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拦在解脱之前,张禺快要崩溃了,眼角又湿润起来:“跃,霜、呜我,错了不离开你呃、啊!”得到保证的青年一口气抽出已经在肠腔里暖得热烫的假阳具,张禺被这一下刺激得叫了一声,迟迟无法得到彻底释放的勃起性器终于吐了精,把怀里周跃霜的衣服喷得一片脏污。
周跃霜顺势脱掉衣服,偏凉的身体被浑身滚烫的张禺搂得更紧。他的鸡巴硬梆梆地顶在男人紧绷的腹肌上,前液和对方刚才射出来的精液混在一起,他的手滑进张禺大开的腿间。
空了的屁眼没来得及闭合,一张一合吐着有些外翻的软肉,因为药性对插进来搅弄的手指十分迷恋,像贪吃的嘴一般紧紧含住了周跃霜的两根手指。
“唔”张禺不自知地去蹭,奶头几乎都要塞进怀里人的嘴。
袁其晨的电话在这时候打了进来。
她没有张禺新换的那个号码,是用陆成的手机拨到了周跃霜的手机上。
周跃霜一手接电话,一手掐住张禺难耐扭动的腰胯,性器一点一点凿进那个不停收缩的饥渴肉洞:“嗯?袁小姐?”
张禺听到这个称呼抖了抖,本能地捂住了嘴。
周跃霜看了一眼有点惊慌的男人:“叔叔正在忙,”胯下一挺,顶出张禺一点压抑的哼叫,他把手机拿远了一点,稍稍捂住听筒,压低声音问张禺:“叔叔要接电话吗?”
张禺拼命摇头。
周跃霜笑起来,边缓慢肏着滚热紧致的肉腔边继续接电话:“袁小姐,叔叔说他不想和你说话。”
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周跃霜笑得更加灿烂了,与之相衬的是身下越发激烈的捅弄抽插,他把手机凑近死死捂住嘴的男人:“袁小姐不相信我呢,她一定要和叔叔说话”
“不,不要接!”张禺用力推开周跃霜的手,手机摔在地上,一下黑了屏,他却顾不上那么多——
“嗯啊!跃霜,慢,呃、慢点”
周跃霜看起来心情很好,原本就精致的容貌现下看起来像在发光,张禺在迷乱的情欲里看得有些呆了,周跃霜丝毫没有嫌弃对方管不住的、乱七八糟的口涎,俯身吻住了张禺半合的嘴唇。
“嗯,我最喜欢叔叔了。”
#二十四
周跃霜确实有在好好做一个温柔贤惠的妻子。
他早上没有课,每天都会早起去买最新鲜的菜肉,在张禺醒来之前为两个人做好热乎的早饭,然后耐心地给对方洗漱,端到卧室亲手喂给张禺吃——从袁其晨家回来之后,除了需要去卫生间进行必要的清洗以外,张禺再也没有下床的机会。
在张禺认真表示在周跃霜上课期间很多事情可以自己来做的时候,周跃霜展开男人紧攥住腿上铁链的粗糙手指,温柔却强硬地把对方的手腕重新锁进细链中,语气带着轻柔和缓的欺骗性。
“叔叔不需要离开床啊。”
他每天会换洗弄脏的被套床单,会在张禺疲惫休息的时候为家里整理打扫,主动承包了所有的家务。
周跃霜尽到了所有妻子该做或不该做的义务。
他甚至买了连衣裙,在家穿给张禺看。他有段时间没有理发了,发尾都快要落到肩上,刘海放下来的时候遮住了眉毛,套上宽松的连衣裙,抿嘴笑起来的时候雌雄莫辨,何况在张禺眼里。
张禺想不明白,他明明记得周跃霜一直是个小男孩,怎么现在能变成这么温柔漂亮的女孩。他从前都在工地干活,哪里见过好看的女人,在他仅有的印象里竟找不出一个能比得过面前人的女性形象,况且周跃霜还稍稍压细了嗓子喊他叔叔,甚至还会亲昵地唤一句——
“老公,我是你的妻子啊,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这个称呼太超过了。
张禺红了脸想反驳两句,可声音都被青年人的动作给撞得破碎:“啊不,不是呃、”
“怎么会不是?”周跃霜依旧好好地穿着裙子,只把裙摆撩了起来,露出下面深插在男人屁股里弄得噗嗤作响的狰狞肉棍,把那个日益湿软的肉洞肏出更多水来,“叔叔觉得我不够好吗?”语气委屈,可身下的动作却相反地蛮横起来,“还是我不够漂亮?”
“叔叔喜欢别的女人比我更好看吗?”
被肏的时候张禺的手可以有短暂的自由,可他的身体早在日复一日的情事里学会讨好对方,并且他也如从前一样愚笨地分不出周跃霜委屈的虚实,他的屁股被长时间的揉捏调教养得开始有些肥软,和着紧致软热的屁眼一起湿乎乎不自知夹着那根日渐熟稔的性器,他的乳头再也没有消过肿,被青年吮吸得又大又红,沉沉坠在因无需用力而柔软的胸肌上,张禺仅有的那点思考被浪潮般的情欲吞没。
他现在只知道他应该不想再看见周跃霜伤心。
大概是那个雨夜里满身伤痕的瘦小男孩给张禺单调的思想里留下的痕迹太过深刻,男孩带着刺戒备地躲在摇摇欲坠的脚手架下,明明哭起来那么脆弱却在一开始装作凶狠的模样,张禺只是单纯地希望不要再看见周跃霜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