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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光云楼最上层的阁楼里,亦有一对交缠的身影,而由上头的角度,正好能俯视着被压在栏杆上受着活罪,已然进气少出气多、惨不忍睹的灵儿。
「看样子??你情有独锺的那位、也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主。」
被Cao干的少年微眯着眼,脸上满是陶醉而出神的忘情姿态,正是阿蛮,翘着tun部迎合着身上男人的抽插,口中不住呻yin,可他心里却是再清醒不过,怜香惜玉吗?不存在的,那位冷血无情的男子所有温情都只给了一个人。
「你瞧,灵儿只是个凡人罢了,花了本座一番力气,好不容易才养成月灵仙君的模样,被你那位一弄、怕是彻底废了,你看怎麽办?」
男人玩笑的说着,佯怒乾脆停了动作,引得阿蛮主动拿着菊xue套弄着硬挺挺的roujing,sao浪的屁股一套到底还怕吃得不够,又朝里磨了磨,不停反覆着。
「赔给您??啊??好深、好棒??不如、阿蛮??啊??赔您个鼎炉好了!」
一身黑色长袍,长相英俊却略显Yin柔、笑容带点yIn邪之气,金色双眸的男子,正是肆魔门的教主夜欢,他扬手在阿蛮那小巧浑圆却又结实挺翘的tunrou拍了几下。
「如果是你、我可不要,这屁股我都Cao腻了。」
「那??教主??让清极派的把月灵仙君,啊??赔给您好了!」
夜欢听着失笑了,才满意的继续Cao干,一时间阁楼里又是rou体碰撞与阿蛮sao浪的yIn叫声。
「是本座的鸡巴大,还是你的心上人大?」
「啊!好爽??当、当然是??啊啊啊!教主的大多了??啊??」
「谁干的你比较爽?」
「当然是??您啊!阿蛮??都快被您Cao的爽死了??嗯啊??Cao到sao心了、saobi好爽??要化了??啊啊啊啊!Cao尿了??被教主Cao尿了!爽死了??啊!」
高chao後的少年,菊xue滴滴答答向外头喷着yIn水,像极了失禁似的,可修炼yIn功数百年的夜欢,却毫无任何要发泄的迹象,仍旧冷静的Cao干着,若不是特别疼阿蛮,并未运行采补功法,一般鼎炉这般泄了YinJing,恐怕是要被Cao到半死不活。
「叫得这麽sao,让你那心上人上来瞧瞧你被Cao成小母狗的样子可好?」
怕他受不了,夜欢停下了动作,等他缓过来些,却不想阿蛮还没缓过来劲,便趴下了翘高着屁股,左右摇晃讨好着他,「好啊??要让他瞧瞧、谁让他不Cao我!阿蛮给Cao成小母狗了??啊??阿蛮要当教主的小母狗!」
「好了、别发sao了,都泄过一轮,是想真被本座搾乾是吗?」
夜欢特别喜欢拍他浑圆的小屁股,又掴了几下,那声音轻脆响亮,随即把还硬着的阳具抽了出来,却见肆魔门教主的roujing异於常人,特别肥大之外,顶端gui头处长的奇异,膨大处还有一颗颗的凸起,像是塞进了一圈小珠串一般,这般凶器不是能Cao的身下之人欲仙欲死,便是皮开rou绽死去活来。
感觉身体里的rou棒拔了出来,阿蛮不由自主用菊xue媚rou紧紧收缩着,像是还没被喂饱、好想再被巨物Cao进去似的。
「教主??」
阿蛮身子还爽的不住抽蓄,却面露期待看着夜欢,无意间舔了下嘴唇的痴态格外诱人,便是一条真没有男人rou棒不行的小母狗。
「今日不行,你身体没法再继续了,若还想要就去找你的心上人吧。」
他将因方才性事而敞开凌乱的衣袍重新穿好,往下看着那边与施虐没有两样的扶疏,不禁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当扶疏第一次试图插进小美人的菊xue时,由於那处还紧闭乾涩,扶疏没能将整个勃起的阳具捅进去,反而疼的身下人当场惨叫,他吐了口唾ye抹在自己rou棒上,才将gui头挤了进去。
知道身下人只是凡人,自己Cao干的便是五谷轮回之处,心生厌恶更无丝毫怜惜之心,将凶器直接捅到底,被这般巨物直接活生生撕裂了後庭,灵儿只感觉撕心裂肺的剧痛,哭喊嚎叫的惨烈连中庭正演着活春宫的两个小倌都惊的停了下来。
有从伤处涌出的鲜血作为润滑,扶疏反倒觉得有些趣处,温热shi润而过於狭小的xuerou只能被动的紧紧裹住他的性器,剧痛却随着不住抽插而愈加强烈,灵儿已经吊着眼,喊破嘶哑的喉咙已叫不出声来,後xue向外汩汩流下好几股鲜血。
扶疏只是麻木的抽插着,丝毫没有任何阳Jing欲泄的冲动。
「你这是Cao人,还是Cao死人啊?」
掀开帘子走进的阿蛮,身上只堪堪披了件白色里衣,光洁而曲线玲珑的身体若隐若现,泛着chao红一片,眼角还带着无限春情,便是刚结束了一场大汗淋漓的性事。
扶疏抽出了还插在满是血的密xue中的阳具,失去了支撑着身体的力量,灵儿立时晕了过去,倒在地上。
「??是你叫他来伺候我的?」
眼见扶疏眼中又掠过一抹猩红,显然方才那般跟jian屍没什麽两样的性事,并未让他尽兴,阿蛮赶紧否认,即便是他、面对那般粗暴的性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