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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星刚碰到一片shi润的嫩rou,就感觉怀里的人不禁绷紧了身体,一阵阵呻yin的媚声,撩的他真想把这个老是点了火又不负责的小坏蛋就地正法,但Cao的狠了又要哭唧唧,偏偏这个小娇气包正是自个宠出来的,只能硬着头皮宠到底了。
「阿星??前面??帮我摸摸嘛!」
果不其然,辰星不敢用大力,轻揉着那朵rou花没一会,敏感的立刻又肿大了些,便向外吐着蜜露,里头痒的紧,安梨的後xue又开始绞紧了杵在里头不动的rou棒,不停蠕动着想刺激那硬物好好捣个痛快。
「呜??好奇怪、好舒服又好痒啊??怎麽办?」
「大半夜的,小梨子又发sao了。」
荧惑也被呻yin声弄得又是兴起,变回人形,抚上前头没人抚慰的玉jing,笑道:「小saoxue痒、表示长大了,想要给rou棒伺候了啊。」
一个不小心,安梨前面便忍不住又泄了一次阳Jing,花xue也被揉的汁水四溢,他只能偏过头可怜兮兮的向辰星求饶道:「阿星、快动一动好嘛!想要rou棒用力点??里头好想要!」
果然是个小娇气包!两人心里一致想到都是这个,这一折腾又是整宿,这回辰星直Cao的小美人花枝乱颤,浑身都爽的不停起着鸡皮疙瘩,最後也没了力气只能软弱无力的哼哼几声,後xue里被灌了两个男人的阳Jing,终於满足了睡了过去。
泄了Jing还没软下的辰星,本来想把阳具拔出来,又听到怀里人呢喃着:「不要拔出来??我要阿星插着睡??」
「你就发浪吧你,小笨蛋,明天醒来就知道有好受的。」
辰星实在拿他无可奈何,只能轻轻弹了弹他的额头,把rou棒又重新插回去,抱着人睡下了。
*
这晚月华峰倒是春意盎然、风月无边,那边安梨的小院里三人闹了整宿,这边洞府里也是情长缱绻。
好不容易安梨离去,屠晏看着白凛熙疲惫困顿的神情,正想扶着他躺下。
却不料手臂被一双玉手握住了,「我不想睡,都睡那麽久了。」
「那我抱着娘子可好?」
美人嫣然巧笑,两腮泛着浅浅霞光,点了点头,男人便将美人紧紧抱在怀里,低头便是一阵亲吻,津ye交换,吐息相融,屠晏便又吻向泛起红晕的两颊和耳际,却引得美人不住轻笑。
男人停下动作,抬头有些诧异,便见白凛熙眼波流离,神情无辜道:「夫君的胡须碰着脸,有点刺痒。」
他便低下头特意用着满脸落腮胡蹭的怀里美人,白凛熙给闹的笑着想推、却推不动男人壮硕的身体,直到真受不了开始挣扎了,男人才放过他,低声问道:「娘子可愿帮为夫剃了?」
「好。」
取来小刀和打了水的浅盆,坐在男人膝头的美人眼神专注,一点点仔细的帮屠晏将胡须剃了,一双柔荑不住在脸颊上动作,明眸里只映着自己的脸,男人费了千辛万苦忍着身体躁动不已的欲望,好不容易一脸胡须都剃乾净了,再忍不住抱着美人便是热吻。
这回没了阻碍,便是难分难解,太久没碰触彼此,一吻便是乾柴烈火,男人的一双大手迫不及待的解开衣带伸进里头,肆意抚摸着想念了那麽久的冰肌玉肤,那入手滑腻如玉的触感,只激起了男人熊熊慾火,再抚上胸前竟然比先前更加肿大了些的双ru,屠晏一把便将白凛熙抱起,小心翼翼放在床榻上,衣衫半解、穠纤合度又美的丰盈窈窕的玉人彷佛一道怎麽嚐都不够的美食佳肴,正等着他仔细品嚐。
「娘子这几日似乎都没有再有nai水了?」
说起这桩糟心事,白凛熙微蹙着眉,似是松了一口气却又有些苦恼道:「不知道是不是躺久了、似乎停了,但总觉得胸前涨的慌,不太舒服。」
「那我帮娘子揉揉好不?」
还没得到回应,大手便轻轻抚上了胸前,轻轻揉捏着,那颗红艳彷佛小葡萄般翘着的ru头磨蹭着掌心,两人都是痒的一阵心猿意马,另一只手则直接捏住了另一颗果实不住轻捏,这一捏则勾起了美人的轻yin。
「啊??用力些、嗯??舒服??」
双ru敏感的过分,便是给伺候着小一会又更加鲜艳欲滴,勾的男人完全不舍得放开它们。
给揉的全身颤栗,感觉後xue一阵阵熟悉的sao痒,白凛熙再忍不住低yin:「嗯啊??不行了、後头难受的紧??」
解开了腰带脱下中裤,伸手探向美人怀了孩子後更显丰润圆满的tun瓣,密xue早已不甘寂寞的吐出大把蜜汁,便是早已等着rou棒临幸,已经显怀的小腹,出现在原本纤细的身子上有些异常,却让屠晏感到不舍与心疼,不住抚着肚子、亲吻着怀里的人,即便是现在看着都觉得辛苦,他有点不敢想像之後月份大了会有多累人。
注意到男人的眼神,白凛熙有些难受,低着头问道:「我是不是看着很奇怪?」
「哪有,你想多了,娘子还是一样,美的我只想跟娘子在床上过一辈子,」屠晏拉着娘子的手往自己早就完全挺起、硬的不得了的阳具上摸,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