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萧茗那小子是不是缺德。约了个酒局让他带上老婆,说是都这关系了,那就出来见见。
白津行骂骂咧咧的同意了,给苏起陆也发了个消息,让他滚出来嗨皮。苏起陆秒回答应了。
跟盐矜说的时候,白津行就没这么轻松了。他耳根有些泛红,支支吾吾地只说是出去见见他朋友。他害怕盐矜碰见苏起陆生气,就有些紧张,补充了几句。“苏起陆也在,约酒局的那个是萧茗,你还没见过的。”
其他的狐朋狗友白津行差不多都断了,那帮人就是跟着钱走,白津行觉得没什么意思。自从跟着盐矜看了部叫《了不起的盖茨比》的电影,他就彻底对纸醉金迷的派对放弃心情了。等他死了那帮人就做鸟群散,不想要这种朋友。
盐矜正在切菜,侧过头瞥了他一眼,又继续切着蒜苔。“你担心我想起旧事?”
白津行笑容有些僵住,“怎么,你之前不是想在我身上放什么跳蛋吗?你如果陪我去我随便让你玩好不好?”白津行讨好地问他,到底是喜欢盐矜,他想跟自己的朋友炫耀自己心爱的人。
盐矜笑着,轻轻点头。“好好好那就依你。”就没见过白津行这么喜欢上赶着挨cao的。他还没说不同意,他自己就想出来办法玩自己了。
白津行红着脸,撅着屁股任由他在xue口里塞了枚跳蛋,又把控制器捏在手上,当着白津行的面,摁了一个开。
白津行脸当场就有些泛白,他瞧着盐矜硬撑着开了口,“低一点档位行不行。”
盐矜笑笑,将档位调回了二。白津行咳嗽了几声,喝了口水。
到了酒局,白津行将盐矜介绍给两人,再将二位介绍给盐矜。他们聊的倒还挺高兴的。
白津行视野余光瞧见盐矜手里还捏着那个控制器,甚至坏心思地摁了个最高档的四。他当即就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嗡嗡作响,甚至还震动起来,脸一瞬间就变色了。
白津行将手中正喝的酒杯推到桌上,站起身踉踉跄跄往包间里的洗手间走。“盐矜。”他小声唤了一声,都有些走不动道了。
白津行一进洗手间就开始解盐矜的衣服,在他的锁骨上直接嘬出来一个草莓印。他舔着伤口,又央求又卑微,让盐矜现在cao他。
盐矜抱着白津行,轻声问他,“你要把跳蛋取出来吗?”
白津行哼了几声,也同意了。盐矜伸了手指摸进白津行的裤子里去,夹着跳蛋取了出来。他递给白津行,瞧着对方用水冲洗干净再擦拭一番,揣进兜里。
白津行红着脸用纸巾去擦拭自己的屁股,尽管两人坦诚相见多次,却还是依旧害羞极了。
苏起陆打量着从洗手间再出来的两人。平时桀骜不驯的白津行,如今面带红晕还有些不自然,硬撑着作出平日里嚣张跋扈的模样。
而后面跟着的盐矜,虽然表情依旧清冷,也不见嘴角上扬,却总是透露出来一种笑意。
苏起陆抛起手中的瓶盖,扭头望了一眼萧茗。“要不要,玩真心话大冒险。”
萧茗耸肩,有些俊模样的脸上,表情随意。
苏起陆取了副扑克出来,分给四个人各一张。“牌最大的可以指示牌最小的人到底是真心话还是大冒险。中间的两个人决定问题和冒险。”
他已经猜到了白津行和盐矜的关系,只是有些具体的还不明晰,更何况,他也想看看萧茗这个平时毫不动摇不参与他们浪迹圈子里的二代,是个什么反应。
白津行掉马太快了。自从他一副妻管严的模样开始,苏起陆就猜到这事不对。白津行这种人,骄傲的很,他可不是会为了一个零就开始改变自己的,他不屑于去改。
除非有个人让他深爱到自己宁愿做零,甚至肯改变所有不良习惯。
第一轮,盐矜牌最大,白津行牌最小。盐矜随口说了个真心话。
苏起陆望了萧茗一眼,笑,“我先来问吧。”他瞧着白津行,露出有些诙笑般的笑容,“玩吗?”
“玩。”白津行平心静气,心里骂了句苏起陆,你生日礼物没了。
萧茗打量了一眼白津行,想起来之前圈内的传闻。白津行是着名脾气差,有家暴倾向这一说,但是好像和盐哥在一起后就没有这种绯闻了。
第二轮,萧茗最大,白津行最小。
萧茗点了个大冒险。苏起陆摊手,示意盐矜说吧。
盐矜不太擅长玩这类游戏,就说将内衫脱下来。白津行笑着站起身,脱掉西装外套,把下面的内衫脱掉,再罩上外套。
后背上的鞭痕和淤青倒都挺明显的,白津行也不遮掩,显得格外坦荡。
萧茗迟疑几秒,下意识地问,“你是?”怎么回事,他还以为白津行是上面那个。盐矜哥瞧着温柔体贴,有些居家主妇的温柔贤惠感。
白津行想了想,“差不多吧。准确而言玩得是性虐,情趣。反正被折磨的都是我就对了。”
萧茗眉毛轻挑,实在无奈。“倒也不必说得这么实在。”
第三轮。白津行最大,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