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袁其晨家的那天,他却让他哭得那么伤心。
“唔嗯”
周跃霜射精的时候喜欢和张禺接吻,他单方面和对方黏黏糊糊地水乳交融,软下来的性器没有拔出来,在那个粘腻湿热的肉腔里放着,那里的软肉随着自己吮吻身下人的动作无意识地收缩,直吸得他下腹酥麻,裙摆搭在男人结实的腹肌上,被对方还没能释放的性器顶出一个淫靡的形状。
张禺迷迷糊糊地伸手想去摸,却摸到了裙摆,周跃霜的手覆上他略显毛糙的手背,全是粘腻的汗水,两只手粘在一起,周跃霜低声说:“叔叔,我来教你。”
张禺的手被牵引着掀开了青年穿着的裙摆,下面是颜色浅淡的那根性器和两个人身体的相接处,失去遮挡的荒淫完全暴露了出来。
那里被不知是谁的体液打湿了一片,周跃霜带着男人的手握住了那根还未来得及再次释放的性器,男人粗糙的拇指被放在冒着清液的马眼,青年肤质细腻的手指圈住了那根挺立的肉柱——
“呃——跃,霜啊”
张禺还很青涩的性器很快射了他自己一手的浊液,那些精液在过度的性事下已经有些稀薄,张禺浑身都敏感得不行,早就被生理泪水模糊的失焦眼睛里只剩下周跃霜。
青年披散下来的碎发影影绰绰挡住了唯一显得凌厉的眉形,白皙的脸上是情动的汗意,连那双漂亮的眼睛也湿得诱人,穿着温婉的长裙,却在和他做最亲密的、令人羞耻的事情。
张禺吐着灼热的喘息,他有些茫然地盯着周跃霜,快感让他既害怕又期待,那是在周跃霜囚禁他之前身体从未感受过的愉悦,实在是过于激烈和陌生。
原来这就是夫妻吗?
他想。
#二十五
叮——
电梯门打开的时候周跃霜口袋里的手机也正好响了起来,他一只手提着刚买的水果,没有用空闲的手去接电话。
家门离电梯不算远,周跃霜站在门口等铃声响完自动挂断后掏钥匙开门,进了家里换好鞋,去到厨房,在洗碗池里洗干净车厘子,再用食盐冲了一汤碗的纯净水,把洗过的车厘子泡进去消毒——这是张禺以前每次都要做的事情,说是母亲教给他的。
有时候周跃霜甚至会嫉妒张禺已经去世的母亲,那个人给张禺留下太多难以改变的顽固习惯。
不过张禺在这段时间的教导下已经乖了很多。他换好在家穿的裙子,端着车厘子推开紧闭的房门,屋内已经变得有些粘乎的沙哑声音传出来。
男人依旧赤裸着身体被锁在床上,浑身都是情事留下的各种痕迹,胸前的乳头红肿胀大尽是牙印,只是他双腿上的锁链换成了项圈上的锁链,一路牵在床头。天早就开始冷了,屋里是充足的暖气,张禺又把被子踢到了床下,双眼紧紧闭着,满面潮红,得到自由的双腿紧紧并在一起,不时难耐地蹭动几下,隐隐可以看到腿间都是半干涸的精斑。
周跃霜把碗放在床头,他把已然神思迷糊的张禺翻过来,男人脸上已经全是汗水,嘴里是实心的口枷,好一会才能看清面前的人。
“唔!呜呜!”
张禺激动起来,可惜太久的情欲和折磨让他的声音弱了很多,听起来是奶狗的呜咽。周跃霜先解了他手腕上垫了软垫的手铐,张禺的双手一获得自由就迫不及待地去扯嘴里的口塞,可是除了沾自己一手口水以外却没有一点进展。
周跃霜敲了敲碗沿。
张禺怔住,看向对方。
周跃霜穿着浅青色的连衣裙,故意不去剪短的头发落在肩上,漂亮的眼睛是一盏灯,眼角一抹红色点醒了张禺。
——“叔叔要学会更多的事情才好。”昨晚周跃霜是这么说的。
眼尾的红是昨天张禺因为不想口交失手抓破的,他还没有做过口交,只觉得那根又粗又长又腥的东西塞不进口腔那么小的地方,本能的恐慌让张禺一下失了手,那只口塞就是在那时候塞进被掐开的口腔里的。
张禺在床单上擦了擦手上的口水,想去搂周跃霜,却被项圈上的链子扯住,周跃霜站在床边,他却还差一点才能碰到对方。
周跃霜伸手去了张禺脑后解开口塞的锁,拿出刚才关了声音的手机,放在张禺肚子上,没多久亮起的屏幕震动令本就紧绷的腹肌颤抖起来。
张禺哑着嗓子唤周跃霜,周跃霜却竖起手机屏幕让他能看见上面的名字:“叔叔,袁小姐看起来很不放心我们的关系,一直一直——”他解开锁在床头的链条,把浑身无力的男人牵到面前,“打电话想要叔叔和她说话,叔叔想和她通电话吗?”
张禺抖了抖,这句话总是会出现在情事最热烈的时候,他几乎已经有了应激反应,更何况他的屁股里正如往常一样塞着那根被体温暖热的按摩棒:“不,不要了”他就着被牵的姿势凑前去,亲了亲周跃霜的脸。
大概是一直震动的手机让他产生了一点紧迫感,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亲吻周跃霜。
周跃霜摸了摸被亲的地方:“那叔叔做完昨天没有做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