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昏暗,新筑的澡堂墙上镶嵌着夜明珠,暖白玉砌成的浴池,里头全是外头引入的温泉水,泉水润白而温热,暖烟氤氲缭绕,窗外更深露重。
美人正仔细清洗着长到几乎足以曳地的一头青丝,光可监人,池水恰好遮住所有春光,徒留香肩还在水面之上,玉润藕臂挽着长发,水滴沿着凝脂般的皮肤滑下,让偷窥的男人眼神忍不住跟着水滴往下,像是要看穿了ru白色泉水、便能看见美人的身体似的。
突然,池水中的美人眉头微蹙,似乎是发生了什麽事一般,只见他稍微挺直了身体,胸部慢慢的浮出水面,本该是平坦洁白的前胸,却长着两颗特别胀大、似乎常常被揉捏爱抚红艳诱人的红樱桃,美人先是用手自己抚上了右边的蓓蕾,口中便忍不住轻叹一声,像是肿胀得疼、又像是舒服得紧,纤纤玉手光是轻轻捏着ru头,ru孔处便泌出nai水。
美人的手不断在胸上揉捏,像是要将nai水挤出来,却不料不管怎麽揉捏,ru头红肿依旧、却只渗出一丝ru汁,怎麽都不愿出nai。
突然,眼前一黑,美人竟被人用黑布从後蒙住了眼睛。
一双大手从背後伸出,搓揉着胸前的软rou,不住捏着两颗rou果、甚至试图将两颗蓓蕾往外拉,略显粗暴的动作却没有引起美人的挣扎,反倒是呻yin了起来。
「嗯??快帮我、揉揉那里。」
那双在胸前的大手一滞,男人低沉略显不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娘子怎麽如此欲求不满,是谁这麽狠心、让你独守空闺,一个人还对着野汉子发sao?」
听见这话,美人语气有些无奈又带着埋怨:「肚子里的小家伙月份大了,官人只怕伤了孩子,可有好一阵子不愿意碰我了??」
话刚说完,整个人就被拦腰抱出了浴池,被蒙着双眼的美人只感觉身上给披上了一条薄毯,一双手臂牢牢抱着自己,不知走到何处,他完全没有挣扎,温顺的依偎着男人结实的胸膛上,坚定跳动的心音传进的耳里,不自觉面上泛起温柔而甜丝丝的微笑。
男人低下头见着美人的笑颜,忍不住摇头叹息,「??真是拿你没办法。」
给布蒙着眼什麽都看不见的美人但笑不语,怀里肚子几乎就要足月,已是大腹便便,小心翼翼把人护在怀里的高壮男人,脚步依旧稳健轻松的很,丝毫不费力的走出了室外,隐约能听见野林的虫鸣和夜莺轻啼,又走了几步,美人便被放在一平坦处,感觉像是矮榻,却不想坐在上头竟然不住摇晃起来。
美人有些讶异,仰着头朝向男人吐息处问道:「这是什麽?」
「摇床。」
他讶异道:「莫不是哄孩子睡觉用的?」
男人莞尔:「那可不,我做了一张大摇床,先把大的哄睡了、小的自然也会跟着好好睡觉了。」
一双手解开了蒙着双眼的黑布,这登徒子可不就是屠晏吗,白凛熙这才发觉不晓得何时屋外院子里搭了个棚架,而两人正坐在像是秋千,却足够两人躺卧的藤椅上,藤椅悬空摇晃着,夏夜里室外清凉许多,这麽晃着搭上些许晚风,不止清凉消暑,原先有些郁闷的心情也放开了些。
月份越大,屠晏越不敢碰他,可自从两人结道以来,除了安梨失踪、自己昏迷不醒那阵子外,白凛熙从来没被晾这麽久过,也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的缘故,反倒身子更敏感,尤其是满八个月以後,动不动便觉得後xue格外想要男人的rou棒,却得不到满足,每每醒来亵裤都让从那张贪吃小口流出的蜜水给弄的shi淋淋,难受的很。
他羞恼的看了男人一眼,「你??你明知道我睡不着??是什麽缘故。」
「是我不好,都怪我。」屠晏赶紧把自己娘子抱进怀里,又道:「娘子也该警惕些,万一今天来的人不是我呢,怎麽能这麽任人欺负。」
「可我知道是你呀。」
屠晏还想説话,就看见美人解开身上唯一的薄毯,双颊透着薄红,拉着他的手放上自己的胸前。
「不知道为什麽,胀痛的严重,也一直挤不出nai水来。」
「娘子??」
「帮帮我好不好?」美人期盼的望着他,又自个将红艳肿胀的ru头和rurou贴近男人的掌心,语气一转又变得苦涩哀怨,「难道,真是嫌弃我身子沈重走样,所以不愿意碰我了吗?」
「哪有的事!」
男人真是哭笑不得,只能好好伺候着怀里的美人,先是将ru头轮流仔细舔着、又用手轻轻揉着周围的软rou,口中还不住吸吮,柔腻的软rou滑不溜手,一个不小心男人都觉得自己禽兽不如了。
「嗯??」
给这麽一弄,终於堵了整晚的nai水流了出来,弄的美人忍不住低yin,终於纾解了涨着发疼的前胸, 而口中不停吮吸着宛若蜜糖般的ru汁,男人的孽根倒是被怀里温香软玉、和眼前的美景给弄的一柱擎天,胀的生疼。
好不容易把两处堵住的ru孔都畅通了,又将攒积了一晚的nai水吸完,美人早已是眼含泪光、双颊泛红,一双玉手主动抚上了男人的巨根上。
「娘子,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