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琬升昭容的圣旨很快就下来了,同样传出来的还有她怀孕的消息,秦皇后得知以后,猛地拿起手边的茶碗狠狠的砸在地上,顿时碎片四溅。
旁边伺候的宫女都吓得两腿直抖,还是伺候了多年的nai娘孙嬷嬷劝她:“娘娘不必如此动怒,毕竟是前朝人,再说皇上又不是没有皇子,就算真的生了个皇子又如何呢,怎么也比不过咱们大皇子。”皇帝已经有了两位皇子,其中大皇子就是秦皇后所出,今年已经八岁,早已启蒙,太傅都夸聪慧。虽然还没有册立太子,大皇子居长又居嫡,太子之位实在没有道理不落到他头上。让秦皇后放宽心。
秦皇后也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一想到那个小贱人,心里就是不舒服。她跟皇帝已经做了十年夫妻,他还从来没有为了哪个女人折她的面子,那贱人不肯给自己请安,他竟然也由着,便是生了二皇子的淑妃也不敢在她面前这般猖狂,叫她怎么能不气。
“这个孩子绝对不能让她生下来!”刚进宫就敢这么猖狂,要真让她把孩子生下来,简直要翻了天。
“娘娘如果实在要对付她,老奴倒有一计”凑到秦皇后耳边说了,秦皇后一听觉得此计不能再好,让她立刻着手去办。
孙嬷嬷领命,便下去了。
姜敖也是第一时间得到了薛琬怀孕的消息,气的一把掀翻了桌子,过得半日又收到信件,告知他薛琬肚子里的孩子其实是他的骨rou。
虽然知道这可能是个陷阱,但还是抱了希望。琬儿本就他的,他们抵死缠绵那么多时日,怀上他的骨rou一点也不稀奇。
想起往日缠绵,越觉甜蜜。
“娘娘,该喝药了”那汤药黑乎乎的,看一眼就起腻,薛琬原不想喝,却又懒得与她多费口舌,便一闭眼预备老实喝完,谁知才咽下去两口,便不受控制一般哗啦啦全吐了,“我不喝,难喝死了!”
月容连忙替她拍背顺气“药不能不吃,娘娘为肚子里的龙胎着想,也该服了这帖药……”
薛琬一扬手,把月容刚拾掇起来的白瓷碗打翻,“这药我不喝,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喝!”吓得月容慌忙跪下求饶。
薛琬却也不理,只闭上眼,为自己求个清净。
月容无奈,正好云薇、杏雨两个丫头过来了,便叹口气,让她们好生照顾。
云薇死里逃生,越发知道了伺候好薛琬才有出路,别的一概没了。
小意劝道:“娘娘,您都晕倒两次了,不好好调理可怎么好”杏雨觉得也是,跟着劝她,“娘娘,药是很苦,我也怕苦,可不喝药赶快好起来,吃的苦汤还更多,早点好起来就不用喝了”
“好好,我喝”这回药送上来,真是憋着一股气全喝了。
吃了蜜饯还是觉得作呕,便漱了口躺在床上歇了。现在也只有睡着了好受一点。
姜敖掀开床幔。
薛琬在床上睡着,她一身素色寝衣,夏天了,穿的挺少。
没施妆,连粉都没有抹,但她肌肤滑腻,没有一点瑕疵,每一个线条都美的恰到好处,便是这么静静躺在床上,也美得惊心动魄。
也许是有一阵子没见着她了,姜敖只觉她更美了,如仙的俏脸因暑热染了丝丝绯红,如三月桃花,原本仙姿佚貌的面容,红馥馥的更是显得娇美动人,再见她一张小嘴嘟着,呼出的气息都带了香味,直叫姜敖心猿意马。
薛琬虽然睡得沉,但也感觉到床榻微微一沈,紧接着便就有一双火热的大掌把她搂在怀里,紧接着什么东西压在了自己的唇上,弄得她连气都透不出来了。薛琬极想睁眼起身,无奈手脚酥软无力。
姜敖见她睡梦中也有反应,更是迫不及待地缠住她的舌尖,贪婪地大口吞咽。直到薛琬发出呜咽挣扎的声儿,姜敖才恋恋不舍放开,发觉那粉唇颜色越发艳美,令他魂不守舍。
又把薛琬揽抱在怀里,双手在她身上四下抚摸,来感受这具想念已久的玲珑美躯,透过那松散的领口,看到薛琬ru酪一般的胸脯,又是心神荡漾,火热的手掌从她衣领伸了进去,先是强行隔着那小小的肚兜儿抚摸两团雪白的玉ru,而后再穿过肚兜,rou贴rou地与胸前抚弄那一双玉ru儿。
他狂热的抚摸叫薛琬觉得身体都不属于自己了,思绪还没发散完,就被他隔着肚兜咬上了那雪尖,身子一颤,觉得身下一股热流涌动,不由得全身一阵酥软,玉手把姜敖的头紧紧地按在她胸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前散出浓郁体香的雪白随着羞耻的呼吸一起一伏,她的ru头很敏感,姜敖感觉到她轻轻的颤抖。
姜敖是何许人,自然早就知道她已经醒了,见她也不再逃避,便毫不犹豫地为美人儿宽衣解带,用唇齿咬了她的肚兜离身,两团饱满的雪白艳ru喷薄而出,顿时呼吸一窒,把手捏住一只白生生的ru儿,凝望了一会儿,然后轻啃慢咬,”好甜”
”好香,啧……好吃”将那两团rou儿来来回回上上下下的折腾,薛琬直美的仰头喘气,尤其姜敖还故意发出‘啧啧’的声响,脸烫得真不知往哪儿搁。
姜敖灵活的舌头卷住一颗红