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冥之中自有天意。相较而言,谢逢倒正如林北落所想,算是“权臣被昏君逼jian”了。
醉酒的谢秋晕晕乎乎,非常之不讲道理。若是不顺着他的毛撸,非要又挠又啃不可。他捉住谢逢的手便不肯放了,脂玉般的大腿内侧夹着王爷的手腕,挨挨蹭蹭地点火。
谢逢下意识地蜷缩手指,没想到指尖一勾,扣挖xue口,谢秋当即被刺激得哀叫一声,腰身一软。
这下谢逢又有点无措,张了张口道:“伤伤着了?”
他更要抽出手来了,好确认谢秋的伤情。可谢秋以为他要跑,立刻发出一阵委屈至极的泣音,把双腿夹得愈发紧。
谢逢:“”
原来你是舒服上了是吧?
他气极反笑,终于受不了这无休止的纠缠了,发觉这种方法可以快速地解决问题后,将谢秋抱进怀里,然后将刚才那根手指捅进了他xue里半截:“这样总行了吧?”
他说完便一下一下地抽插了起来,因为有先前的汁ye滋润,进出得非常顺滑,仿佛陷入了一抹晶莹剔透的脂膏中,被shi热软rou不断地缠上来吸绞。
谢秋按捺多时的情欲总算寻到了出口,刹那间宣泄而出。他浑身战栗,白玉般的肌肤泛起片片桃色淡粉,无意识地泄出声声低yin,就回响在谢逢耳边。
少年人的声线正当清亮时,没有女孩的娇柔,却有一种特殊的脆劲儿。尤其现在难耐地放软,便好似一段嫩生生的竹节被轻轻折弯,带出漂亮的弧度与婉转。
谢逢没好气,屈指一敲他眉心:“声音收着点,在这儿乱撩什么呢。管杀不管埋。”
小醉鬼被侍弄得正舒服,便宽宏大量没跟他计较。少年一颤颤的,整个人软在他怀里,透着点莫名的依赖与惶然,好像随时要惊起的飞鸟。
竟让他不忍推开了。
谢逢默许了小皇帝抱着自己,心说这都什么事儿?他的手若执笔作画,信手间千金一幅,若拂弦奏曲,随手处遏云之音。现在却
现在却不提也罢。
空境王觉得头疼,便加快了手下动作。他这金贵的手当然没伺候过旁人,不过也发觉了蹭过一处时,怀里的小祖宗会格外不经弄些。谢逢干脆逮着那地方来回摩挲,谢秋顿时“啊”的一声惊呼,攥住他头发颤声叫道:“不、不要!”
“是你说就要本王的,现在翻脸不认账?可轮不到你算数了。”谢逢轻笑一声,空着的那只手刮了刮谢秋鼻梁,下面作恶的那只则添了一根手指捅进去。
谢逢只是疏于情事,并不是不懂。恰恰相反,他成日里没事就翻些画本子,在青楼中也没少瞧见唱粉戏的,知晓的花样不知几多。眼下只是对付一个喝醉酒的小东西,自然能玩弄他于鼓掌之间。
谢秋终于捱不住泻了出来,当即就要昏睡过去。可他感到有人拿了个什么环状的东西,抵住了shi软泥泞的xue口。
“呜?”
小皇帝发出一声求饶的哭腔,却感觉那东西愈发进入了自己体内。他熬不过,只能难受地睁开一道眼睛缝儿,瞥见一双清贵劲节的手正拿着他带回来的白玉酒瓶,往他双腿间shi红的xue眼儿里塞。
这酒瓶Jing巧,通体半透明的白玉。瓶身修长纤秀,约莫二三指宽。
谢秋只觉得下体饱胀,可是反应不过来。他懵懂地望着那专心致志做坏事的人,好半天才乖乖问:“你在做什么呀?”
谢逢头也没抬:“给你点教训。”
“那我怎么觉得,你有点眼熟?”
“我当然眼熟。”
谢逢抬眸,对他一扬眉道:“我是你皇叔。”
谢秋:“”
谢秋咕咚一声栽倒在床上,不知是不是所受的打击过大,直接昏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