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警惕道:“你想干什么?”
白殊反问:“陛下想谢什么?”
“无、无非就是金银珠宝,还能是什么!”
距离过近,小皇帝明显慌了。谢秋极力装作镇定,却感觉整个人都被白殊的Yin影笼罩,心里气不过,瞪他一眼道:“你想干嘛?朕可告诉你,今非昔比了!现、现在的朕绝不会再想以前那般被你肆意拿捏!还还还,还不退下?”
“”
白殊却一动不动,静静地看着他。白殊眉峰微皱,又好似从未舒展过,眉眼漆黑,仿佛荒漠冰原。
谢秋想起他的经历,忍不住同情心上涌,然后狠狠压住。不过他再没忍心对白殊呼来喝去,而是扭开了头,垂着鸦羽似的眼睫毛生闷气。
他露出白皙纤细的侧颈,像展示着一段雪。白殊忽然神思一晃,等回过神时,已经吻了上去。
谢秋惊得一弹:“你干什么!!”
他一动,白殊也恍然回神,好像梦中惊醒。谢秋想推开他,可白殊眼神一暗,下一刻竟然轻轻捏住他的下巴,抬头亲了上来。
谢秋震惊了。
小皇帝双眼瞪得溜圆,傻在了座椅上,任身前的男人在他口中攻城掠地。白殊的亲吻不够缠绵,但偏偏有种刻骨铭心的狠劲儿,好像每次纠缠都是最后一瞬,下一刻就要生离死别。
也确实是这样。
他一时情难自禁,强行吻了谢秋,很可能以后都万劫不复,这辈子再也见不到面。
直到谢秋喘不过气来,白殊才松开,两人唇间拉出一道细亮的银丝。小皇帝已许久没被强迫,当即气得眼圈红了,捏拳垂白殊的肩头:“你、你还敢这般待朕!你不怕朕把你赶出宫去吗?”
“陛下赶我一次,白殊就闯一次皇宫。禁军之中,无人拦得住我。”
“那朕就命人把你拖下去,打一百大板!看你还怎么飞檐走壁!”
“陛下盛怒,施刑也无妨。反正再重的伤也会痊愈,白殊绝不远离。”
“你你!”谢秋气急,“朕要杀了你!”
“好。”
白殊声音沉稳,说罢就把他横抱而起,直接走到龙床边掼到了床褥上。
“等白殊了遂遗愿,就算陛下要千刀万剐,也绝无二话。”
他居高临下,说罢接下披风,去掉甲胄,眸色沉炽地盯着谢秋。谢秋无路可退,只能拖一时是一时、缩到了床角。他无意间扫到眼前男人块垒分明、却不显突兀的肌理,只觉那一片视野都瞬间变得滚烫,赶忙死死地捂住眼睛:“白殊你耍流氓!!!”
统卫大人身材好,单纯点的瞧见了脸红心跳,也是正常。白殊是真的被过往种种摧折到了内心麻木,只剩下这么个不愿放手的人、却对两人关系的改善感到绝望,此时抱着死志上了谢秋的龙床。
他没有多余的话,也没有多余的动作,依然没学会温柔,每一下都带着最直白的欲望。
白殊握住谢秋的脚踝,直接拖到了身下。少年不断地挣扎扑腾,在他看来却只是小猫挠爪子,无需顾忌。白殊三下两下把谢秋剥了个Jing光,小皇帝又气又羞,边扒拉被子遮身体、边语无lun次地骂他:
“你狼心狗肺!你道貌岸然!亏朕一直信任你、体贴你,你一点都不会知恩图报!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知道嘛?!”
“知道。”白殊拉着他两条腿分开,“陛下滴水,白殊涌泉。”
“???”
谢秋灵光乍现,瞬间领悟了他的意思,霎时脸红得要滴水,好半天才挤出一句:“非礼勿言!!你、你这个混蛋,之前‘含英咀华’的意思也是被你歪曲的!”
白殊却一边用拇指快速地按揉他股间粉嫩的小点,一边随口敷衍:“白殊没有曲解,是陛下想多了。”
“你你你你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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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秋的肺都快被他气炸了,这意思是他思想龌龊吗?!可是身下的触感过于强烈,他忍不住哭喘叫骂:“你慢点儿行不行!赶着去投胎呀弄这么快?你都要伤着朕了!”
“娇气。”
白殊只评价了这么一句,不过手上动作确实没那么粗暴了。他实在是没照顾过人,别说人了,就连可供关心的弟弟妹妹都没有一个,所以还是第一次尝试着根据别人感受调整。
谢秋却趁这个机会可劲儿造作,一会儿泫然欲泣装作肚子疼,一会儿号啕大哭骂白殊白眼儿狼。只可惜白殊跟了他几年,小皇帝说的是真是假他一眼就能看出来,铁了心要cao他一顿。
“陛下还是省点力气吧。”白殊冷冷奉劝,“免得一会儿嗓子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