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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是肖树家装修风格最独特的房间,与客厅的简约温馨截然不同,充满了沉重的庄严感。
袁观大致环视过四周后,在靠窗的书桌旁站定,放下了窗帘。
室内迅速昏暗下来。袁观按下了台灯的开关,转头对肖树道:“这里似乎比较适合用藤条。”
“不要藤条。”肖树撇了撇嘴角,“而且我也没有藤条。”
袁观笑了笑,又道:“戒尺也挺合适。”
肖树迟疑了一下:“那我去拿戒尺?”
袁观笑着摇了摇头,用指关节叩了叩桌面:“下次吧先过来。”
肖树走到他身旁,将皮桨交到了他手中。
袁观握着皮桨试了试手感,继而好整以暇地问肖树:“你比较喜欢我动手,还是自己来?”
肖树抿着唇认真思考了片刻,朝袁观笑了起来:“你动手。”
袁观被他逗乐了,于是轻拍了拍他的后颈,顺势将他按趴在书桌上,再一次将他的裤子扒到了腿根。
书房的暖气不如客厅足,光裸的皮肤忽然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冻得肖树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袁观按在他后颈上的手还没松开,就顺手捏了两下,低声问道:“冷吗?”
肖树吸了口气:“有点”
袁观轻声笑了:“很快就热了。”
肖树侧脸贴着桌面,上半身动弹不得,咬着牙跺了一下脚:“刚认识的时候你好像不是这样的吧!”
“嗯。”袁观颇为自然地承认了,继而挥舞着皮桨,击打在了肖树的半边tun上,“不喜欢吗?”
他有意收了些力道,肖树仍是被打得闷哼了一声,然后费力地转了转脖子,改用额头抵着桌面,闷头静了片刻,才低低地笑了起来:“喜欢。”
袁观不觉莞尔,照着他右半边tun上又来了一下:“谢谢。”
皮桨的桨面是贝壳样的,击打过后留下的印记是成片的,并且似乎比他以前用过的道具都要来得容易上色。
袁观还没打几下,肖树tun上的皮肤已经成片地泛起了红。他按住肖树后颈的手察觉到了些微的颤抖,于是松开手,揉了揉他的后脑勺:“起来吧。”,
肖树长舒了一口气,伸手揉了揉灼痛的tun部,直起了腰:“这桨打人还怪疼的诶?”
他又被袁观按住了背,下意识用手撑住了书桌,只听袁观淡淡道:“嗯,保持住。”
袁观又帮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让他自己老实撑好,压低腰身抬起屁股之后,再度提起皮桨,用桨面抚摸了他的tunrou片刻,陡然横掼在了他的下半张tun上。
肖树猛地朝前冲了冲,又强行自己站稳,袁观的后一记皮桨就落得轻了一些,还奖励般地多安抚了他一会儿。
再一记皮桨落下的时候,肖树朝前冲得更厉害了。袁观停下了动作,俯身打量着低头撑着桌面的肖树,摸了摸他的额头:“没事吧?”
肖树立刻抬头,茫然片刻后,陡然回神道:“没事!”
他别开脸:“就是之前一直没试过,也不知道,这支皮桨打起人来真挺疼的。”
袁观将皮桨翻转着看了看,就放到了桌上。他抬起手,盖在了肖树的脑袋上,轻轻揉了两下后,将手掌贴在了他的tun上。
肖树微微眯起双眼,小幅度地蹭了蹭袁观的掌心,像极了一只讨巧的宠物。
袁观嘴角抿起些笑意来,巴掌响亮地落在了他的右tun上。
与刚才的皮桨相比,袁观的巴掌实在好挨太多了。他下手也不重,频率却极快,满书房的啪啪声让肖树臊得厉害。
袁观将手指插在他的发间,按着他的脑袋,一个劲地掴打肖树右半边tunrou,直打得他髋部都泛起了红才停手。
肖树撑在桌上,仰起长时间低着的脖颈,微微气喘。
袁观伸手摩挲着他的下颌。肖树抬起双眼,半晌后和他打商量:“换个姿势行不行?”
袁观莞尔:“想换什么姿势?”
肖树站起了身,将袁观按坐在了椅子上,而后迎面跨坐在了他的腿上,紧搂着他抬起了tun部。
袁观笑出了声。
他微微侧首,吻了吻肖树的耳垂,而后轻轻拍打起了他那半边被冷落的左tun。
肖树抱着他便觉得安心,连巴掌都觉得好挨了许多,只是将脸埋在袁观脖间低声轻哼。
袁观也享受着这个过程,一手揽着肖树,一手拍打着肖树微微发热的tun,激得他不住地挺腰,密不透风地与自己贴在一起。,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个女声:“肖树?”
肖树猛然抬起头,一把抓住了袁观的手,静了两秒,手忙脚乱地从他身上下来了:“Cao!完了!我妈!”
袁观还没反应过来,肖树就挣扎着提上了裤子,疼得龇牙咧嘴,大声回应:“别叫了!在书房!”
他按住袁观的肩:“你就坐着。”
然后小心翼翼地爬上书桌,咬着牙坐了下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