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皇后踹门而入,把一对偷情的jian夫yIn妇抓个正着,心中得意,面上却是不显,一脸怒容地呵斥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宫里偷情!”
被抓jian在床的两个人却是一点没有慌张,姜敖将薛琬护在怀里,拿被子给两人盖上,欲抽出rou棒,无奈薛琬将他抱得死紧,上下磨旋那大Yinjing,娇哼连连:“别,我忍不住了。”语罢,咻咻地丢了一次YinJing,淋在他的gui头上,烫得那gui头一跳一跳地钻着她的花心。
姜敖被那紧致的包裹感夹得几乎丢了魂,腰躯一挺,又把整根Yinjing插进薛琬的小嫩xue里。
秦皇后就在跟前,薛琬虽然感觉前所未所的羞耻,但耐不住xue里其痒无比,又被那大gui头顶到娇嫩花心,引得一阵酥麻,也不由抬起玉腿夹紧他的tun,一挺一挺地吸允套弄他。
rou体撞击的声音在床帐这片狭小空间里,清晰地撩拨着三个人脆弱的神经。
秦皇后自觉受了奇耻大辱,只恨不得立刻将这sao狐狸拖下床狠狠抽打一顿,怒道:“你们简直无法无天!可知宫妃私通,祸乱宫闱,陛下要是怪罪起来,那可是要诛九族的大罪”
要真诛九族,薛琬现在了然一身,唯一的表兄朝廷也抓不着,至于姜敖嘛,不用九族,三族皇帝就算在内了,看他诛不诛。
“本宫也知道薛昭容进宫前与姜侯爷情投意合,可是既然进了宫,就应该对皇上一心一意,即便是你们情难自禁,可是这等祸乱宫闱的大罪,本宫也不能姑息”
秦皇后又说了一堆,床上薄被下两人却是半句也听不进。
姜敖呼吸急促了好几拍,却强忍着示意薛琬自己动起来,薛琬明白他的意思,撑起身子,害羞地撑着他的胸膛前后左右的旋转自己的小xue,让他那黑幽幽的毛抵住自己的花瓣来回的摩擦,麻麻痒样的,别有一番销魂的滋味。
薛琬闭着眼睛,享受着tun部律动,感觉下体越来越热,tun也越翘越高,只想姜敖的rou棒插得更深,不由开始上下挺动,姜敖也搂着她细腰挺着rou棒开始狠抽狂送,弄得雕花大床咯吱作响,床帐一阵摇晃。
“呃嗯……”薛琬持续陷在直上云霄的快感中,无法抑制的发出一声声如猫叫般的呻yin,那小xue不断绞紧夹弄,带着吸力嘬着gui头上的马眼,姜敖脑子也有一瞬间空白,忙腾出一只手大力抓住她的软rou,“等我!我也到了……哦!”重重的吻住她,抱着她挺翘嫩滑的小屁股一股脑儿射了出来。
等到一股股浓浊的Jingye都尽数射了进去,两人才意犹未尽的分开纠缠到有些疼痛的唇舌,额头抵着额头气息不稳的低喘。薛琬的小xue里溢满了姜敖的Jingye,仍不停的蠕动吸吮着姜敖的rou棒,姜敖也是兴致高昂,本想再来一次,可是时机不对,而且该死的,他都忘记她肚子里还有孩子。
薛琬全身已是一丝力气也有,瘫软在姜敖身上,微微娇喘着。
再从被子里探出头来,秦皇后已经不在了,应该是搬救兵去了。
“待会皇帝、太后来了,你可得好好表现”
姜敖听她话里的意思就是乐意和自己回侯府,简直乐开花,连连表态以后一定好好对她,又想追问孩子的事,不过眼下也不是好时机,拿起一旁的亵裤给薛琬清理了Yin户,给她穿上衣裳。
一行人过来的时候,姜敖在气定神闲地为自己穿着衣服,薛琬更是斜斜倚在软枕上,一片悠然自得。
秦皇后恨不得将这个贱妇千刀万剐,便即开口: “母后,这个祸乱宫闱的狐狸Jing该怎么处置?”虽说是捉jian拿双,但是姜敖身份特殊,秦皇后也不敢触他的霉头,但是这个不要脸的狐狸Jing绝对不能放过。
苏霆劭这会也是怒火中烧,对薛琬,也对姜敖,前头那“凤仪公主”明显是他护送不力,让人折了,崔灏景也没抓到,还没找他算账,他倒好,竟然还借着拜见太后来纠缠她。
太后见皇帝眼中冰锋一般的森然,便先行大声斥道:“来人,薛昭容私通外男,祸乱宫闱,为了宫纪哀家只好赐她一死!”
“不可!”
“不可”
两个男人同时开口,姜敖更是直接就跪下了,“是臣冒犯了昭容娘娘,与昭容娘娘无关”
“母后,薛昭容如今有龙嗣在身,此事必然有蹊跷”便是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自己的,苏霆劭也舍不得发落薛琬,更别说眼下他更觉得是姜敖胆大包天,不然薛琬好好地待在宫里,怎么可能和他搅在一起,想给他一个处置,还没开口,被太后打断,“姜敖,和妃嫔有染,是罪无可恕,你简直死不足惜!”
姜敖也磕了一个头,“臣愿受罚!”
姜家只有姜敖一颗独苗苗,太后作为他的姑母,自然舍不得发落他,而且姜敖早早向她表过态,他对这女子情根深种,反而是皇帝一意孤行,非要纳入后宫,现如今两个男人被一个女人耍得团团转,也是有点恨铁不成钢。
秦皇后知道太后的心思,当下也是大声道:“母后,这薛昭容祸乱宫闱,她腹中孩子并不是皇嗣。”
此话一出,众人脸色皆变,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