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盛怒之下的扶疏狠狠打了一巴掌,打得跌在地上,连着掀了一桌酒菜,美人脸颊立时高高肿起,留在脸上那掌印红的像是要滴血,眼泪也给疼的逼了出来。
「谁叫你来的?」
「公子请息怒??是??阿蛮少爷??」
被打了这一巴掌的小美人唯唯诺诺的开了口,声音也是绵言细语,话中的内容倒让扶疏挑了眉,朝他伸出了手。
「叫什麽名字?」
虽然有些害怕,但仍然将自己的手交到扶疏伸出的手上,站了起来,「奴家叫灵儿。」
「灵儿,谁给你取的名字?」
「打从进了云楼,就叫灵儿,是爹爹给取的名字。」
扶疏压根不信,隐约是怒极反笑的样子,捏住小美人的下巴,「你说、阿蛮叫你来的?」
「??是,」感觉到扶疏的怒气和冷冽的杀意,即便两人靠的极近,灵儿也克制不住全身簌簌发抖,就连纤长的眼睫也吓得翕动不已,「少爷??要奴家来伺候公子。」
雅间已杯盘狼藉,被掀了一地的桌案和摔碎的餐盘残渣,扶疏看着眼前的灵儿早已吓得几乎要昏厥过去,眼里没有任何疼惜之意。
中庭戏台上活春宫仍演的欢快,宛转吟哦的淫叫声不绝於耳,有些雅间亦看见轻纱颤动、不时有低吟声飘出,扶疏只觉自己的心和身体彷佛是彻底分开的,欲望坚硬的亟欲发泄,心却是冰冷的只想施暴肆虐。
他一脚踹开了掀倒的桌案,拉开了竹帘,中庭戏台上两人交合的身影一清二楚,扶疏指着毫无遮掩的栏杆,冷道:「把衣服脱了,趴上去。」
听见这句话,灵儿脸瞬间煞白,这是要他当着众人面前挨操的意思,从不曾受过这般对待的美人,知道自己不可能违逆面前这看似温文儒雅、实则冷血无情的俊美公子,也不多做挣扎,紧咬着下唇便一件件脱下白衣,露出了细腻滑嫩宛如处子的身子,便是跪趴在凭栏处,翘高了圆润的臀部。
「请??请公子怜惜。」
即便看着再像处子,但在南风馆的小倌又怎可能身子乾净,瞧着经过仔细调教、曲意承欢的样子,便不知道用这张脸给多少男人操过、在多少男人的身下淫声浪语。
扶疏愤怒与欲望皆要滔天,一掌用力掴在屁股上,疼的灵儿惊呼一声,便解开了腰带掏出怒张勃伟的阳具,直接往小美人的菊穴捅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