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风起</h1>
怕他再把她扔下去,宁宁直接搂住黑甲男人的脖子,双腿在他腰上打了个结,丝毫没有发觉这个姿势到底有多危险,还洋洋自得。
他都不用低下头就能看见敞开的寝衣衣襟里被碧色肚兜紧紧包裹住的,莲鼓鼓的胸部。
因为怕她摔下去,在她扑上来的那一刻,下意识就按住她的腿根。刚才没发现,现在注意力集中到眼前这女人身上的时候,才发现,即便是隔着亵裤,仍能感觉到她大腿生的极为丰盈,滑腻的几乎将他的手吸住。
她年纪不大,玩心太重了,所以根本就不知道,男人到底是一种多么可怕的生物。
“你现在还能把我怎么样,要是让我受伤了,看你跟你们院长怎么交代。”
影子面具后的双眼逐渐变得幽深,像一汪深不见底的潭水,而挂在他身上的女孩儿仍不知道,面前这个男人不是随意可以揉搓调戏的nai狗,而是随时可以伤人的猛兽。
“叫你像丢麻袋一样丢我,到时候我要让人看见,就说你非礼我~嘿嘿……”
宁宁还嫌他哥范闲有时候是个话唠,她自己在兴头上,一张嘴也是喋喋不休,连不知什么时候男人粗粝的大掌从腿根滑到她的屁股上都没发现。
他的手很大,大的单手就能托住她的小屁股,掌心这两瓣tun部挺翘圆润,人虽瘦弱却很有rou感,柔软绵密,手感极好。
他很想给怀里这少女些颜色看看,要让她知道男人是不能随便撩的,后果可能让她无法承受。
可是他不能。
几乎是拿出了这辈子的忍耐力,在她手臂麻筋儿处一点。
宁宁哎哟一声,手臂一松,身体向后仰去。
影子攥住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拎起,这回他长了教训,没用扔麻袋的手法,另外一只手揽住双腿,用公主抱的方式将她轻柔的放到床榻上。
紧接着,他就像是碰到什么不好的东西一样,急忙缩回手,旋风一般从窗户冲了出去。
他没走远,深呼吸几口外面的冷风,被美色冲晕的头脑顿时清醒多了,他掐了几把自己的手背,疼痛让他越发清醒。
这不是他能肖想的人,他始终都明白。
院长让他保护益阳郡主,他却不敢再进屋,又怕是调虎离山的计谋,便潜伏在房棱上,默默的注视着房间内的情况。
他看见宁宁气呼呼的锤了两下床榻,嘟着嘴揉着被戳的麻筋儿。
四个剑侍拖着被击伤的刺客回来,她们成功将刺客逮住,其中两个却受了不小的伤。
刺杀自然惊动了整个范府,范建气急,自宁宁跟范闲进京都,这刺杀暗算一场连着一场,本想好好审问那刺客,却没想到他咬碎牙齿中的毒药,就这么自尽而亡了。
刺客衣服的里衬中倒是绣着一行小字,乃是东宫的印信,一切证据好似都指向了太子。
范建叫人看好尸体,再等仵作来验看,那啐了毒的袖箭也收了起来,交到监察院三处,他连夜写好折子,准备第二日交给庆帝。
若说派人暗杀的主使是太子,范建是决计不信。一个刺客,里衣明晃晃的绣着太子的印信,谁家的刺客会这么明明白白的表明身份,这不是赤裸裸的栽赃陷害吗。
可是太子若不想背这个锅,就得自证清白。
宁宁和二皇子本就遭遇一场追杀,此番又被刺杀,庆帝当即叫了太子、二皇子,监察院陈萍萍,范建等人入宫对峙。
宁宁作为当事人之一,自然也要出席。
……
这种场合,宁宁自然鼻观口口观心,只在庆帝问话的时候才如实回答。
话语交锋,太子与二皇子互相步步紧逼,寸步不让,二皇子的理由自然充分,证据直指太子势力,可太子反驳也是有理有据。
谁麾下没有些八九品的高手,作为刺客进行暗杀还留下如此明显的证据,显然是有心之人的嫁祸栽赃。
两人唇枪舌剑,谁也不服谁。
庆帝却神神在在,眯着眼睛听着也不表态,听完两人的对峙,直接向陈萍萍发难,责问监察院失职。
陈萍萍自然也行礼领罪,说定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还太子清白,给范家一个交代。
宁宁自然是摸不透这其中的门门道道。
这时,侯公公满脸惊慌失措,告了罪:“陛下,大理寺来报,林相家的二公子没了……”
在场之人均是一惊,太子暴起揪着林公公的衣服质问:“你什么意思?什么没了?”
“咳!”
庆帝不满,太子强压着怒气,悻悻放开惊魂未定的侯公公。
“京畿卫今日寻访,发现林家二公子的尸体,报到了大理寺,大理寺查验发现二公子乃被人所害,身上剑伤极小,恐是用剑高手所为,此事涉及林相,大理寺不敢擅专,便来禀告。消息传到林相府上,林相立时便吐血晕厥。”
“被人所害?”
太子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