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脱了”白津行指着化妆台,冷着脸望向盐矜。
盐矜没什么表情,站起身,把穿在外面的一层薄裤褪去,露出下面的黑色底裤。裸露在外的tunrou有一些淤紫,是被打得狠的旧伤。
打成黑色的伤,要慢慢养,才能痊愈,可惜白津行没有给过他时间。生气了就打,不高兴了就踹。白津行总是随心所欲的,毫不怜惜他。
盐矜没有犹豫地将底裤也往下褪,哪怕这里是节目组的化妆间,而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有人进来。门锁没锁,他不知道,那是白津行决定的。
白津行接过盐矜的皮带,瞧着他双手撑在化妆台前,撅高了屁股。带伤的地方满是淤紫和淤青,肿胀起来。
白津行是个喜欢无理取闹的人。他打人哪里需要什么逻辑关系,也不需要什么出发点是为盐矜好的虚伪情意。
他今天打盐矜,就是看不顺眼他和另一个演员走得近,以至于粉丝还开始卖他们的,说什么他和太子是的。白津行火不打一出来,气得在节目的化妆间就想动手了。
白津行恶狠狠地甩下几十下皮带,瞧着盐矜的身子微微轻颤。皮带击在tunrou上,留下一道道发紫的伤痕,绽开,慢慢肿胀了起来。盐矜忍受力好,不抽成黑色他还不会叫得出声,因此现在还在咬着牙默默坚持。
“以后还敢不敢和那个人亲近了。”白津行唬着脸,有些火急。
盐矜撑着,眉毛皱了起来,撅起来的屁股尽量放松,把伤着骨头影响表演。他叹了口气,心里想着,真不愧是矜贵的小少爷,吃起醋来都要别人身上疼。
盐矜等他收了皮带,这才敢站直身体,转了过来。“我会和他保持距离。”盐矜的语气很冷淡,表情却没有那么薄情,撇上去的嘴角似乎还是含着笑意的。
后面的tunrou映着旁边的镜子被白津行看在眼里,发紫肿胀起来的tunrou瞧起来就很疼,即使有打光看起来也是可怜的。tun腿交界处还被狠狠多抽了十几下皮带,待会儿上节目,怕是要坐不住了。
白津行瞪了他一眼,勒令盐矜穿好衣服。“你怎么就这么喜欢自作多情!”又以为自己喜欢他了是不是?
盐矜摇摇头,无奈地笑,“他是直的,也不喜欢我。你不用担心。”他扯上底裤的时候手还是顿住了几秒。毕竟是紧身的底裤,屁股后面疼得作痛。
“我没担心。”白津行有些气急败坏,等盐矜穿好裤子,就把皮带慢慢抽在他腰间给他系好。又整理了一遍盐矜的领带和西装。他嘴角含笑着去揉盐矜的tunrou,又凑上去亲吻盐矜的嘴唇,把他的口红都要吃掉了。“我就在第一排瞧着。你敢对他笑,哼哼。”
准备进场的彩排。盐矜还被自己经纪人责怪了几句说他干什么去了,盐矜无辜地转头去找白津行,又看不见对方的影子。那模样倒可爱极了,他平时总是冷着脸也少有这种表情。
上了节目,之前的环节倒也无碍,直到了最后一个娱乐性的环节。盐矜和其他几个演员在玩谁是卧底。他下意识地望向台下的白津行,对方乖巧地正襟危坐,不跷二郎腿也不玩手机,像是在认真研究游戏规则。
盐矜下意识地笑了一下,瞧向节目主持人。他抽到的关键词是“夜宵”。
开始环节,太子的演员刘予存瞧了他一眼,笑了。“我和盐矜一起出去吃过。”
盐矜下意识瞄白津行的表情,对方怎么当场就黑脸了。
剧组的其他演员就答案不同了。“吃这个,我容易长胖”“我们组合经常去”“经常去但是我偶尔也不去。”
下一个演员就比较好笑的拿起话筒,有些怼人般地问上一个小偶像,“为什么呢?”一副你怎么能背叛组织不去吃的意味。
盐矜有些发呆没有跟着周围的人一起笑,但因为他本身就走的冷冰冰路线,也没有被特意出来。
到了盐矜,他举起话筒瞧了一眼刘予存,“去的时候一般都在晚上。”
台下倒有挺多兴奋的尖叫声,盐矜无奈。感受着身后放进去的跳蛋开始剧烈震动起来。他看见白津行冷着脸摁开关的神情了。
今天出门往他前面的xue里塞了枚跳蛋,一直不开盐矜差点都习惯了。没想到现在他又
吃醋起来的白津行真的幼稚得像个小朋友。
节目快结束的时候让他单人拿话筒唱歌。盐矜捏话筒的手有些抖,干脆找了个台阶坐下。开始唱他新出的专辑歌曲。
前奏是一段哼唱的小调儿,带些口哨的背景音乐格外有感觉。白津行在台下听着,随意的用皮鞋敲着地面。
“我陷入了你的圈套,逐渐疯狂全部套牢,总是害怕你回避着我的告白,渐渐不见的我的表情,因为枕着担忧如坐针毡,我祈求上帝降罪来临。——”
有些绝望迷茫。
节目录制完毕。
盐矜后背撞在墙上,直接就磕伤了。他瞧着白津行,有些无措,“津行?”
白津行把盐矜的腿抱起来,摁着他在洗手间的最里隔间开始狂热的做爱起来。盐矜修长的双腿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