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易独自照顾两个婴儿,后来发现亲力亲为实在是忙不过来,便雇了个保姆,天天仍是焦头烂额,咖啡馆画廊的二楼画室一次都没开过张。
这辈子,李廷还是发明了能给婴儿吸食的哺ru款义ru,只不过换了南易在用。
他试开了别墅三楼那些屋子的密码,主卧密码是他和林悔生在茶楼初次相遇的日期,客卧密码是他第一次点开不悔直播间的日期,书房密码是林家三口出车祸的日期。
南易的并不是特别严重,表面看起来一点问题都没有。但他知道,那场可怕的经历终究还是改变了他。
当夜深人静,双胞胎熟睡之后,他不必再强撑着当一个快乐的、健谈的慈父,便会格外地想念林悔生。
他和林悔生真正的身材其实很像,他开始穿林悔生的衣服,包括女装,保姆不在的时候也会在家穿上义ru给两个孩子喂nai,偶尔会穿着裙子教林不离和南不悔喊妈妈。
他只是想知道,上辈子当了那么久的林梅生,林悔生究竟是怎样的感受。
或者,失去一个人却又思念成疾的时候,他开始让自己成为那个人,拙劣地模仿那个人的每一面,想那个人是怎样处理问题,想那个人是不是还在等自己。
结婚证上周年纪念日那天,南易给他母亲通了个电话,然后去祭拜了他父亲和林家三口,在坟前磕了很多次头,他说对不起林家父母姐姐,但他是真的喜欢林悔生,林梅生姐姐要是不高兴自己身份被占了,尽管报复他,不要找林悔生。
在法国教堂宣誓结婚的周年纪念日那天,南易亲自去取戒指,不是上辈子的款式,是和他左手无名指上那枚几乎一模一样的钻戒。但流光溢彩的戒指静静躺在盒子里,该把它戴在手上的人远隔重洋,不知是否已经Yin阳两隔。
转眼距离那场可怕的恐袭已经过去将近两年,南易也已经习惯了、或者说时不时就想穿穿女装。
第一年孩子太小太能折腾,南易并没有什么空闲Jing力想个人问题,顶多就是隔几个月匆匆撸一下。到第二年才开始偶尔做梦,梦到林悔生。
梦里缠绵悱恻,但醒来的时候唯有泪沾巾。
一天夜里,南易又做了个春梦。
这次难得林悔生肯在他梦里停留这么久,还哄着他做爱。
手心的温度还未冷却,灿烂的阳光已然倾泻进室内,肌肤相贴让南易感受到身后拥住他的热度是那般鲜活灼热,在刺破一切幻想的白日里也不会消散。
南易如梦初醒,也是梦初醒,他颤颤巍巍地碰了碰抱住他的那条胳膊,得到了真实的触感。
身后的人看似温柔地啄吻,却以不可拒绝的力道锁着他,像守护珍宝的巨龙用爪子死死按住心爱的宝物,甚至要嵌进血rou里,永不分离。
南易根本没发现那个流氓又把贼手伸进他的大腿之间,只不敢置信地问:“你回来了?”
“我回来了。”
“这次是真的回来了?”
一根硬邦邦的东西顶上南易的tun缝,林悔生的笑声特别好听:“你梦里有这个吗?”
南易终于发现自己现在是羊入虎口,林悔生回来的喜悦瞬间被土匪进门的羞耻盖过,恼羞成怒道:“滚!”
林悔生在他薄薄的耳朵边轻轻吹了口气:“宝贝儿,你穿女装可真好看,以后多穿穿。”
南易忙不迭地躲,但浑身酸软,力不从心:“起开!嘶”
林悔生抱着他给他揉腰,揉着揉着就顺着背沟往tun部去了:“上辈子你也经常穿给我看吗?”
南易腰上本就敏感,被林悔生摸得浑身一颤:“没有!把你的手拿开!”
林悔生另一只手握上南易昨夜射Jing次数太多而疲软的阳物:“宝贝儿,你的意思是叫我把你的小鸡拔掉吗?”
南易打林悔生的手:“不是!滚!”
林悔生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这么凶啊,睡过就不认账?真的要我拿开吗,你看,你都硬了,老公帮你解决一下?”
这真的是被林悔生强行撸起来的半硬不软,实际上真要射也没存货了。南易扭腰挣扎:“滚滚滚!”
林悔生也秉持可持续发展战略,但调戏从来都不是目的,占便宜才是:“那老公今天放过你,你以后多穿女装回报老公,怎么样?”
南易忍无可忍,斥道:“流氓!”
林悔生立刻开始卖惨:“是你说的上辈子都没给我看过已经错过了七十年唉,那天在黑暗中待了太久,视力衰退得厉害,也不知道以后还能看见几年”
南易一听正事,立刻抛开羞恼,回身去看林悔生英俊的容颜:“眼睛怎么了?”
然而那双灰黑色的瞳孔里清晰地倒映着南易一个人的身影:“眼睛疼,要看老婆女装才能好。”
南易知道林悔生在他面前从来都是流氓做派,真有伤痛都是打落牙齿和血吞,说的话也不知几句是真几句是假:“那你先跟我去医院做检查!”
林悔生把南易搂进怀里亲了一口:“检查我找老婆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