多。我们都是打从本性深处便不善表露自己的人。
我完完全全地满于现状,最喜欢将挂在自己颈环上的狗链递到他的手中时,那种满含期待的快乐。他亦是安然自得,每每被酒吧里的熟人询问起这个来路不明的新,他只是搂过我来亲吻,眉眼间有仅可被我读出的微小笑纹。
就如同每天深夜时分,他牵着我爬上倾斜的岩砖坡道,回到我们的隐秘城堡。他在玄关吻上我的额头。
日复一日,夜复一夜。
——“晚安,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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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的独白——不要说话
第三幕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