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秋被逼得又哭又叫,却完全反抗不了。白殊的指节已经捅进了他的身体,在shi热嫩滑的甬道里抽插,谢秋哭得打嗝,只能拖长了嗓子骂他。
可惜小皇帝自小养在深宫里,看书都看的是温澜挑的圣贤之道,骂人也翻不出花样。白殊在军营里长大的,听他骂自己感觉像在听猫叫,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他压在谢秋身上,却没有放松压实,而是用身躯制住小东西乱动,免得他在开拓的过程中伤着自己。可谢秋实在反抗得厉害,白殊只觉心脏被他一声声剧烈撕扯,最后疼得他停下了动作。
男人伏在少年身上,像贴着一块皎白的软玉。他在谢秋耳后发出一声浅淡而压抑的叹息,这声音钻进谢秋耳朵里,不知怎的触动了他的心绪,令他忍不住放声大哭出来。
白殊觉得他这一哭,自己不止心脏,连肺腑都像被扯碎了般剧痛无比。这样的感觉太过陌生,向来沉稳冷静的他也乱了方寸,一时间只知紧紧地抱住谢秋,开口想哄,却完全说不出话来。
谢秋任他抱着,也不踢打叫骂了,就纵着自己痛痛快快地哭。他光哭还不过瘾,顺手捏起拳头来捶白殊的脑袋,委屈至极:
“你干嘛总是这么凶?你都不管朕愿不愿意的嘛?你会不会说话啊白梦晦,你怎么这么讨厌!你朕恨死你了!!”
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睫都迷了起来。白殊紧拥着他任他打骂,不还口也不还手,却更气人了。谢秋翻来覆去把这几句说了好几遍,最后自己都说累了,无力地喘了半天后,忽然又掉下眼泪来。
他轻轻地捧住白殊的脸,小声说:“可你为什么又这么可怜呀?”
一句落下,白殊心头巨震,瞬间抬头看着他,半晌说不出话来。良久,他才哑着嗓子问:“陛下何出此言?”
“你不明白朕的意思吗,白殊?”谢秋捧着他的脸轻轻摇晃,眼角还有未干的泪,像是点缀了一颗星辰。
他慢慢地冷静下来,眼里仿佛只有身上压着的男人,对他喃喃地说:“你不明白吗?朕可怜你。朕如果像你那般怕是感觉全世界都毁了罢。”
他说完好似有些害怕,伸出一根手指头,点在白殊唇上:“但是你、你不许这样。”
他双眼清亮,定定地望着白殊。这一瞬间,白殊确切地感受到了他所说的——全世界都毁了。
全世界都毁了,只剩下你还在。
他的眼底仿佛顷刻间腾起了千万种情绪,但是每一种都和面前人相关。片刻之后,白殊埋头在谢秋的颈侧,落下一个又一个炽热沉郁的吻。
谢秋忙道:“咳咳!我们这样、这样不太好吧!朕朕还没给你位份呢?”
“无名无份,亦愿永生追随陛下。”
白殊一句承诺重逾千钧,谢秋被堵得一时间说不出话。他怔怔地望着殿顶,第一次听见这样铿锵坚定的誓言,居然许久才回过神——
因为白殊那玩意儿插进他身体里了。
统卫大人的技术实在是不咋样,明明先天条件极佳,生生被他把一手好牌打得稀烂。谢秋被谢逢温澜那种会玩的伺候惯了,忍不住比较了一下,顿时体会到了一点人间疾苦。
关键是他怕伤害到白殊本就岌岌可危的心理,还不能表现出不满。这人弄都弄进来了,他也不好叫他拔出去,只得是一边龇牙咧嘴、一边装作很享受的样子。
可惜依然骗不过白殊。
浓重的情欲之中,男人硬生生停住了,嗓子沙哑地道:“白殊愚钝,还请陛下明示。”
谢秋声音都发颤:“明明示什么?”
“”
白殊沉默片刻,又重重地捣了一下:“就比如现在,好受还是不好受,如要好受,该弄何处。”
“这怎么说得出口啊!!”
谢秋顿时羞得满面通红,偏偏身上人还很是冷肃,显然是认真的。白殊见他咬唇不答,就继续在小皇帝娇嫩shi热的甬道里冲撞起来。没两下这小东西就受不了了,勉强让步道:“别、别!你换个地方”
“换哪里?”
白殊一边面不改色地继续动,一边逐渐调整着方向。谢秋不禁恼了,嗔视着他叫道:“你就不能看看我的反应嘛?平时那些观察力都去哪儿了,就非要我说出来?你你是不是故意的!”
他气一急,身子就更加敏感了,高热的内壁也收缩愈发紧密,层层涌涌地吸绞起来。白殊沉默片刻,忽然托着他tun部飞身而起,到了房梁上。
谢秋恐高,登时浑身一软,手足并用地缠住了他,甬道亦死命地吸缠,似要和他融为一体。不等小皇帝哭闹,白殊先捂住他口,压低声音道:“有人来了。”
谢秋这才战战兢兢地往下看了一眼,只见是段刻来找他。现在边关安定,小段将军有事没事就来承明宫寻他,宫人们都不会通传。
谢秋拨开白殊,瞪着眼用气声说:“还不放朕下去!!!”
“”
白殊冷冷地看了下方乖乖站着、等哥哥回来的段刻一眼,然后又瞥向谢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