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被发掘。
怀尔德到处舔吮了一遍,心里就有了数,目的性极强地刺激他,唇舌交缠、翻搅,说是接吻,倒不如说是按摩,前所未有的快感一下子窜入鼠蹊。
酒、酒……?
随着怀尔德亲吻的深入,酒液的清香蔓延开来,带着醉人的酒香,往阿德利安脸上扑。
“唔、嗯……”怀尔德溢出动情的呻吟,“啊……安安、嗯……我的信息素、是朗姆酒……嗯……”
他边笑边吮阿德利安的舌尖,“安安,会醉吗?”
没喝过酒的阿德利安有点头晕。但一个念头惊醒了他:
——等等,你怎么这么会亲啊!?
阿德利安的诧异被怀尔德尽收眼底。他笑着轻哼,“我的吻技可是很好的。”
只说了这么一句,亲上瘾的怀尔德便再度吻下去,一直吻到有什么坚硬滚烫的东西,抵上了自己的小腹,才意犹未尽地停下来。
他舔舔阿德利安的下颚,在后者不敢置信的眼神中微笑。
“亚雌的侍奉课比军雌严格多了,用舌头给樱桃梗打结是及格标准。像是接吻按摩之类的细致活,还是亚雌更适合钻研呢,军雌很少有这个天赋。”
怀尔德悠悠道,“我可是全优毕业的。”
是、是这样吗!?
阿德利安恍恍惚惚,觉得自己当真还有很多要学。
难怪雄虫们都喜欢亚雌,西兰花嘴里只会念叨漂亮亚雌。除了审美之外,还有技术问题吧!
酒香味更浓了,阿德利安喘了几口气,感到脸颊发烧。
怀尔德摸摸他醺红的脸,少年往微凉的手指上贴了贴,任由亚雌捏他。
“安安,酒量还是要练呢。”怀尔德怜爱地说,“跟我做,不会喝酒的话,可是很吃亏的。”
信息素只是气味,不含酒精。饶是如此,阿德利安也过了好一会儿才摆脱怀尔德信息素的影响。
阿德利安的手还摸着怀尔德的大腿,离得太近,手自然摸得更深。不知何时,温热水流浸满了他的手指。阿德利安微微一动,怀尔德便呻吟一声。
指尖湿漉漉的,腿根一片湿滑,随便一摸都是满手的水。
青年往后坐,不让他往里摸,再往下碾了碾屁股,双腿间传出咕啾咕啾的,蜜汁从臀缝里挤出来的水声。
“湿透了。”怀尔德用口型告诉他,看着他笑,笑得坦然又骄傲,并不羞涩,也不以为耻。
他的身体喜欢他的小雄主,他高兴还来不及。
阿德利安下意识捏捏他大腿内侧的软肉,捏得怀尔德腰身发软。
唉,他的小雄主这么会摸人,真是甜蜜的苦恼。
青年目光柔和,挑起阿德利安的下巴,往他嘴角亲了一口:“舒服吗?”
“舒服。”阿德利安老老实实地说。感觉嘴里还残留着被吸吮得发麻,过电似的细小快感。
“安安的舌根下很敏感呢。”怀尔德的唇又贴上他的,“看你这个反应……”
他们的唇瓣都有些肿,一贴上,就提醒着阿德利安刚刚发生的事——他的敏感点被怀尔德轻而易举地发掘出来的事。
怀尔德眉眼含笑:“以前没被这么吻过吧?”
少年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没、没有。”
怀尔德非常满意,他的小雄主又问他:“可以教教我吗?”
“嗯?”
“……就是,那方面的,技巧。”阿德利安含蓄地说。
青年的目光瞬间深邃。
阿德利安:“我也想让怀尔舒服。”
怀尔德笑出了声。
“好啊。”他舔舔嘴,声音悄然低了几度。
阿德利安乖乖点头,忽然感到下体一热。
怀尔德隔着浴袍,摸了摸他胯下,鼓起一大团的位置。
阿德利安浑身一抖,亚雌青年哼笑,嗓音微哑,“……真可爱。”
他手指飞舞,不知揉到了哪几处,那地方涨得更大了。
阿德利安:“唔……”
“分量好像不小呢。”怀尔德期待地说,欣赏了一番自家小雄主羞窘的模样。看得高兴了,他伸长手臂,从餐桌边上的篮子里摸出一瓶朗姆酒,“来试试我的味道吧?”
灯光昏黄。
怀尔德一颗颗挑开扣子,旗袍从胸口斜斜地敞开。
青年湿润的眼神注视着阿德利安的方向,一手撩开衣领,一手抬高酒瓶,倾斜。
透明酒液就从脖颈那儿潺潺流下,流过喉结,锁骨,胸膛。
朗姆酒的气息徐徐散溢,流满酒水的光裸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阿德利安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自己的酒量。其实他光是闻着味儿就有点要上脸了。只是朗姆酒度数低,灯光又暗,一时半会还看不出他脸上的红晕。
他踌躇的样子落在怀尔德眼里。青年背靠着吧台,眯着对风流多情的眼眸,摇晃着酒瓶对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