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医依旧神色淡淡,仿佛只是个正直的坐垫。其实他左手已经挑开了谢秋腰间的衣料,将一整片柔嫩暖热的肌肤纳在掌下。
谢秋最怕痒,腰身根本碰不得,旁人一触就能激得他浑身发软。下边的宫人还一个接着一个上报,他却连叫停的勇气都没有,只紧紧地咬着下唇——因为宫人们虽然不敢抬头直视,但他若一不小心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肯定会被听见的。
“陛下,仪星阁已推演出那夜月光明亮,那宫女们统一穿淡黄百蝶纹的齐胸襦裙可好?”
好死不死,底下一个毫不知情的大宫女行礼问话了。谢秋半晌没回应,她又试探着一矮身道:“陛下?”
楚游的掌心干燥温凉,细细地摩挲过谢秋的腰际,好似在品鉴一匹上好的丝缎。他能明显感到,怀里小东西的呼吸乱了,在毛毯下无力地掐了一把他大腿,整个人簌簌地轻颤。
谢秋好不容易才挤出一句:“换换目云纹的。你、你们!”
他刚想说“你们先下去吧”,就感到那只作恶的手探入了他的亵裤,直接伸到了他股缝之间。谢秋被刺激得一激灵,双颊顿时泛起了羞耻的粉色,别过头咬唇不语了。
楚游嗓音低哑,缓缓的有些柔麻:“陛下怎么不说了?可是因这暖炉太旺,熏过了?”
寿公公也殷切道:“陛下若是不适,奴才这就差人挪下几个。”
“不、不必!”谢秋磕磕巴巴地说,感觉羞恼至极,忍不住大声说:“只是有大老鼠趁人不备钻了进来,搅得朕如坐针毡!”
宫人们吓得赶紧环顾四周,又提起衣摆,生怕被老鼠钻到了脚上。
谢秋气哼哼道:“你们放心,这老鼠刁钻得很,专挑朕这般好欺负的才下手。朕看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成Jing了!唔!”
他说罢就感到身下探入一指,当即轻喘出声,腿也绞紧了。楚游右手松松地揽着他身躯,左手却藏在毛毯里,在他软嫩的xue口处浅浅抽插着,面上还云淡风轻地问,“那陛下可愿替天行道,除了这Jing怪?”
“他不招朕、朕自不惹他!”谢秋是真急了,不由得叫道:“你们都出去!出去!朕、朕自己与那鼠Jing斗法!”
宫人们被他往外轰,却不敢贸然丢下小皇帝一个人。万一,这深宫里真藏了什么妖Jing呢?
寿公公焦虑道:“陛下既然看见了那东西真容,还是赶快和奴才们走罢,保重龙体要紧啊!”
楚游这时又探了根手指进去,谢秋不禁腰tun紧绷,察觉到有温热的水ye从自己身体里分泌出来,已经顺着紧窄的甬道流下去了。他呼吸愈发急促,也顾不得许多了,抄起一个暖炉就往地上摔:“快滚!!”
圆溜溜的镂金暖炉滚下台阶,“砰”地砸在大殿门槛上。宫人们吓得蜂拥而出,寿公公却还频频回头。他们心中也担忧陛下,又不敢留下触他逆鳞,正一群人戳在承明宫外、如热锅上的蚂蚁般团团乱转时,寿公公忽然瞧见前边一人。
不知何时,空中已飘起了细雨。这大概是今年春天的第一场雨,沾衣欲shi,吹面不寒,放眼望去千百塔寺、黛瓦朱墙,皆笼罩在迷蒙的烟雨中。
而有一人沿着花间曲径,头戴青箬笠、身披碧蓑衣,正缓步独行前来。
这里地势较高,他身后是一望无际的宫城。京都坐落在天子脚下,龙气盘桓,可他这般形单影只地走在雨中,只关风月,无关风云。
寿公公如遇救星,赶忙迎上前去,一躬到底:“——王爷哪!您可算来了!陛下刚说在宫里见着了鼠Jing,又不准我们这些奴才靠近,求您快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