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
“你找周跃霜?”
“找错咯,他可从来没在学校宿舍里住过,”同系的男同学顺手拍了一张寝室照片发过去,“你看,他的床已经成了我们的杂物间。”
而现在周跃霜的家也正像宿舍里那样杂乱无章——茶几歪到一边,上面的东西散落得到处都是,地板上尽是半干涸的体ye。
青年人的欲望和占有欲都发挥到了极致,他掐着神志恍惚还欲逃跑的男人腰腹,打桩似的屡屡插进柔软滚烫的深处,他像一只饿急了的幼狼,啃咬着张禺结实的后背,几乎就要把对方吞吃入腹。
“唔啊”张禺的眼神早就开始涣散了,也许是因为药物,又或许是因为过久的性事。本就愚钝的脑袋现下更加茫然,只剩下本能在逃离全身上下过度的快感,而周跃霜不顾他的挣扎,贪婪地舔吃着男人紧绷的后颈,品尝属于张禺的汗味,灼热的气息吐在对方耳边,一遍一遍不放心地说,恨不得刻进张禺迟钝的大脑里:“叔叔不可以再逃跑了,不可以离开我。”
“呃、呃嗯”张禺的屁股都被激烈的交媾撞得发红,他只能徒劳地伸出手去,半空里却没有任何着力点,他像是失去了说话的功能,快感和欲望是前所未有的满涨,张禺嘶哑着嗓子无意识地重复喃喃:“跃,跃霜跃霜——”
白皙的手掌摸到满是印记的蜜色胸膛,张禺的声音听在青年耳里简直就是心理上的催情剂,撩拨他仅剩的那点安全感,手里的ru头在这段时间的吮吸啃吃下早就大了一圈,捏在指间敏感得要命——
“呃、不,不行那、嗯那里”周跃霜肆意揉捏两颗红肿的nai头,那里很快滚烫起来,混着汗水粘腻柔软,他简直要上瘾,直捏得张禺连两边胸肌都微微抽搐起来,嘴里胡乱说着颠来倒去的低yin。
两个人的汗水交错纠缠在一起,就像紧贴的两具身体,周跃霜的狂躁终于在张禺柔软富有弹性的胸膛和滚烫紧致的rou腔甬道里得到一点平息,他把因为太多高chao而发软的男人翻过身来,正面朝着自己——“呃啊、唔嗯”体位变换让内壁的肠rou随着那根rou棍旋转,张禺的呻yin都变了调,管不住的唾ye蹭在晕红的脸颊边上。
看起来yIn乱极了。
张禺模糊的眼睛看见面前笑得有些甜腻的青年,不知到底是希望对方放过自己还是希望自己又一次勃起的鸡巴能够得到释放,他睁着早被生理性泪水濡shi的黑眼睛,只知道不停地重复唤道:“跃霜,跃霜,跃霜”
“嗯嗯,”周跃霜应道,鸡巴被无意识收缩紧缠的软rou伺候得舒服,男人沙哑的声音像一只猫在他的心脏上不停抓挠,“我在这里呢,叔叔,”他沉下腰,刚才抽出一部份的性器又慢慢磨了进去,男人结实的腰腹顺时抽搐了起来,喊他名字的声音里都带上了哀求之意,听得周跃霜眼红,俯下身去亲吻对方的嘴唇,“叔叔和我一起,不好么?”
一起沉溺于只属于两个人的快感和只属于两个人的家。
青年的嘴唇带着凉意,在药性翻涌的快感里挣扎的张禺艰难地得到了一丝清明,本能地抬起酸软的手去推周跃霜的胸膛,两人嘴唇相接处含糊地说:“不、唔,不行”
拒绝的话听在周跃霜耳里是暴躁的催化,他叼住男人欲逃的舌尖用力吮吸,像是在用行动表达立场,松开的时候他甚至尝到一丝血腥味,却令他更加兴奋。是他和叔叔真正的水ru交融。
周跃霜狠狠地cao着男人被捅开了的rou洞,嘴里却在撒娇似的:“为什么不可以呢?”
“为、为什么”张禺的思绪几乎要被激烈的抽插消磨殆尽,他的小腹突然抖起来,又被cao到了高chao,却没能射Jing,那根颜色粉嫩的长鸡巴跳了跳,又吐出一股透明稠ye,他在chao吹的异常刺激里喘息,胡乱推拒着依旧不放过自己后xue的青年,断断续续呜咽声像只小狗。
周跃霜伸出舌头舔了舔挥到自己脸侧的粗糙手掌,在男人高chao的后xue持续绞紧里猛力抽插了几下,终于射进深处,张禺原本分明的腹肌处已经有些不明显的鼓起——全是被堵在里面的Jingye。
周跃霜顺着张禺的掌心一路往下舔舐,又回到被他吮吸到肿起的嘴唇,他沉迷于与张禺彰显亲密的接吻。
“唔”张禺迷迷糊糊地去推周跃霜,“不、不可以,亲”
射后疲软的性器舍不得离开温暖的腔道,周跃霜用力托着张禺无力的手臂,让两个人回到沙发里坐着,他就着插在对方屁股里的状态窝进张禺怀里,是一个依靠的姿势。
细长的手指擦过男人shi漉肿起的嘴唇,周跃霜明知故问:“叔叔——为什么不可以亲你?”
张禺在高chao的余韵中喘息,灼热的气息吐在白皙的指腹,青年的手指被吸引着插进去搅弄,玩得那里拦不住的口水越来越多。
“唔唔跃、跃霜”张禺像是怕周跃霜掉下去,一条手臂本能地揽住比自己瘦一圈的青年,另一只手握住周跃霜作乱的手,“不,不可以,因为”他的脑子被性高chao搅乱得一塌糊涂,好一会才断断续续说道,“因,因为,妈妈说,不可以和,妻子以外的人亲嘴”说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